」我急急忙忙的说。
「咦,小杨,怎幺这幺急啊,而且还穿得红红绿绿的,是不是急着去见女娃娃啊?」年近花甲的老板一边下馄饨一边淫笑道。
「闭嘴,再吵我就把你从我这拿方子叫小姐的事捅到你老婆那去!」在我的威胁下,老板迅速将东西打包好,手脚麻利地递到我面,腆着脸讨好道,「别别别,这顿我请,下次有什幺好东西,别忘了你老哥哥我呦……」我接过东西扭头就走,妈的,这幺大年纪了还敢吃老子的特效大补汤,那玩意是有神效,但也得看人啊,我是天生异禀又内外兼修,那当然是1+1]2,你这老不死的只知道吃药,迟早得挂在女人肚皮上。
骂骂咧咧的我忽然觉得眼前一暗,心想大概是哪个路人吧,也没抬头,直接往左错开了一步,谁知道黑影又跟了过来,再往右,还跟着,操,今天的烦心事怎幺这幺多啊!「你以为跑得掉吗?」凛冽的声音彷佛来自九渊深处的恶鬼。
我心头剧震,这,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天籁之音吗,不行,赶紧转换表情,惊恐,惊愕,惊惧……在极度亢奋,不,是「恐惧」下,浑身战栗的我缓缓抬起头,露出最拿手的「杨氏扭曲脸」,眼神飘忽的看着眼前的美人。
林茜正穿着家电城的制服,深蓝色的白领职业套装,领口扎着纯白色的蝴蝶结,柔长的秀发盘在脑后,系着蓝白相间的大蝴蝶结。
她一手叉腰,骄傲地挺着饱涨的豪乳,将白净的衬衫前襟崩得紧紧地,修身的西装外套完美的勾勒出她细幼的小蛮腰,笔直的西裤完全无法遮掩浑圆挺翘的肥臀,端庄典雅之中透着澹澹的妩媚。
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林茜,嘴角勾起一抹澹漠的冷笑,残酷的女王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惩罚她这个不听话的逃奴。
虽然她的动作神态都很到位,可惜林女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以及起伏不定的胸口深深地出卖了她。
林茜大概就是在喝奶茶的时候看见了我,然后趁着午餐时间匆匆忙忙的追了过来。
我的美人儿啊,就那幺想见到老子吗?忽然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林茜侧身让到一边,圆润光洁的下巴微微抬起,指了指筒子楼。
「带路。
」声音有些奇怪,像是在强忍笑意,有什幺那幺好笑吗?娘亲呦喂,林美人,林女王,林姑奶奶,虽然我想操你想得发疯,但现在真是饿的头晕啊,您老人可真会挑时候,妈的,饿成这样等下怎幺打得动炮?不需要过多伪装,本色演出的我一张哭丧的脸,手里拎着香喷喷的馄饨蒸饺,像是赴刑场的死刑犯一样在前面带着路,身后的林茜保持着一定距离,不急不缓的跟着,小牛皮的褐色高跟鞋在路面上踩得踏踏作响,就像是战场的鼓点,厮杀的前奏,催命的魔音。
奇怪的是,为什幺我老听见她在嗤嗤的笑,她到底在笑什幺?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四楼的门,将装着饭盒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然后战战兢兢地缩在房间的角落,默默静候女王的驾临。
林茜走进门后,脚跟往后轻轻踢了踢,潇洒利落的关上了门,「啪嗒」一声按下门锁后,她饶有兴致的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微微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似乎很是满意。
为了把这间破房弄漂亮点我还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因为良好的环境总能显着改善人的情绪。
无论是为了驱散我的忧郁,还是提高林茜的性致,干净整齐的房间肯定要好过脏乱差的狗窝。
当然,考虑到林茜的逆反心理,我保留了露出红砖的墙壁以及老旧的家具,甚至连窗户上的玻璃也没安,就钉了张纯棉白布了事,为的就是满足她心理那片颓废背德的小黑暗。
「衣服真丑。
」林茜背对着我,摆弄着书桌上的物件,非常突然的说道……同时包含着强烈的笑意。
妈的,我就知道这件红配绿丑到掉渣,但我这幺不顾形象的招摇过市,还不是为了引你上钩?哼,既然你已经来了,作战计划怎幺说也算是成功了一半,笑吧,接着笑,看我等下怎幺把你操到眼泪都哭干。
脱下西装后,我静静的在一旁窥视着到处乱动我东西的林茜,想从她身上看出些端倪。
既然她一发现我的行踪就这幺匆忙的跑来找我,那幺理论上她一进门就会把我按倒在地上大奸特奸才对,可奇怪的是她好像忽然又不着急了,难不成,她心里还有顾虑?毕竟到现在为止,老公才是林茜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舍不得伤害他。
通奸不同于猥亵,一旦发生,就不是一句「恶意的玩笑」就能解释过去的,而是赤裸裸的伤害与背叛。
但是,她又不像是一时兴起才追过来的,否则有必要这幺着急的赶来,生怕我再次消失吗?也就是说,只要再轻轻的推一把,一只脚已经在线外的林美人就会彻彻底底的越界出轨了……就在我琢磨着怎幺刺激林茜的时候,她却率先开了口。
「为什幺你还留着?」林茜转过身来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面是她上次未曾取走的相片。
咦,埋下的暗线果然发挥作用了。
小说中的照片只出现过一次,但它无疑是让林杨二人建立联系的重要剧情道具,放在无限世界里至少是级的,我怎幺能不好好利用!林女王,你要怎幺处置我这个斗胆觊觎你的卑贱奴隶呢,你会不会很惊讶,很疑惑,很想……再进一步?仅穿着一件明显偏大的衬衫的我,看起来一定非常矮小瘦弱,这时候只要再瘪着嘴配上一副深受委屈的表情,就足以激发起绝大多数女人的母性了,即便这个孩子看起来再老再丑。
林茜放下相框,迈着大长腿,没几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抓起我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说,又用我的照片做了几次坏事?」「我,我……」我又是恐惧又是委屈的闭上了眼,一半是演戏一半是被勒的,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颤声道,「每,每天……三次……」稍微愣了愣,林女王放开了我的领子,静默不语,我明锐的察觉到,她的呼吸声里多了一丝浑浊。
「真像只野兽……」林茜低声呢喃着走到并没有玻璃的窗前,被微风撩起的白布好几次拂过了她的脸,难以察觉的澹澹殷红渐渐侵染上了她白嫩的雪颈。
「把衣服脱了。
」专心望着窗外的景致,林茜声音沉稳的下达了命令。
「全部。
」她的肩膀,微微的抖动着。
唉,女人……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着急,不需要自我暗示,我的内心已经波澜不兴、平静无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每一件衣服掉落在地板上所发出来的轻响都能使那妖艳的红色壮大一分,尤其是皮带扣落地时发出的短暂金属声,让林茜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我捂着下体,憋着声带,哀声道,「脱,脱完了,全脱完了。
」林茜缓缓转过身,完全不似刚才,双眸流露出狂乱的气息,她静静地打量着我,尤其是我胯下的鸡巴以及苍白的大卵袋,似乎想用尖锐的视线凭空将它们扎爆。
她就这幺死死地盯着,同时,轻轻拉开领口白色的蝴蝶结,将其高高举起,像是要宣告什幺似的。
「我美吗?」沉浸在明媚阳光下的林茜,身上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彷佛伊甸园里那条蛊惑人心的毒蛇,她邪邪的笑着,松开指尖,任由领结坠落。
就在领结落地的瞬间,某样长久以来捆绑在林茜身上的无形枷锁,彻底崩坏了。
林茜缓慢而坚定的向我走来,步伐轻盈,就像跳着某种神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