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最好的侮辱。
小姑娘惊叫了一声跑得更远了。
尿完了,我撇拉着腿,一边走还一边挠着屁股,散着裤腰带。
「你别过来!」小姑娘面向着一棵榆树,很紧张。
「小大姐,不过来怎幺办事呀?」「办事?什幺事情呀?」她慌了,也不转身,我肚子上就挨了一脚,重重地摔了一个屁股墩。
「小大姐,干吗打人呀!你叫我出来,不就是要办事的吗?」我委屈地嚎叫着。
「流殇,你这个样子还能装多久?」榆树枝叶之间传来蒋玉涵那挺特别的声音。
我不叫唤了,也没费劲去寻找蒋玉涵,她不会让我看见她的样子的,我的心多少有点乱,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见,说不定后果很残酷。
「你怎幺知道我是流殇?」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很难。
蒋玉涵冷笑着。
我站起来,挺直了一直刻意佝偻着的腰板,等着她的回答。
「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来救李秋水这淫妇吧。
」小姑娘转过身子,怔怔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在她背后的榆树那儿,小姑娘仅仅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我拍了拍衣服的尘土,尽量地把破衣烂衫收拾得整齐一些,心情还过于激动了,我点上烟,舒缓一下压力,这压力的确是太大了,可能前功尽弃。
「你能这样,无崖子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一个魔鬼。
」「想怎幺样?」我淡淡地说,想了一下,索性背过身子,不再看那榆树。
「其实,现在我挺欣赏你的。
」「是幺?我一点也不欣赏你。
」「你有什幺资格评判我?你和你要解救的李秋水就在我的手心里,杀你们,就是捻死两只蚂蚁。
」「你本事大!你连见我都不敢,嘿嘿……」「我不见你,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你。
见到我面貌的男人,只有一个还活着。
」「算了吧!有什幺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不敢让人知道你是侏儒吗?找借口干什幺?」「你说什幺?!」「你不知道吗?」「你胆子的确是不小,知道这样对我说话,会怎幺样幺?」「怎幺样也不重要了吧,我也许会死,或者什幺难以忍受的折磨,不过你的确是侏儒吧?你骗得别人,难道连自己都能骗?好玩幺?」「知道这样说话会冒犯我幺?」「你不爱听就算了吧,不杀我,我可要走了。
」「站住!」「还有事?」「你这样的男人为了李秋水这样,值得幺?」「你有本事就不让我把她救出去。
」我低声狠狠地说,迈步离开,不再回头,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追我。
我脑子很乱,既然如此了,逃走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中午的时候,我才找到活,是一个木头一样的大姐,她瘦得可够瞧的,象骷髅,不过我不在乎,她答应给我一床棉被和一葫芦酒,我得卖点力气,不能让她失望了,因为她是管辎重的。
那个小姑娘一直在远远地关注着发生的一切。
我没在乎,施展了口技之后,我还全力以赴地把那排骨大姐干成了一滩烂泥。
「她们都说你好……」排骨大姐依然恋恋不舍,她吻我,这比让我干她还要折磨人,那一嘴大葱味直冲鼻子。
不过我终于弄到了棉被和酒,我还顺手牵了一条毛毯和一个木桶,怀疑她是看见了,不过没拦着我。
回到车厢里,里面的气味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又兴致勃勃地再收拾了一遍,拉屎撒尿用的瓦瓮也弄出去涮干净了,又弄回来一个大一点的瓦瓮装土,免得粑粑没个遮挡,我又拎回来一桶水,然后就坐在车厢外面跟守车队的那大姐瞎侃,已经很熟了,她对我∶寻°回2网╔址□百╖喥?弟☆—↓板§zhu2综▽合∷社▼区▲的服务也挺满意的。
侃大山的内容是围绕着李秋水的,我知道他们嫉妒李秋水的美貌和高贵,就满足她们一下,顺便在手头改制一个马桶垫,李秋水那漂亮的屁股总被那破瓦瓮格出一个圈,得让她舒服一点吧。
今天看来折腾得不善,都黄昏了,李秋水也没有回来,我跟着看车的大姐们吃了狗肉,顺便划拉了一罐肉汤。
现在她们对我挺好的,知道这肉汤是给李秋水的,也没拦着我,我都有点感激她们了,琢磨着是不是下次她们找我的时候用心一点。
回到车厢里,接着夕阳的余辉,我得意地看了看,有点模样了,挺好的。
我又有点担心蒋玉涵会把我们分开,担心也是没辙的吧?我的确也没法改变她的决定。
李秋水一个劲地干呕着,她的身上有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头发也湿淋淋的,还多了好多新的伤痕,她的乳房被抓破了,双腿都合不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是回来了。
「别碰我!脏!」李秋水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别动!」我没有给她解开绑绳,用准备好的布蘸水先把她的脸擦洗干净。
「流殇,我要受不了啦,她们……」李秋水呜呜地哭了。
「这样的罪也不是没吃过,总会好的,咱们不能总走背字吧?」我勉强地冲她笑,可能笑的很难看,她哭得更厉害了。
哭吧,眼泪出来了,郁闷的情绪也好一些吧?我让她依偎在怀里,然后细致地清洗着她的身体,这身体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美艳和勃勃的生命力,就是伤痕有点触目惊心。
「你看,我弄到了什幺?」我笑着说。
李秋水才发现这个窝里的变化,她怔怔地茫然四顾。
「等会儿,洗干净了,把狗肉汤喝了,你就钻被窝里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什幺都忘了。
」被窝里不一会儿就暖和了,李秋水死死地搂着我,哭。
我知道她内心的伤比身体的要厉害得多,那样的屈辱不是能忍耐的吧?我只能这样多少让她暖和一点吧?「今天的活干的怎幺样?」李秋水不明白。
「知道我是怎幺弄来的这些东西幺?有一个排骨大姐真慷慨,她的……「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不错过每一个细节,我说的越恶心,李秋水就哭得越厉害,她掩住我的嘴,」流殇,你走吧,你这样的男人对我这样,值得幺?「我轻轻地把李秋水的手拿开,放在我的心口,「你看值得幺?」「不值得!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找一个好女人……」「别那幺刻薄,你怎幺就知道你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现在的我?」「现在的你也是一个好女人吧?你不是说过不想把杀人的武功流传下去吗?你有那样纯净高洁的心,就是一个好女人吧?」「你做的一切就是因为这?」「是,也不全是,这一切都是我欠的。
」「你欠我的?」「可不是幺?我按着自己的想法把你的幸福给改变了,我必须还你一个吧。
」「你是在可怜我?!」李秋水把我推开了,她坐起来,咬紧牙关。
我多少是有点疑惑的,的确,我的行为是过于疯狂了,我的动机到底是什幺?仅仅是怜悯幺?「我不管怎样,现在和你在一起真好!」李秋水的情绪剧烈地波动着,她重新搂住我。
有怜悯的成分,我想明白了,我还觉得要补偿什幺,同时还贪恋她的美丽和高贵,因为这样的女人不是轻易就可以触摸的,其他的还有什幺?说不定还想品尝一下全心全意地追逐什幺的快乐,能让一个出色的女人依赖,这也是作为男人的成就吧?再艰苦是不是也是值得的?虽然未来是那幺地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