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我被拖到大厅,原来事情已出乎想像,儿子竟然完全「跳制」,疯了,成为不能自控的魔鬼。
我的头发被扯得剧痛,身上的睡衣被儿子扒得不知所综,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这一下令我由惊讶变为惊核。
「儿……你……在干什幺?」我惊叫,但儿子没有回答,更全身扑向我,两手都被他压着,重重的对我全身乱吻,我极力反抗,但对于健硕的儿子,我完全无能为力。
我全力摆动身体,令儿子未能吻我脸额,于是由我粉颈一路吻到乳房,我全身剧震,敏感的乳头遇上儿子的舌头,将心如止水的欲念激发,敏感带开启,全身酸麻,就算儿子不按着我,我也是身软无力。
「儿,你可以打我、骂我,殴打我也可以,妈……向你赔罪,给你钱。
……把我的身家给你也可以……你……你就不要这样对我!「我这时只能默默的祈求儿子可以收手,让我作为母亲的尊严得以保存。
但儿子的舌头就像毒蛇,淫欲从乳头觉醒,向全身扩散,就算心理上多幺不愿意,身体仍是诚实的回应着儿子,舌头所到之处,令我有触电的感觉。
「啊……我的乳房……满布儿子……的……的口水!」我心念电转。
无论我内心本质上怎样淫乱,年轻时也确曾放纵淫荡过,但妈妈就是妈妈,我务必要守着这条尊严的底线,就算愿意死一千次去拯救儿子,但和失去妈妈的身分是两回事!然而儿子一边狂吻酥胸,两手也没有闲着,用力的抚摸着我的纤细蛇腰,由下面扫回上面,手握整个下乳房,手口夹攻,将我内心攻破!眼看儿子手口并用,我两手得以空着,用力按着自己的小裤裤,安慰自己:「没事的,儿子会迷途知返,等到他玩过够自然会收手,我只要好好守着下面,就等于守着自己最低的底线了。
」然而儿子的眼神已经如癡如狂,眼见妈妈虽然反抗,但由头到尾都不算激烈,心想那即是内心都渴望和儿子做爱吧,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将攻势转移到下半身,原来他爱好美腿,特别是对于母亲这种没多余脂肪、傲视所有同年妇人的超长美腿,更是心中所爱。
「吖……怎……怎幺感觉这……这幺强烈!」我两手按着下体,双腿紧紧夹着,不想让儿子有机可乘,但儿子双手就好像有魔力,他将手插入两腿内侧,来回摸着,想不到摸着的地方,皮肤像起鸡疙似的,酥痒感袭遍全身,心想我这是怎幺回事,是我太久没有做爱吗,但我明明经常玩性玩具的呀。
「不,我不要。
」这时我两手仍是按下面,双脚乱已忍不住乱伸乱踢,有点滑稽。
面对母亲的美腿,儿子有一件事很想做的,就是好好舐她的脚,不单是大腿小腿,连脚面脚指都不想放过,这一刻,他结实的抓着妈妈的脚,好像看见甜甜酸酸的凉果,急不及待一口含着妈妈的脚趾头。
而另一只手,已偷偷进行最后的侵略行动,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在儿子含着我脚趾头那一刹,有一股未曾试过的酸痒感直上脑海,那比吻咬乳房更刺激,两手不由得松开,想推开儿子,那知两手一松开,儿子就飞扑上来,把我重重的压着,用力把我下面的白色小裤裤一下拉脱,挂在脚裸边。
「吖……!!
!」我惊呼,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我看着他,儿子原来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脱光,露出愤怒的鸡巴,红润充血,面向我的小穴,蓄势待发。
事情的严重程度已不可收拾,我情急下两手乱抓乱打,但仍无法迫退儿子半步,二人紧紧扭打在一起,感觉到儿子的手正握着巨大的鸡巴,在母亲的蜜穴门前扫来扫去调整位置,只需要多一秒钟,整条巨根就浩浩荡荡重回儿子出生的地方。
母亲情急智生,一下大大力咬向儿子肩膀。
「呀呀……」儿子大叫,虽然停了一下,但痛感没有弄醒儿子,更激发儿子最原始的狂野兽性,一把将母亲整个人反转身,背脊向上露出雪白的股间,用手放在肚腩并将玉臀高高抬起,五指魔爪一下抚摸妈妈小穴,确认好位置,然后将鸡巴狠狠插入……就在这一秒钟,母子的距离贴到最近……最近……从此,他们的世界不再一样。
最凶猛的阳具突袭淫母久未开发的蜜穴,母亲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很想尖叫,但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鸣叫,呼吸愈见短而促,全身抖震,巨根突击冲刺震撼了母亲的心弦,一下、两下、三下,「啪,啪,啪,啪」每一下都撞碎母亲的心,撕裂母亲的尊严与身份。
母亲两眼失神、迷离,思绪像逃到世界的彼岸,失魂落瑰般支撑着身体,像母狗一样从后配合儿子的鸡巴疯狂抽插,她身体向前想逃离这个淫乱幻境,但儿子强壮的臂弯把她拉回来,他邪恶的舌头更舐向她的背脊,把母亲身体内在的淫意进一步跟心理抽离,将母亲送上高潮的天堂。
「啪……啪……啪……啪……啪」儿子腰间用力,干的母亲死去活来,两母子嘴角也流出淫荡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儿子的口水更一滴一滴落在母亲的背脊。
「啊啊啊……唔唔唔……咳咳……咳咳咳……」母亲思绪一片零乱,面对儿子她是绝对的弱者,只能像小女孩般豪哭,没错,母亲哭了,为失落的身分而哭,哭得五官都挤在一起,两眉紧皱,泪水大滴大滴落下,哭得雨打梨花一般,好不可怜。
「啪……啪啪啪啪……啪……」然而面对儿子九浅一深的奸淫功夫,母亲的身体不由得她控制,体内淫荡的因子不断激化,体温上升,面红耳热,全身发烫,迎接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最禁忌、最强烈的高潮。
可能刺激过度,母亲发出似淫非淫、似哭非哭的呻吟,夹杂阵阵咳嗽声,像合奏一样欢迎着儿子的抽送,这时的她是一个母亲还是淫妇?她自己也不知道。
时间一秒,两秒,三秒,儿子的抽送配合时间,一下,两下,下下尽力,母亲口中淫叫不绝,呼吸、呻吟愈短愈快,母子绝顶的高潮到了快莅临边缘,儿子一声狂啸,虎躯一震,喷发出最强的精子,冲向母亲的子宫,意图达至最完美的结合。
「吖吖吖吖吖……」母亲娇躯剧震,蜜穴不能自制地一开一合,紧紧吸着爱儿鸡巴,发出上半生最激烈、矛盾相交的高潮绝叫,淫水、阴精从小穴激流而出,她……她……丢了,最后都无法抗拒自己身体内的淫荡,然而心理却感受到最大的羞愧、耻辱与堕落。
良久,良久。
她在身体高潮的余震过后回过神来,为自己的性高潮而懊悔无比,气得面色苍白无比,无助地痛心疾首,一时百般滋味,欲哭无泪。
她……不能自控地咳,她身体反常了……儿子射精后仍紧紧抱着母亲背面,看不见母亲的表情,但听得出她的哭声充满无助、悲叹,心中禁不住戚戚然,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收拾,正想把母亲反过来好好安慰。
这时,却听见母亲的呼吸愈来愈短,上气不接下气,短得像不能呼吸一样,儿子顿时醒悟,心道:「糟……糟了,母亲是有哮喘病的,难道……难道她……」儿子将母亲反过来,只见高潮过后的母亲面色苍白,气若游丝,脸上泪水、汗水夹杂湿透,露出悲酸的哀愁,见者犹怜。
眼见母亲的危机与悲伤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这时已手足无措,急急忙忙冲入母亲的房间,在药箱寻找哮喘喷雾,找到后气急败坏的拯救病发的妈妈。
这时两母子仍是全身赤裸,但已经没有淫乱的气氛,妈妈更是已经出气多入气少,想必是妈妈这次的打击实在太大,病情一发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