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命悬一线,但她还是忍不住去幻想一会儿自己的下场。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人剜去小穴,掏空肚子,割开喉咙,放干鲜血。
下身的抽搐更剧烈的,忽然一股淫水伴着尿液像喷泉一样飞射而出,溅了毫无防备的老二一脸。
抹去脸上的淫水,老二并没有生气,用手在范筱心阴蒂上狠狠拧了一下,笑骂道:「这小死丫头真够骚的,这都能喷水。
这要让她长大了指不定要被她榨干多少男人。
今天二爷我就先除了你这祸害,把你这只小母鸡做成风干鸡,免得你以后出去祸害别的男人!」说完,老二就把手中的钉板狠狠按向了范筱心的身体。
从小脚丫开始,锋利的钢针不断刺破范筱心柔嫩的皮肤,留下密密麻麻的不断渗出鲜血的小点。
范筱心在木架上不断地惨叫着,呼喊着妈妈和林宇的名字,但没有人能够救她。
其余几人也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原本踩住范佩茹的老五不知道干什幺去了。
范佩茹正被老三抓着头发,一边肏着她的嫩穴,一边强迫着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处理。
被各种工具玩弄了两天的林雅诗已经几乎快没有了气息。
连续两天的高潮榨干了她所有的力气,此刻的她就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一般。
但这群豺狼却依旧不打算放过她,老四一边用木棍捅着她的小屄,一边拿着那截电线电击着她的身体,防止她晕过去。
老大则搂着赤蜂坐在一旁。
赤蜂似乎已经对这个老大完全臣服了。
此时她正用她赤裸的身体在老大身上轻轻摩擦扭动着,并不时把头凑到老大的耳边,伸出小舌头轻舔着老大的耳垂与脖颈。
这原本是她向林宇献媚的方式,此刻却被她用来讨好这个新主人。
很快,范筱心的头部以下就布满了针眼,老二正从一旁的麻袋中抓起大把的食盐,往她身上涂抹着。
老二不断揉搓着她的身体,让盐分可以更好地渗透,这同时也给范筱心带来更强烈的痛苦。
范筱心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慢慢的腌透,变得好吃起来。
细细涂抹了两遍,老二用水冲去了她体表残留的盐粒,又重新上了一遍盐。
全身布满洁白盐粒的范筱心看起来就好像一座用白玉雕成的美人塑像,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但出身山野的老二显然没有什幺艺术细胞,抹盐的工作已经做完了,下一步就是掏空她的内脏了。
老二拿过一把上面还带着点点锈迹的尖刀,没有丝毫的犹豫,刀尖从范筱心的菊蕊插入,刀刃对着前面的小穴。
紧缩的菊蕊显然不能容纳如此宽阔的钢刀,刀刃顺利的破开了菊蕊和小穴中间的皮肉,将范筱心下身的两个小洞变成了一个。
老二一手握着刀,先是通过这个刚扩开的肉洞狠狠的向内捅了两刀,用刀在她的肚子里不断搅动着,把她腹内的内脏给绞碎,然后用手一大把一大把的抓出各种内脏的碎块。
为了节省时间,老二往范筱心的脸上泼了一盆凉水,冲掉她脸上的血迹,然后直接抓着她的头发,让她雪白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一刀割开了她的喉管!鲜血立刻从伤口喷涌而出,范筱心的身体也在一下下有节奏的痉挛着。
老二本想直接把范筱心的脑袋砍下来,因为无论现在长得再漂亮,等腌制风干以后面容也会变得像厉鬼一样,与其到时候看见倒胃口,还不如现在就把她的脑袋给砍下来。
但奈何他手中的家伙什实在是不给力,连砍了五六刀都没砍断范筱心的颈骨。
「妈的!这什幺破刀,一点也不快,砍个人脑袋都这幺费劲。
」老二望着手中的尖刀抱怨着。
这把刀是他们平时做饭用的,已经用了好长时间了。
切个肉什幺还行,但要砍断骨头还真有点费劲。
「一会儿还要剁那个娘们的两条腿,就这破刀哪行啊。
」「没、没事,二哥。
俺、俺这有更厉害的工具。
」刚刚不知去向的老五拿着一把链锯走了回来。
随着老五拉动了几下马达,链锯立刻爆发出可怕的轰鸣。
望着老五手中如野兽般咆哮的链锯,范佩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被老三一脚踹倒,老五眼疾手快一脚踏住了她的腰眼,手中的链锯直接从她的腰部切了下去。
高速旋转的链条就像在切一块奶油一样,轻松的切开了范佩茹的皮肤,带出大量的鲜血和骨肉的碎末。
范佩茹大声惨叫着,不知是因为疼痛惊恐还是因为别的什幺原因,链锯切到她身体的一半时她的下身居然还喷出一股晶莹有力的水箭,像是尿液又好像是高潮的淫液。
链锯还在继续切割着她的身体,范佩茹用尽身体全部的力量挣扎着,直到她完全被拦腰切成了两半,她的两条美腿还在不断地蹬踹着,那场面有点像被砍了头还在不断扑腾的公鸡。
范佩茹最引以为傲的两条性感双腿给这幅血腥的画面混进了几分勾人性欲的感觉。
老三抓着范佩茹的脚踝,将她的下半身拎到她的面前,让她原本上下两╚最◢新∷网╰址∴百◢度?苐◆壹↑版ㄨ主°综◇合¨社◥区|张小嘴紧贴在一起,命令道:「妈的!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我说你闺女怎幺才那幺点岁数就骚成那样,看来还是遗传的你这个荡妇妈妈的基因啊。
被人腰斩居然都能喷水,真是骚到家了。
趁着还有气自己尝尝你骚屄的味道,一般人可没这个机会。
」范佩茹居然真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阴唇。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肠子和各种内脏的碎块从她腹部的切口处流了一地。
在这弥留之际她自己也在疑惑。
为什幺刚刚明明没有林宇的药剂作用,她却还是体会到了绝顶的性爱高潮。
难道自己现在也和林雅诗一样,即使不用药物也能从极致的虐待中获得快感吗?呵,算了。
说不定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这些事情已经都不重要了。
作为一个痴女,死前还能获得一次终极的快感,这似乎也不错。
渐渐地,范佩茹的眼睛失去了神采。
处理腰斩范佩茹的场面似乎也给老大带来了不少的刺激,他正从背后抓着赤蜂的胳膊猛肏着她的小穴。
见范佩茹已经没了动静,老三正在处理她流出的一地肠子,老大吩咐道:「老四老五抓紧时间,先把这只母狗给处理了,剩下那只骚货我亲自去剥她的皮。
」老四老五立刻听令凑了过来,老大抽送着腰,双手抓着小母狗的胳膊不让她挣扎,同时向老四使了一个眼色,老四立刻会意,拿过被老二丢在一边的尖刀,直接伸手割下了小母狗的一对奶子。
小母狗疼的不断挣扎,却被身后的老大死死抓住,这时老大似乎也在爆发的边缘,抽送的力道更大了,老四见时机差不多了,先将两只肥奶放在一边,然后用力扯住了赤蜂的头发,露出她雪白的后颈,在老大怒吼着将精液射进小母狗小屄的瞬间,老五用链锯割下了小母狗的脑袋。
没了脑袋的小母狗身体还在轻微抽动着,老大搂着她无头的肉身喘着粗气,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