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用力冲刺令她全身像是有电通过般酥麻了起来,强而有力的顶撞,不停撞出花内的汁
。
热铁一次比一次埋得还要,甚至让她感到一丝微疼,只是疼痛却是在和那间,热铁的抽送带走了初次的疼痛,为她带来一次比一次更多的快感。
他双手渐渐移向她的双,遗留恋的拂过她娇美的脸颊。
娲后裔的天
竟躺在他的身下娇吟,
的求着他再
一些、用力一点。
他也不顾是否会遭到天谴,霸道的想要佔有她的全部。
男欲望带出红色的血
,像是一道加催的魔咒,释放了他体内所有的兽
。
胀大的男欲望每一次都是剧烈的摆动,在
之间抽撤自如,甚至还能见到腿间两瓣贝
充血红
,贪婪的吞吐着他的热铁。
她由呻吟变成低泣,呼吸也变得短促,直到最后一个字她再也喊不出来时,高一下窜进,把她淹没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而他的热铁似乎还在胀大,紧的甬道把他的硕长绞得十分用力,他感觉腰一酸,粗大的圆端也悸动了一下,快意也慢慢攀上他的全身。
身下的早已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他还是像匹激烈的野马般不断抽送数百下,最后终于满足的低吼一声——他来不及离开让他达到巅峰的花
,热铁紧紧的埋进水
的花
之内,黏稠的白
自小孔
出,与丰沛的花
混合在一块。
这场花露自己设计的「双修」,才稍稍告了一个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