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体内最深处的渴望。
她渴望他能满足她所有的空虚、所有的需求。
她终于主动向他伸出手。
「求求你,云凯。
」她的请求让唐云凯失去控制,也失去自我,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显示出他的急迫,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柳月伶和他的欲火。
他的手指沾染到她的汁液,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于是他以身子覆住她的身体,将他勃起的男性置于她女性的穴口处,然后毫无阻碍地进入她的甬道里,顺利的直达她体内深处。
他有些讶异她并不是处女,虽然他不是一个十分在意这种事的男人,可是据他所知,她并没有爱人啊!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那为什幺她不是处女呢?莫非这其中还有其它他所不知道的隐情?还是他的调查出了什幺问题?而最重要的是,他嫉妒那个曾拥有她的男人。
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为他已经快爆炸了,根本没有办法再等下去,至少他不必担心会弄痛她,不是吗?他快速的在她体内移动着,她配合着他,因为他一开始的迟疑而产生的不安也跟着消失,看来,他已发现了他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们互相凝望时,他的眼神里有着怀疑,还有着更强烈的欲火,他的律动狂乱而有力,他们四肢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体内的兴奋逐渐凝聚高张,直到高潮来临——唐云凯离开她,仰面躺在床上,将手臂盖在眼睛上。
他满脑子疑惑和问题想问,但是此刻的他却感觉筋疲力竭。
刚刚和月伶分享的性爱远比他想象的美好,在他品尝过这滋味后,他竟上瘾了,奸希望能再度占有她,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好象又有要她的冲动了。
只是,他心中的问题更急着得到答案。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柳月伶眨眨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一直避免和这个男人上床,也一直告诉自己要坚持住,结果呢?一下子就被攻城掠地了,而且听到他这种质问的口气,她心中十分的不悦。
「别以为我们上过一次床,你就有权利来质问我。
」唐云凯突然挪动身体,将她压在身下,让她柔软的胸部触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只手亲昵的抚着被他吻肿的红唇。
「是吗?我想妳可能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一件事,不过我会很乐意告诉妳的。
」他的眼睛危险的瞇起。
而她原本熄灭的欲火,在他的抚弄下,竟快速的燃起,她只能轻喘着。
察觉到她的欲望,他突然邪恶的一笑,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将一根手指大胆的探入她的体内,让她惊讶的尖叫出声。
「妳觉得像我们这样亲密的关系,我有没有权利知道呢?」他突然抽动了一下,让她拱起身子,体内也猛然一缩,这种酷刑让她既欢愉又痛苦。
「你别这样……」「要我放手也可以,除非妳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现在又在哪里?」说真的,他真的很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然后宰了他。
虽然他比那个人晚认识月伶,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他竟敢不识趣的碰了她,真是找死。
「没有那个男人啊……」她的话才落下,他的手劲即随之加重,那种又渴望又无法得到满足的折磨,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妳以为这幺说,我就会信吗?我曾调查过妳从小到大的资料,没有一项遗漏,资料上显示妳根本就没有男人,那为何不是处女?」她呜咽出声,知道他执意知道。
「好,我说,你快放手。
」他的手一松,她正要开口时,他突然又出声:「如果妳敢再骗我,我绝不会饶过妳。
」柳月伶专注的看着他,知道非说实话不可,因为他一定能看出自己的谎话,连弟弟都能看出她笨拙的谎言,精明如他又如何能瞒得过?只是如此羞耻的事,她怎幺说得出口。
看出她的迟疑,唐云凯的眼神绽出威胁之意,她看出他的企图,连忙大喊,并推开他的手。
「我说就是了,我不是处女,确实是因为一个男人,只是他并不是我的爱人,他只是一个畜牲。
」她愤恨的说,眼底有着羞辱的泪水。
「因为他强暴了我!」她嘶哑而伤痛的大吼着,完全失去平时的冷淡和冷静自持。
唐云凯惊愣的看着她,而她却依然大喊着。
「这样你满意了吧?还是要我详细的说出过程让你听听看?」震惊过后,怒火在唐云凯心底熊熊燃烧。
「我要妳全都说出来。
」柳月伶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突然扑向他,双手用力的槌打着他。
「我恨你,我恨你们,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我恨、我恨……」他任由她发泄的搥打着,并不阻止她,反而紧紧的抱着她,心中为她而心疼,第一次感到泪水刺痛他的眼。
待她疲累、手劲也放松了,而颊上的泪水无声的流下时,他才再度开口:「告诉我,月伶,把事情发生的过程全都说出来,让我替妳分担那份恐惧与痛苦。
这样以后妳就会记住妳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我在支持着妳!」他的话奇异的温暖了她的心;这个男人已得到了她的信任,在她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时。
「那件事发生在我十六岁时。
」她看见他愤怒的神情时,自嘲的继续说:「很难置信的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特训。
我想你也知道我父亲那魔鬼式的训练是在我母亲去世后不久就展开的,那一切严厉的考验我都能咬牙承受,直到这件事的发生,而他唯一给我的理由是,如果他不那幺做,他不知道他对我的特训是否有效果。
」泪水再次奔流,浸湿他的胸,却熨烫了他的心,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情的发生竟然是她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这是人为的,根本就不是意外。
怒火在他心中炽热的烧着,好似火山要爆发般,他发挥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够再度开口。
「怎幺发生的?」他僵硬的问着,该死!他真的不想再逼她,也不想让她再想起那些骯脏的事,可是他必须知道该去找什幺人算帐,怎幺解决那些人渣。
柳月伶闭起眼睛,心中的麻木感在扩散,若不如此,她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说出口。
「那一夜,我在床上睡觉,因为白天的操练让我十分的疲累,当一个沉重的物体压在我身上时我才惊醒过来,一张淫笑而扭曲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他不停的笑着,眼神中那种兴奋的邪恶令我害怕,我本能的反抗,可是……」她突然停了一下,「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尽力了,可是我还是没办法挣脱他,我开始感到深切的恐惧,并大声的尖叫、喊救命,我盼到了我的父亲,我像看到一道曙光似的向他求救,但不论我怎幺哀求,叫得嗓子都哑了,他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却只是冷静的看着我,并冷冷的说:若想得救就要靠自己,这幺久的特训,应该要验收成果了。
我震惊的瞪着他那张毫无感情的脸,放弃了挣扎。
」她的眼神毫无生气,「当那个男人在我体内移动时,我只感到有两个男人在强暴我,而其中一个竟然是我的父亲,当那男人从我身上离开后,他竟和刚强暴了他女儿的男人若无其事的谈笑着。
」她到现在依然可以清楚的记得父亲脸上那鄙夷的眼光,好象认为这一切会发生全都是她的错,因为她没有使出他平时救她的功夫,以及那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