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枭的指尖轻抚、按压敏感的蓓蕾,高壮的身子更加欺近她。
一双好看的眸子未曾离开过她迷濛的双眼,瞧着她诚实的表情,令他原本紧绷的表情放松许多。
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自从来到鹰宅之后,就筑起一道厚重的防御墙,两人之间就这样隔着距离。
鹰枭不急着打破这道厚重的墙,因为他很清楚叶枫琉的性子,若非她愿意主动靠近,无论他花多少心思,她还是不会改变。
因此他并不强迫她,任由她去,至少这个丫头仍在他的地盘上,他天天都能见到她。
她显得冷漠,刻意回避着他,老是故作镇定,但他明了她其实对他十分有兴趣。
因为她察觉得到,他与她散发出相似的气质,他们总在现实的逼迫下作抉择。
她忍痛抛弃了自由,追寻安逸。
而他甚至舍弃了灵魂,尽管前方是黑暗的路,他还是得继续走下去。
只是在路途中,他遇见了她。
他黑暗的路上多了她。
就算两人之间有道无形的墙,但他知道他们正走在同一条路上,他手中那条无形的绳子掌握了她的自由。
也许,时间会磨断他手中的绳子,某一天,她会与他形同陌路……鹰枭眉一皱,不喜欢这样的假设,于是低头张口轻咬住叶枫琉的蓓蕾,想将她最甜美的部分占为已有。
初见她的那一晚,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得到她,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急切,渴望的需求,也是他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而悸动。
第五章舌尖恣意的舔弄,湿润的津液刷亮了顶端的蓓蕾,硬挺的果实在鹰枭的口中被用力吸允着。
叶枫琉的双手紧抱着他的头,小嘴里呵出的不只是热气,还有她勾人的如兰吐息。
身体的本能是骗不了人的,加上她体内的春药已发挥至极限,鹰枭的舌尖只是舔弄着蓓蕾,她便明显感觉到腿间渗出了蜜液。
当他褪去她身上的衣裤,将她一双腿分开后,长指往她的蕾丝底裤一顶,蜜液已经在她的底裤上留下水渍。
无须他过多的撩弄,她身体已然敏感至极,于是他直接褪去她腿间仅剩的唯一遮蔽,密林下的细缝早已湿淋淋成一片。
粉嫩的花蕊被蜜液刷过,娇嫩欲滴之中藏着已凸立的蕊珠,长指在细缝翻搅了几下,娇美的胴体便弓了起来。
叶枫琉轻吟着,身体的热度似乎在腿心间汇集,她无力抗拒这快感的冲击。
当他的指尖撩拨得愈快,她体内那灼热的火焰就烧得愈快,却让她不再感到烦闷,反而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还要……还要……」叶枫琉贪心的唤着。
她迷乱的呼喊着时,鹰枭也褪去身上的衣物,两人一黝黑一白皙的身躯交缠在一块,力与柔的结合形成一幅最美且最梦幻的画作。
健壮双腿间的昂然早已竖立,贲起的前端正抵在她的腿间。
他扶着快速胀大的铁杵,轻轻顶住细缝,前端来回游移,沾上了那甜美又滑腻的蜜液。
鹰枭不需要再给予她多余的前戏,因为当他轻轻分开蕊瓣时,花穴早已水淋淋的为他准备好了。
接着他二话不说,将胀大的热铁抵在她的花穴前,轻轻顶弄。
每当他顶弄一下时,她的身子就像水蛇般扭动,美眸微眯成一条线,小嘴轻吐求饶的絮语,希望他别再折磨她。
见她急躁的想要他的全部,他总算将热铁稍稍挺进她窄小的花穴。
虽然穴口窄小紧窒,但由于春药的药效,花穴中充满了甜腻的水液,不但润滑了甬道,也将他青筋迸冒的壮硕包裹住。
叶枫琉张唇流洩出难耐的娇吟。
他们彼此之间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浓浓的喘息,以及彼此交织的淋漓汗水。
鹰枭敏感的前端感受到她的水穴有多幺的娇嫩与湿滑,每一次的捣弄都让她发出最酥麻的娇啼。
那阵阵的呻吟扣人心弦,她的表情、她的声音,还有她妖娆的胴体攀住他腰际的亲密感,让他不禁抬起虎腰,往花穴最深处撞去。
叶枫琉闷哼一声,眉间皱成一座小山,小脸埋在他的颈间,轻轻喊疼。
鹰枭放缓速度,低下头看着撤出的热铁带出殷红的血丝,与花液一同流出。
她是第一次。
他放缓了前进的速度,粗大的圆端先是在她的花口左右磨蹭着,之后再缓缓进入甬径中。
再一次轻哼,她弓起裸背,感受到甬道里塞满了结实的热铁,带着疼痛感的酸麻再次在她的腿心间蔓延。
然而这样的疼痛无法抵挡药效,反而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当热铁用力的往甬道中贯入时,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的颈子。
「还痛吗?」鹰枭在她的耳旁轻声问。
「痛……」叶枫琉点头。
「但是……还要……」她像只贪心的小猫,双脚紧紧的扣住他的腰,企图让他的热铁完全顶入她体内。
收到她的邀请,他卖力的在她的身上演出,热铁像是张狂的猛兽,不断击往那娇软之处。
迷乱的欢爱气氛使叶枫琉陷入无可自拔的快感中,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女的禁忌果实。
欢快堆满了她的身子,层层的堆叠至她忍耐的极限,白嫩的十指在他宽大的背上划下数道红痕。
鹰枭略微皱眉,热铁被她紧窒的水穴绞得极紧,当他抽撤时水渍更是沾湿彼此腿间。
他们的关系就像那交融的体液,无形又陌生的心墙倒得七零八落,他们紧紧拥抱着对方,品尝着这最真实的一刻。
他们之间的欢爱,就像一把钥匙,打开彼此心中最贫瘠的角落。
鹰枭走进了她的心房。
叶枫琉则是迎接他的到来。
贫瘠的心田因彼此的造访,像是被撒下无数的种子。
此刻,他们不再是寂寞的,而是真实的拥着彼此的身躯,身心此时不再受外界的束缚,尽情享受对方甜美的灌溉。
干涸的心因为有了彼此,长久的孤独在这一刻全从他的心房里解放。
鹰枭更确定的明白了一件事——他要叶枫琉。
他想占有她,拥有她的一切。
这是他目前的唯一想法,所以他紧紧的拥着她,一次次撞进她的体内,将积满的孤寂化成点点滴滴的甘露,灌进她那与他相同的寂寞心田……叶枫琉睡了好长的一觉。
身心解放之后,压力就像洩了气的皮球,让她一觉直到天亮。
在梦中,她原本是一艘漂泊的船,在茫茫的汪洋大海中,找不到一处可以让她停靠以及休息的港湾,于是她只能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流浪。
直到她见到远方有个灯塔,指引她方向,尽头是个让她得以喘息之处。
叶枫琉沉沉的睡去,像是回到幸福的最初,像是又回到年幼时,假日的午后,父亲总是抱着她坐在摇椅上,轻拍她的背,摇啊摇的轻哄着她。
那是一种她怀念的安全感,这辈子她最想念的地方,也许就是父亲那健壮的臂弯,疼惜的将她揽在怀里。
她有多久没睡得这幺沉了?她在梦中闻着自己,很享受此时的舒适感。
忽地,叶枫琉察觉这并非寻常的状况,于是睁开双眼,自床上惊醒。
她倒抽一口气坐起身,被子自她身上滑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