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听起来是那幺心虚,我接口道:「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
」她不说话了,我感到她搂着我的手臂一阵发紧,抬头一看,只见高胜寒的眸中荡出複杂的、谁也猜不出是甚幺意思的光芒望着我。
「你是认真的吗?」高胜寒扭过头不去看我,一声若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嗓眼里飘出来,又重新问我这个问题。
我没有回答,三步并成两步,迈大脚步向浴室走去,耳边依稀听到她惆怅的叹息声。
回到浴室,我拿起莲蓬头,把她的肛门沖洗乾净,然后,让她跪伏在地上。
当高胜寒看到我把玻璃瓶中蓝色的浣肠液吸进巨大的浣肠器里时,脸上顿时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地叫到:「又要来,一次不够吗?」「一天两次,听话啊!这次没那幺辛苦了。
」我把浣肠器的尖嘴重新插进肛门里面,一边注入浣肠液,一边告诉她尽最大努力忍耐,用我教的呼吸和用力方法抵抗便意,好好体验与分娩时差不多的感觉。
又是300cc,浣肠液再次注满她的肛门。
两吸一呼,我喊着口号,指导她跟随着我的节奏呼吸,告诉她吸气时用力收缩肛门的动作要领。
在她似要坚持不住时,我不断给她加油打气,浣肠时,我可不敢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个收不住,很容易喷发出来,这就违背锻炼她的初衷了。
也许是因为跪伏在地上、更容易用力的原因,这次,她坚持了很久,过了半个小时才羞涩地求我抱她去洗手间。
第二次在我面前排泄,高胜寒还是很羞涩,眼睛紧紧地闭着。
肛门里的激流喷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座便器里的水面上,在狭窄的洗手间里,那阵淫靡的声音格外刺耳。
她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是耐守不住我灼灼的眼神,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嘤咛声,伸出手捂住了羞红的脸。
我把高胜寒抱回浴室,沖洗一番肛门后,还是让她跪伏在地上。
我半蹲在她身后,小手指顶在浣了两次肠、变得洁净的肛门上。
不同于浣肠器尖嘴冰凉的触感,我的手指一下子令她紧张起来,肛门紧紧收缩着,排斥着我的手指,不让它向深处进入。
我伸出另一只手拈起膨胀起来的阴蒂,放在指腹里轻轻捻动,高胜寒的腰不耐刺激地摇着,在这瞬间,我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小手指捅了进去。
高胜寒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似是羞耻又似快乐的闷吟。
我慢慢律动小手指,耐心地等待紧张的肛门放松。
渐渐的,肛门适应了我的小手指,变得柔软起来。
我缓缓拔出小手指,把大拇指顶住菊花花瓣的中心,徐徐加力,向深处探去。
紧凑的肛门费力地吞进拇指,我又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滑进爱液泛滥的阴道里面。
拇指不住左右横移,食指和中指在上下律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三根手指不同的动作。
高胜寒似是感受到极大的快感,跪在地上的双腿痉挛般抖颤着,要支撑不住身体了。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她泄身,我还指望着她给我口交呢!我忙把一直搓捻阴蒂的手指移到会阴上,又是指压又是揉摩,让她跟随我「吸,吸,呼。
」的节奏,不住用力夹紧陷在她肛门里和肉洞里的手指,进行会阴的锻炼。
高胜寒辛苦地练习了半个钟头,气喘吁吁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幽怨,似乎在怪我一直不让她快乐地泄身。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给她奖励了,便缓缓抽出手指,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她应该是听到我脱衣服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娇喘声变得火热了几分,向后翘起的臀部微微扭动着,显示着此刻心中的羞涩和期待。
真是个耽于享乐的淫荡女人啊!我一脚踢掉褪到脚踝上的内裤,把头对准高胜寒分开的股间,躺在被温水浇得滑溜溜的瓷砖地面上。
我蹬下地,一下子滑进她的身体下面,在她的惊呼下,一把握住软绵绵的乳房,手掌一张一合,谈不上温柔地抓揉着,同时含起一颗乳头,模仿婴儿喝奶的动作,用嘴唇缠绕住,用力地吮吸。
开始时,她还想忍住快感不发出声音,可在我急骤的动作下,不久,高胜寒便哼出一阵阵愉悦的呻吟。
我一手搓揉着滑腻如凝脂的乳房,另一手握着完全勃起的肉棒,我的肉棒很长,足有二十釐米,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撞上了她跪伏在我身上的臀部。
我控制着角度,用鸡蛋大小的龟头交替研磨着肛门和肉缝,同时,使出浑身解数,爱抚着乳房和乳头,刺激着她的性感带,一心要把她点燃。
高胜寒仰起的脸上充满着慌乱,臀部笨拙地摆动着躲避肉棒。
我很有耐心,她的臀部移到哪,我的肉棒就跟到哪,时而在肛门上一捅,时而沿着肉缝滑摩,但绝不贸然地插进去,像猫戏老鼠似的逗弄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累了,臀部筋疲力尽地停止了摆动。
我攥着肉棒,探进她的股间,撞开阴唇,浅浅地没入湿漉漉的肉缝,把龟头顶在窄小的阴道口上。
高胜寒一下子僵硬住了,我向上望去,只见她渗出一层细汗而更显潮红的脸上紧蹙着眉,似在忍耐着极大的快感,眸里雾蒙蒙一片,状若泣然地看着我。
这就要哭了,高胜寒这副模样令我格外心动,我想再逗逗她,便挺起小腹,让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在湿滑娇腻的阴道口上。
我腹上齐整的三排腹肌可不是摆设,每当势大力沈的龟头撞击在阴道口,即将陷入到温暖湿润的肉洞里面,我便控制小腹猛地一收,把龟头缩回来,给她似进非进、似出反入的感觉,好整以暇地逗弄着她。
高胜寒不知道我在逗她,还以为我真的想,她的眼里充斥着矛盾,迷茫的雾霭也越来越浓。
当有一次,我没控制好,龟头差点就捅进她的阴道时,也许是担心宝宝受到伤害的母性适时地冒出来,身体一个激灵,抖颤了一下,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高胜寒发出颤音,压低着说道:「我们不能来真的。
」「你不想吗?」我不再撞击阴户,而是攥着肉棒,让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滑摩。
高胜寒蠕动着樱唇,久久吐不出一个字来,而她羞于言齿的表情和哀求着看我的模样则暴露出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她不是不想,我想,如果我坚持,也许今天就能完整地拥有她,但以我大助产士的身份,怎幺能趁人之危呢!虽然我已经那幺做了。
「担心宝宝受到伤害,还是讨厌我,不想跟我……」问完后,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啧啧声。
「啊啊……」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酥软缠绵的呻吟,红红的眼睛看着我,断断续续地说道:「担心,啊啊……担心宝宝,别那幺用力啊。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脸上似笑非笑,以一副听懂了潜台词的神情凝视着她,温柔地说道:「只要不讨厌我就行,你的宝宝,我也在意啊!我怎幺能伤害他呢!」高胜寒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可见我一直暧昧地笑着,捉狭的眼神中含着飘飘然的得意,不由一阵羞恼,挖苦我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很令人讨厌啊!」「我怎幺不觉得,你不觉得很迷人吗!要不,你怎幺会对我青睐有加呢!」我故意气她,摆出一个最暖的笑容。
「谁对你青睐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