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从第一天到现在,我连飞机都没打过。
中午经历了大红的调戏,刚才又离绪芳那幺近,我的下体已经很难平息了。
索性躺了下来,心想就算绪芳进来看见我搭帐篷了也无所谓,不如就直接跟她挑明得了。
精虫上脑的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