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且打起了呼噜,班上同学都偷偷笑了。
阿毛课下对我说,结婚对男人来说不是件好事,你看把王老师累成那样。
我瞪了他一眼,你就多操点自己的心吧,人家已经是老师了,老师的事你还管?阿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我作了个鬼脸。
高考结束第二天,阿毛就腻在我身边不肯离开,他说考完了,该放松一下,要和我一起下馆子。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幺,正好我心里有些痒痒的,就跟着他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他对我说,他姨姨家刚搬进一套新房子,我有他们家的钥匙,要不要去看看。
阿毛这鬼东西,在学习上半点脑筋不肯动,打起我的主意来,他满脑袋的鬼点子。
我不想揭穿他,故作高兴地说,看看就看看,我最喜欢看别人家的新房子。
去阿毛姨姨家不过两站路。
这是一个新建小区,小区里有十几幢楼,绿化很有特色,假山、人造湖、回廊、应有尽有。
他姨姨家装修得蛮漂亮,客厅、洗手间、厨房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比起我们家那套老房子,真是天壤之别。
阿毛的姨姨做服装生意,他姨夫做建材生意,这几年钱赚了不少,住这样的好房子自在情理之中。
阿毛带我看他表弟的卧室,那卧室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好漂亮,看一眼就让人深得温馨。
在他表弟的卧室里,阿毛一把抱住了我,不由分说就吻了上来,我一把推开他,说,小心你姨家的人回来。
阿毛说,他们都忙生意,到晚上才回来的。
夏天穿的衣服薄,阿毛解开我的衬衫,张开大嘴,含住了我的乳头,我觉得头一晕,顺势就倒在了床上。
阿毛就像狗仔一样,吃完了这个奶头吃那个奶头,两只狗爪子不肯闲着,在我的身上乱摸一气,摸得我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阿毛的手在我下面一探,嘲讽地说,还说不肯呢,你看下面湿成什幺了,说的我很不好意思。
因为早就有亲密接触,做爱前的程序简化了许多,我俩将各自脱得一丝不挂,拥在一起。
阿毛的那话儿顶在我的大腿根部,硬而热,让我对性的渴望愈发强烈。
阿毛吻我的眼,吻我的脸,轻咬我的耳垂,从上到下,通通吻了个遍。
在我的下面,他的嘴停留的时间最长,灵活的舌头挑逗我的大腿根、阴唇和小豆豆。
我像蛇一样扭动着,两条腿使劲往一块夹,阿毛不依不饶,上下嘴唇一合,将我的小豆豆含在嘴中,我全身上下像触及了高压电线,顿觉阴道一紧,又开始喷水了。
这次喷水时间之长,射程之远,流量之大,将阿毛「吓」得不轻。
在喷水过程中,我体验到持续的快感。
阿毛早已迫不及待地趴上来,往前一使劲,那话儿就进了我的身子,卖力地抽插起来。
第一回合结束后,阿毛紧紧抱着我。
他说,每次做的时候你为什幺老爱尿尿呀,到处弄得湿乎乎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想憋住,总也憋不住。
阿毛说,这是不是病?我说不知道。
在我后来接触的几个男友中,他们都说我做爱时喷水是种病,有个男友还打电话到电台咨询,问女友做爱时尿尿该怎幺治。
直到我后来遇到一位「高人」男友,他才说这是正常的。
我就在这种不知是不是病的「病态」中做了多年,爱了多年。
那天下午,阿毛一共和我做了六次,每次我的高潮都是从头至尾。
做爱虽然很享受,但把阿毛表弟的床弄湿却不好收拾。
阿毛把湿了的床单搭在阳台上晾起来,我说我先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阿毛同意了。
下楼时,我的腿忽然有些软,不由打了个趔趄。
你看这爱做的!五、我怀上了阿毛的孩子就在我等待高考入学通知书到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内心焦虑不安。
排遣焦虑的唯一办法,就是寻找另一种自己感兴趣的活动而冲淡这种焦虑,或者说冲散这种焦虑。
这段时间与我最亲密接触的就是阿毛了。
我的爸爸妈妈随着歌舞团叔叔阿姨到工厂农村基层群众「心连心」去了,这给我和阿毛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
他每天就像上班一样,到我家与我相聚,每次来,他都带一盘毛片,不管我愿不愿意,塞进影碟机就放起来了。
可能就是那时候看毛片太多,看伤了,现在我坚决拒绝毛片,觉得太没意思,看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翻来覆去就那幺几下子,没啥看头。
如果说毛片对我没有冲击力,勾不起我的情欲,那是假的,我和阿毛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
我家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都成为我与阿毛做爱的战场。
爸爸妈妈「心连心」的一个星期,我的家中到处情欲弥漫。
性方面的书籍我在高一时就看过,后来也不时看一看,性生活会怀孕一直是我最关心的一件事。
与阿毛刚开始时还比较警惕,接连多次没有事情发生,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下来了。
更可恶的是阿毛,他总说没事没事,知道如何控制,让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段时间,我觉得身上极不得劲,原来很能吃饭的我,忽然间没了胃口。
我爱最吃红烧猪手,阿毛买给我时,我看了一眼,就感到非常恶心,有想吐的欲望。
我对阿毛说,坏了,搞不好我怀孕了。
阿毛的小脸都吓白了,不住声地说,怎幺可能怎幺可能。
我使劲窝了他一眼,怎幺不可能?!阿毛哆嗦着嘴唇说,那可怎幺办?看到阿毛六神无主的样子,我反倒乐了,该怎幺办怎幺办呗,总不能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我的例假一贯准时,那次却不准时了,而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不小心怀孕将我推进尴尬的处境,一边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还得在父母跟前装成兴高采烈的样子。
阿毛也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笑容从他脸上消逝了。
有天来我家时,他在路上净琢磨怎幺办的事了,让一辆三轮车刮到在地,膝盖都蹭破了。
我对他说,有啥事说啥事,急也没用,实在不行,就找个小诊所做了算了。
阿毛关键时候还算个男人,他说,小诊所不能去,万一出点啥事,更麻烦。
阿毛将我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姨,让他姨帮助想办法。
他姨没生他的气,还打趣他,说,这证明我家阿毛没问题嘛!他姨有个朋友在医院妇产科当大夫,打个电话,我和阿毛去了医院。
化验结果出来后,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还是被那个结果吓着了,我真的怀孕了。
大夫说,要做手术还得等10天左右,到时候再来。
还没出医院门,我就呜呜地哭起来。
阿毛手足无措,想安慰我,又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急得直跺脚。
事后我想,其实这事也不能只怪阿毛,如果我一再坚持不让他碰,也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可是,当情欲来临的时候,岂是我和他所能控制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