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那天晚上阿毛和我到底做了多少次,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过一会就要,一夜几乎没睡。
阿毛的排长听说我是在大学学音乐的,对我说,部队的文娱活动很少,大家都感到枯躁,正好我来了,晚上开个晚会,一方面表示对我的欢迎,同时也向官兵们展露一下当代大学生的风采。
我未加思索就答应了。
那年月还没有伴奏带,部队的几个文艺爱好者找来了二胡、笛子、小提琴等等部队能找到的简单乐器,把我要唱的五首歌曲练了一遍,晚间就登台给官兵演出了。
应当说,在大学将近一年的学习里,我的歌唱技巧进步神速,在系里,我是数得上的好学生,在部队给这些官兵唱歌,那就更没问题了。
我把准备好的五首歌唱完后,近百名官兵齐声喝彩,还要我再唱。
架不住大家的热情,我又连续唱了几首。
演唱时我看到,那些官兵看我的眼神都发直了。
据阿毛事后说,那是他们军营最热闹的一个晚上。
演唱结束后,有几个大兵拿着本子,请我签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又不是歌星,签什幺名,他们说,在我们心目中,你比歌星还歌星,你就是飞进我们军营的百灵鸟,你以后要再来哟!联欢会的当天晚上,ww`w点0”1bz点ne`t`我的心情颇激动,丝毫没有睡意,与阿毛一次次地做爱,也许是心情好吧,竟然有了一丝快感。
在阿毛的部队呆了两天,我要回学校了。
阿毛的战友们依依不舍地送我。
阿毛给班长请了假,说送我去镇上坐长途汽车。
在镇上,阿毛在一家小旅店里开了一个15块钱的房间,说是与我话别。
进了房间,阿毛像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急不可待地进入我的身体,他一边做,一边流泪,泪水洒在我的胸前。
八、没有花前月下的大学生活大学生活留给我的记忆是温馨的、美好的。
在大学里,我目睹了无数男男女女的相互追逐,他们追逐爱情、追逐情欲的满足、追逐有形和无形的东西;男同学追女同学、女同学追男同学、学生追老师、老师追学生,等等。
在大学里上演的一场场男女追逐游戏中,我仅仅是一名看客,并非是我对这样的游戏不动心,而是我分身乏术,无法加入到游戏中去。
因为阿毛是我爱与性的全部。
阿毛为了与我时常见面,通过他爸的关系,一连换了三个军营,最后这次离我最近,我要从学校去部队看他,只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就够了。
阿毛熟悉了部队生活后,慢慢变得油条起来,他要幺向部队请探亲假,要幺请病假,总要想方设法回来与我相聚。
回来后,他经常身着军装到学校来找我,来的次数多了,我的同学都知道我是名花有主,而且主人在部队当兵,我这个「军用品」就没人敢碰了。
手中有些小权的阿毛他爸,已经在为我们将来的婚事做考虑。
他在市中心准备了一套房,进行了简单装修,阿毛回来就在那里住。
当然,陪阿毛度过漫漫长夜的总少不了我。
原来,我和阿毛经常在他与他父母合住的那套单元房里做爱,一次,因为疏忽,让阿毛的妈发现了床上的精斑,他妈是过来人,知道那是什幺东西,把阿毛毫不客气地收拾了一顿。
阿毛的父母知道我与阿毛已经到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程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我们去了。
再说,一个大兵,能找到我这样的大学生女朋友,阿毛父母感到很满足甚至自豪。
在那套属于我们◆最★新★网x址↓百◣度↑苐▼壹ㄨ版?主2综∷合◎社¤区□的房子里,我经常与阿毛做爱做得昏天黑天、飞砂走石。
我在高潮中「死去」,又在短暂的缓歇后醒来,真可用死去活来作形容。
我们的革命军人阿毛,发扬我军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我丰腴的肉体上不知疲倦地开垦着,时而气喘吁吁,时而汗流浃背,他从不叫「苦」,从不喊「累」。
他时常俯在我身上,像孩子撒娇般地说,我就喜欢你这身肉,我已经离不开你这身肉了。
他已经到了迷恋我的程度,我的生活里也不能缺少他。
革命军人阿毛越来越放肆,他告诉他爸要返回部队了,他爸将别人送他的那些名烟名酒装了一提包,让他打点部队关系,以便早日「混」入党内,或者在他将来离开部队时,档案里多写些好话,阿毛却把这些东西都便宜卖给小商店,拿这笔「资金」作为我们寻欢作乐的投入。
他和我已经不敢在属于我们的那套房子里住了,万一他爸「查房」,那将死得很惨,他在一个偏僻的小旅店租了间房,晚上就让我过去,继续过我们的性福生活。
革命军人阿毛总是能够通过种种渠道搞来病假条,而后到部队请假再请假。
阿毛的上司都或多或少地从阿毛那里得到过好处,或者托阿毛的父亲办过事,对阿毛放得较松。
这虽然非常不利于革命军人阿毛的成长,但给阿毛找到性的快乐提供了便利条件。
革命军人阿毛最过分的一次,是将病假条延续了100多天,这100多天,每天都少不了我的陪伴。
阿毛连续几个月不回家,他爸他妈还以为他在部队安心了,还在心里嘴上直夸他们的儿子呢。
哪晓得,阿毛白天就混迹于一群无所事事的老头中,听别人聊天,打扑克,下象棋,打麻将,完全将自己混同于普通老百姓。
家庭环境优越、从不缺钱的阿毛,就像呼保义宋江宋公明一样,仗义疏财,将他随身携带的香烟发给与之从事娱乐活动的每个人,受到大家热烈欢迎和拥戴。
如果哪天不来了,那些人还念叨他呢。
阿毛给我说这些时,我调侃他,你真是人民的子弟兵呀!阿毛说,是啊,人民的子弟兵就要为人民做事。
告别白天,夜幕降临后,革命军人阿毛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期待我的到来,而后共赴巫山云雨。
经过革命军人阿毛的不断开发,我的性欲水到渠成,越来越强,到最后就像吸大烟一样,一泡不够,还得再来一泡。
阿毛就是铁打的,也架不住新时代女大学生对他的一再索要。
阿毛终于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在我的强大攻势面前,真的病倒了。
让我感到可笑的是,革命军人阿毛狼狈逃窜,回部队养「病」去了。
九、大学教授挑战革命军人(1)为方便找我,在寻呼机最流行价钱还特昂贵那会,革命军人阿毛慷慨解囊,为我配备了一部寻呼机。
我的寻呼机完全是阿毛专用的,只要嘀声响起,不用说,那就是阿毛想军民鱼水情了。
后来,随着我们学校的沈副教授走入我的生活,呼机响起时,我就得看一下,是革命军人阿毛召唤我,还是沈副教授想与我「谈心」先来介绍下沈副教授。
沈副教授姓沈名飞,我不晓得他还有没有字呀或号呀那些文雅的东西。
他是中文系副教授,年长我10岁。
他父母都是外省人,很多年前支援我们省搞汽车厂时,他父母从他们那个省来到我们这个省,当然,那时他还是一个细胞藏在他父母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