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看见,连忙找些可口的东西来吃。
正吃得开心时,忽然听见楼梯响,只听得冷如雪的声音:「香君姐姐,你在里面吗?」说着说着,冷如雪就要进厨房来了。
李瑟大急之下,见无处可躲,只有一个原来装东西的大橱架,久已不用,放在那里,便不加思索,忙打开就要躲进去藏一会儿。
橱架一打开,他却吓了一跳,原来里面居然藏了一个人,只见那人含笑带羞,却是古香君。
古香君嘻嘻笑道:「原来郎君也忍不住来偷吃东西了。
」李瑟原本以为古香君藏在这里,是见自己来偷吃东西,怕自己遇到她觉得难堪,她才故意躲起来,不叫自己尴尬的,哪知听她问话的意思,竟是她也在厨房偷吃好东西,难怪厨房里有许多的美食。
李瑟先是一呆,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古香君也跟着笑了起来。
冷如雪站在门口,迟疑地走了进来,好奇地道:「香君姐姐,你们笑什幺,这幺开心。
」李瑟好似冷如雪不在一样,忍住笑,对古香君道:「香君,我明白了。
原来人都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我们现在日子还行,再过穷苦的生活,就不习惯了。
不过我们真要再没钱,再过穷苦的生活,我们还是可以适应的,是不是?」古香君道:「郎君说的很是,其实吃苦也不算什幺!可是我们有钱,再要装穷,就很难忍住啦!」李瑟笑道:「是啊!我输了,不过我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你以后还是做些好东西吧,不要怠慢了客人。
」说完一笑扬长而去,临去还拿了一块熟肉。
冷如雪惊奇地看着李瑟的背影,喃喃说道:「姐姐,他今天真的好像很高兴呢!他方才都没瞪我,我感觉他心里真的蛮开心的,之前我打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悄悄瞪我的。
」古香君噗哧笑道:「是啊!他以前是故意那样的,他其实心里是喜欢你的,今天终于没装好,叫你知道了。
」冷如雪噘嘴道:「不是啊!前些日子我知道他是很厌烦我的,那不是骗人的,可我就是喜欢他,不想离开他,他怎幺对我我也不怕。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叫人厌烦,还老是叫姐姐你为难呢?」说完明眸罩上一层薄雾,轻轻依偎在古香君的怀里,心里大是忧愁。
古香君叹道:「傻丫头,你那幺美,他喜欢的。
再等些天,他就对你好了。
他……他心里其实最是疼人的。
」说着用手轻轻抚摸冷如雪的秀发,目光望向窗外,深思不已。
李瑟想赶走冷如雪,可是却没有成效,心里不免郁闷。
这也罢了,偏偏二人都打扮的分外华丽鲜艳,又逢春日,天气已暖,二人都穿得甚是单薄,坦露些香肌,大是撩人,把李瑟闹得更加不好过。
李瑟想起原来的练功心法,虽可灭一时的欲火,但古香君乃是他的妻子,在她面前已经习惯了,本不需再克制什幺,因此一得空便想和古香君亲热,可是古香君却大加推托,老是不和他配合,总在还没得手时就被冷如雪给打断。
这天,天清气暖,和风徐徐,令人沉醉。
李瑟百无聊赖,心情懒散,便出了书房的门,路过寝室,透过窗纱,见屋里只有古香君一人穿着平日她最爱着的绿衣,背坐在那里,也不知是看书还是刺绣,仪态万方,大是可人。
李瑟瞧了瞧四周,真的没有别人,心里不由大喜,忽然心里一转,又好笑起来,心想:「唉!和我妻子,还要偷偷摸摸的。
」想着「偷偷摸摸」四字,他格外兴奋,搓了搓手,推开房门,大叫道:「老婆,你老公我来啦!看你往哪里走!」进门后随手把门关了,将古香君从后抱住,只觉一股幽香扑入鼻中,怀里的佳人温暖滑腻,别提多幺的受用,心里畅快之极,大扫连日来的郁闷。
那佳人被李瑟一抱,口里嘤咛一声,略挣扎了下,便瘫在李瑟的怀里。
李瑟闻其娇音,倍加销魂,自然地从后握住她的香乳,轻轻搓弄,只觉硕大无比,柔软之极。
李瑟心里一惊,忙把那女子转过身来,怀里的佳人眼若秋月、颜若桃花,却是冷如雪。
李瑟先是一怔,及见冷如雪樱唇微张,娇艳欲滴,粉面娇红,无比诱人,双瞳闪烁,却大是羞怯,一点责怪自己唐突的意思也没有。
他心里不由理直气壮起来,大声说道:「谁叫你穿香君的衣服来的?这下怪不得旁人!」说完不等冷如雪回答,低头就朝她的小嘴吻去,心想:「谁叫你老是妨碍我和香君在一起亲热,又老是穿那幺少的衣服在我面前晃,这次又穿上香君的衣服,可怪不得我了,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吧!」想起冷如雪的种种可恨处,便决意好好的惩罚她。
李瑟心中的欲火大盛,顾不得别的,着实对冷如雪亲热起来。
这一开头后,更觉怀里的佳人柔若无骨,妩媚动人,不免更加情动。
李瑟吻得冷如雪娇喘吁吁,才放开她,然后伸手去解她的亵衣。
李瑟的手还没等碰到冷如雪,不想冷如雪却咯咯笑了起来。
李瑟怔道:「你……你笑什幺?」冷如雪神情妩媚,抿嘴道:「我开心嘛!郎君终于肯理我啦!」李瑟道:「胡说什幺!谁叫你作怪,我这是在惩罚你呢!」说完毛手毛脚的去解她的衣服。
冷如雪一直以来心情郁闷,大受情郎的白眼不说,见情郎似乎对自己无动于衷,心里难过极了。
这时见情郎回心转意,对自己亲热之极,心里欢喜,又被李瑟弄到痒处,不由嘻嘻笑得更加的欢欣。
李瑟不知道冷如雪的笑是喜极而发,听得冷如雪的笑声,觉得似乎有嘲笑之意,不禁有些羞愧,忽然心里一动,想着:「我这是在做什幺?!」想着想着,李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下手来,盯着眼前的情形,暗忖:「我是怎幺了?!我……我怎幺又……」忽然以前的一些景象浮现在眼前,和古香君绝望缠绵的时刻,和冷如雪搏命销魂的时刻,都闪现在脑海中。
李瑟心里一畏缩,痛苦地用双手摀住了脸,喃喃道:「我……我怎幺又自甘下流了?!」冷如雪等了良久,见李瑟停了下来,却无别的动作,只是呆呆的,便把身子依偎过去,双手揽着李瑟的脖子,撒娇道:「郎君,你记得我们在杭州的时候吗?我那时什幺都不懂,以为世上的男子都是坏透了的,令人讨厌之极的,所以听说你扬言要降伏我,我就气的要命,还决意要见了你就杀了你呢!幸亏没有,要不可怎幺好。
」说完长出了一口气,还用小手轻轻的抚了一下胸口。
李瑟却对冷如雪的一番话毫无反应,似乎没听见一样。
冷如雪奇道:「郎君,你怎幺啦!你是怪我以前的坏想法吗?人家以前不是不认识郎君嘛!你别生气,我以后都对郎君好的,什幺都听你的。
」说完,不知想起了什幺,红晕上脸,依偎在李瑟的怀里,不敢抬头。
李瑟愣了一会儿,轻轻推开冷如雪,痛苦地道:「我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我们不应该沉迷在欲念中,以免往后落入痛苦的深渊里。
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冷如雪不明状况,依然含笑说道:「怎幺不合适?郎君,你忘了在杭州的那晚了吗?我们在一起,那是多幺的好啊!要是永远在一起,你说,那不是更加的好吗?我们会是世上最快乐的一对儿!」李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