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吗」薇琪追问。
「我们……咳咳」,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我被酒呛得直咳嗽。
薇琪赶忙走过来弯下腰来轻拍我的后背。
她站在我左边,透过她那宽松t恤的领口,我左眼的余光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她胸前的一对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突然觉得下腹热流涌动,赶紧站起来了想摆脱这尴尬的角度。
站起来时椅子被我下意识地向后推了推,在我站的地方和餐桌之间留出一块空间。
「对不起,我问了傻问题」,薇琪竟然边娇笑边占拒那块空间,面对着我,靠在桌子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的桌沿,「害羞什幺啊,很正常啊。
」这时我才发现她下身其实穿的是很普通的女式田径短裤,就像国外大学女生在运动场上穿的那种。
但问题是她鼓胀的臀把短裤撑得满满的,健壮而修长的双腿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诱人。
还没等我反应,她又开口了——「不过呢,苏菲还小,小女孩儿懂什幺啊……」,薇琪的语音还是变得甜腻,说话间她手臂一撑面对我坐上餐桌,踢掉脚上的人字拖,丰满的身子稍微向后一仰,双手就把短裤脱到大腿上,然后右手顺势把挂在腿弯的短裤摘掉,甩在一旁——就这样,薇琪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张开了双腿。
她的下身不着寸缕,让我一览无余。
我不受控制般地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眼睛再也无法从她下身的那一处移开——毛发全被清理干净,颜色略深的肥厚的大唇放肆地分开、隆起,充血得不行的小唇完全膨胀,欲望的腔道入口仿佛在翕动。
我的脑中一片轰鸣。
无比幽雅地,她伸出右脚到我的颈下,用脚尖轻轻勾弄我的下颌,同时用她那有磁性的声线缓缓说,「乖,到姐姐这儿来……」如逗弄温驯的宠物狗一般,仿佛中了邪一般,我竟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膝行靠近她那两腿之间,心里只有一个猥亵的念头:我要舔,她的那里——原来我平日道貌岸然的躯体里竟也蛰伏着如此淫荡的欲望。
「等一下」,就当我已经能清楚闻到成熟女子下体的那犹如酸乳酪般的独特气味时,薇琪叫住我。
就在我夕阳的余辉中,一束细而浓的淡金色液体,从半空中倾泻而下,滴在那血红的一粒花核上方,那液体被勃起的花核一挡,分散化作细流淌过整个花房,掠过会阴,在桌上形成浓浓的一滩。
她的欲望已经怒放,我把头伸到了她两腿之间……就这样,我俩在她家的后院,在夕阳下,任由各自的欲望奔腾……好甜!原来那液体竟然是烤玉米用的蜜糖……我舔了一下沾在花核上的液体,然后虔诚地将花房纳入口中吮吸、舔弄。
爱液、蜜糖、汗水、甚至淡淡的腥臊汇合成一股巨大的味觉旋风冲击着我的大脑。
「哦…………」薇琪的大腿死死夹住我的头,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那压抑的叫声和大声的喘息,头发被她扯得生疼。
片刻,我快被窒息,赶紧抽身,一下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那洪水泛滥的腔道向上勾弄,左手则快速抚弄花核和周围区域,然后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和她四目相对。
薇琪好像很喜欢被我盯着看,一开始她能时不时抛个媚眼给我,渐渐地,她的表情开始扭曲。
我能感觉到她腔道里的抽搐,她的欲望好像肥皂泡般越胀越大。
突然,肥皂泡破灭了,她到了。
「啊…………噢…………」即使在极度压抑下,她的叫声仍然吓了我一跳。
她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我在她腔道中的手指被紧紧缠绕、吮吸,一股股强有力的水柱喷在我的脖子上,顺着我的胸口向下流,温热温热的。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后,她才发现我的目光像钉子一样定格在她脸上。
那一刻,熟女的脸上竟然也像小女生一样泛起娇羞,看得我心动不已。
我下身憋的难受,站起来一把从正面把薇琪抱起来,她双臂环着我的颈,双腿缠在我的腰间,荡笑着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啊,好疼……我托住她的肥臀,朝房间走去。
我觉得自己抱着一头发情的雌兽,如不能把她驯服,就会被她欲望的爪牙撕碎。
在薇琪的指示下,我来到一楼的客房。
一把将她丢在大床中央,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裸体——东方式的面孔,西方式炸弹般的身材。
我随后跳上床,扛起她的双腿,扶准自己高涨的欲望,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进入了她。
「噢……」我俩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
很快地,我就被薇琪的欲望所感染。
这就是熟女的魅力吗?面对着我凶狠的挞伐,她那充满弹性的腔道处变不惊地包容着我,湿热、顺滑、粘腻,微妙地配合着我的一进一退,仿佛感觉到了陷阱的危险,我欲望的野兽在急躁地怒吼——看见她眼中那得意的神色,我立刻明白了她此前那句:「小女孩儿懂什幺啊?」的深刻含义——不管怎幺的开放的女孩儿,在欢好之时都难免因为少女羞涩而束手束脚,需要在男人的百般引导下才能到达欲望的彼岸。
但熟女不同,对欲望的阅历让她们早就知道攀上欲望巅峰的捷径,男人不过是他们的登顶的工具而已。
就像登山杖一样,如果因为不当使用而中途折断,马上就会被丢弃。
我又想起了平日里薇琪告诫我的话:beconfdentndposed(要有自信,保持镇定)。
心念至此,我不再一味猛冲,而是逐渐平静下来,不紧不慢地从各种角度试探着她的敏感点。
看她脸上的表情由戏谑转向吃惊,再转向「孺子可教」时,我知道我的选择没错。
渐渐地,我发现每当戳到腔道上壁的一个凹陷时,她的反应就特别强烈,于是扯过两个靠垫放在她的臀下,找准角度集中进攻那一点。
果然,她开始大声淫叫:「yes,there,yes,there…you『refucknggoodtfuckng…」(对,就是那儿,对,那里。
你tm真会操……)——快感当前还是母语好用。
不管她如何扭动,我用双手牢牢把她固定在床上,让她任我鱼肉。
「oh…comeon…fuckme…comeon…fuckme…hrder…youfuckngpony…plese,comeon,plese,comeon…」(快,干我,快,干我,用力,你这个该死的小种马,求你了,快,求你了,快……)不管薇琪怎幺叫,怎幺催促,甚至哀求,我都不为所动,仍然一边观察着她眼中的神色,一边视奸她四处乱跳的巨乳,专心致志地集中攻击那一点。
当我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木讷,已经无力叫床,只能作出「plese」的口型,口水顺着嘴角默默的流淌时,我忍不住伏下身去,一手一个抓住她的硕乳,幅度小,但动作更快地在她腔道中抽插——大概由于太兴奋的缘故,她的腔道极度扩张,对我下体的刺激反倒减弱了,快感一降低,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冲刺。
蓦地,薇琪的眼神一亮就转入黯淡,眼角开始流泪,嘴的口型更大,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听见轻微的「啊……」,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汩汩流出,双腿紧紧环住我的腰,双手在我的身后猛抓,火辣辣的痛感从我后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