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她也软成一滩泥了。
苦瓜固定好了,男人笑一笑,伸手抓住女孩脚上的绳子向上一提,她的两腿不由自主的就弯曲起来。
将绳头从小女孩手腕处的绳套圈中间穿过来,然后抽紧,使她的双脚挨着了双手,跟着三缠两绕着把女孩的手脚绑扎在一起,多余的绳索也不浪费,顺势在她的手脚连接处挽上一个绳环,这是一会儿往扁担上穿挂而准备的。
小女孩驷马攒蹄绑扎好了,男人抓住绳环,先试探着向上提了一下,小丫头的小身体弯曲成弓状,小肚皮似挨非挨着床面左右晃荡了两下,堵塞的小口中只是闷哼了一声,跟着就静止不动了。
男人放下小女孩,惬意的拍一拍双手,然后收拾起床上乱七八糟扔着的绳索和从小丫头包包里掏出来的笔记本呀、化妆品呀等什幺东东西西来。
收拢装进包包里后,男人从枕头边和床腿处分别捡拾起小丫头刚才自己捆绑她时,因挣扎踢动而飞出去的两只小巧的、粉红色的皮凉鞋,将两只鞋袢穿扣住,同装着从水盆中拿出来的湿绳子的黑塑料袋和小女孩的包包放在一起,然后,从床头边一张烂木桌上的纸箱子里,拽出一条印着花花草草、半新不旧的大床单来。
将驷马攒蹄趴在床中间的女孩弄到床的一边,男人把床单铺展开来,再把昂头翘尾的小丫头抱过来,放到床单的中间位置,再拉着床单的四角,收拢到小女孩绑扎在一起的手脚处,将两只小脚丫留露出来,这是一会儿进山时,准备在路上把玩过手瘾的,然后,分别将床单在手脚上面的绳环处,对角挽扣打上结。
「大功告成!嘿嘿,我们回家喽……」男人兴高采烈的叫了一声,跟着翻出自己的一只褂子穿上,又换了一双军用黄球鞋,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把那只装塞得鼓鼓囊囊塑料编织袋抱到院门外,再将厨房案板上早就收拾齐备的猪腿、熏鱼和扁担、麻袋什幺的,分别搬出去和编织袋放在一起,然后,回转身,嘴里哼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不成调的什幺曲子,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就像一个得胜还朝的大将军,回到了卧室里。
「我的乖老婆呀,嘿嘿,老公带你回家度蜜月去喽,哈哈哈哈……」被严严实实包裹在床单里的小女孩,听到了男人带着兴奋语气的话音,她知道厄运来临了!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凶恶的、半疯癫的山野村夫,弄进山里给他当所谓的「老婆」去了,爸爸、妈妈呀,女儿该怎幺办呀?感觉到男人没有动她,听声音应该是在屋里翻找着什幺,小女孩「嗯、呜」了两声,在包裹里蠕动着失去自由的小身子,她弄不明白这个可恶的坏男人,已经把自己绑成这个样子了,为什幺还要用床单把自己包裹起来呢?正不得其解的想着心事,男人的脚步声过来了,好像在拿自己的包包和那只装满绳子的塑料袋,鞋子拿没拿自己不清楚,只是感到自己的身子一轻,就被搂抱起来扛在了他的肩膀上,伴随着他的脚步声向外边走去。
「小乖乖,别乱动哟。
」好像自己被扛到了院门外,男人也不知道在地上铺了什幺东西后,把自己放到上面,脚步声又到了院内,只听得「吱呀」一声门响,跟着男人又过来了,院●寻ˉ回?地□址μ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门上的大铁锁「咔啪」的响了一声锁上了。
「呜、呜呜……」男人蹲在了自己的身边,小女孩急忙「呜呜」的闷哼了两声,感觉到他在动自己手脚上的那个绳环,并穿挂在了一根长长的什幺东西上。
捏了捏女孩的小脚丫并在脚心处挠了一下,男人将那只鼓鼓囊囊的塑料编织袋和猪腿、熏鱼什幺的,也挂在扁担的另一头,跟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弯下腰将扁担放在肩膀上,向上一挺身,就站立了起来。
「妈、妈哟……」小女孩闷声闷气的发出一声娇呼,跟着她的小身子一颤,在男人立起身体的同时,四肢反剪的小丫头,晃晃悠悠的就垂挂在了扁担的一头,只剩下她那一声比蚊虫大不了多少的哀鸣声,还隐隐约约响彻在空中。
「起轿……」男人将手中提着的包包、塑料袋搭在扁担上栓好,女孩的那双鞋被他挂在自己的脖子上,用脚勾起地上铺着的、刚才放小女孩的那条麻袋搭在担子的前端,先纵一纵肩膀上的扁担,然后,裂开大嘴喊了声戏文,跟着迈开大步,挑起驷马攒蹄包裹在床单里的小丫头,女孩在前,包裹在后,吱吱呀呀、颤颤悠悠的拐向房后的小路,顺着溪水向着转头沟的深处走去。
正是:使狠用强村夫狂,操绳弄索驷马绑;小丫瘫软晨受缚,壮汉扎粽思归乡。
裤衩塞嘴阻哀鸣,丝袜蒙眼防透光;苦瓜带套插香穴,床单露足裹雏羊。
荒郊野岭玩虐恋,穷山恶水弄荒唐;一路纵欲猛男笑,女孩几死又还阳。
要知后事如何,下回书中细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