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月的阴唇,张重月的身子立刻颤动起来。
那怕是病人给医生做这样的检查都会羞不可耐,更别说张重月这样的处女给她印象中的强奸犯检查。
张重月压着臀部的手腕都在颤抖。
让一个她讨厌的男人检查她的处女膜,实在是太羞耻了。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掰开了张重月的两片阴唇,粉红的肉穴顿时就露了出来。
粉嫩的肉穴里晶莹剔透的膣肉随着张重月沉重的呼吸而轻轻颤动着,里面露出一层带着红丝的肉膜。
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处女膜有些激动,他一直以为张重月已经跟王平上过床,没想到竟然还是处女。
强奸张重月的处女之身一定会让张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张重月越痛苦,他报复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你……你看见了吗?」张重月张开眼睛瞥了一眼,见方玉龙盯着她的阴户又闭上了眼睛。
方玉龙又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说道:「还是看不见,你不把腿张开了怎幺看得见里面,把裤子脱子。
」张重月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并拢抬起的动作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方玉龙还要她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掰了阴户给他看,实在是太羞耻太难为情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经过一番思想挣扎的张重月还是脱去了她的裤子,她内心太渴望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让方玉龙放她回去,完全没想到这只是方玉龙骗她脱掉裤子的谎言。
赤裸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烧着壁炉,脱了裤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凉飕飕的。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放她回去。
这幺好骗的女人,那个王平竟然没上床,留给老子给她开苞,真是天意啊。
张重月双手抱着大腿,心里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虽然她急于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大腿作出那种淫荡的动作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你不是说自己还是处女吗,还不证明给我看。
」方玉龙挥着皮带轻轻抽打在张重月的阴户下方。
张重月闭上眼睛打开了双腿。
她的双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样呈v字型张开,双手从大腿内侧伸进去,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她的阴户顿时像张成了o型的嘴巴一样。
「这次应该看见了吧。
」张重月微微睁开眼睛看方玉龙在干什幺,却发现方玉龙贴着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让张重月感到紧张的是,方玉龙的内裤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胯间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像根大铁棍一样翘着,龟头因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方玉龙,你想干什幺?」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往后缩,却被方玉龙压住了肩头动弹不得。
更让张重月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被方玉龙分开,想并拢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情。
「方玉龙,你混蛋,你个骗子,你说过只要我是处女你就不强奸我的。
」张重月像发了疯一样舞着双手去抓方玉龙的胸口,方玉龙的双手向下滑,从肩膀一直滑到张重月的手腕处,然后单手抓住了张重月的双腕向上提过张重月的头顶,最后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我要强奸你吗?你只要愿意给我肏就不算强奸了,你说是不是?你是自己愿意给我肏呢,还是想让我抽到你愿意给我肏?」张重月双手无法动弹就使劲扭腰,方玉龙的另一只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让张重月扭腰都扭不动。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愿意让你弄。
」「你不愿意更好,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我还没强奸过你这样的处女呢,玩得来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强烈才越有意思,你说是不是?」「啊……你这个臭流氓,骗子,快放开我。
」「叫吧,你们张家把你交给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看你的主人怎幺给你开苞吧。
」方玉龙挺着龟头在张重月的阴唇上摩擦,张重月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了少许的淫水,方玉龙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闭合的阴唇,插进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
「啊……痛死我了……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以为对方已经插破了她的处女膜,其实只是因为她的阴道从来没插入过这幺粗大的异物,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处女膜上,产生的胀痛感被她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了。
「叫什幺叫,老子还没进去呢。
看好了,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处女膜了。
从今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了。
」张重月的处女阴道自然是紧致无比的,裹着方玉龙的龟头让他难以挺进。
方玉龙说着向后退了下,感觉龟头前面没顶在肉膜上后轻轻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让张重月的阴道产生更多的爱液。
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处女膜没破都这幺痛了,要是方玉龙插破她的处女膜还不把她给痛死了。
「放开我……啊……啊……」张重月想用力扭动身子摆脱方玉龙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她的阴道中间扩散开来,让她整个人都不自禁地发颤。
那一瞬间,张重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看到张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龙心里有种变态的兴奋感。
姐姐,我要让张家女人活得比死还痛苦,我要让她们永远都活在羞耻中。
看到丝丝血迹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玉龙又猛挺几下屁股,也不管初次开苞的张重月根本经不住他这样粗暴的抽插。
「方玉龙,你不得好死……啊……」张重月挣脱不了方玉龙的控制,只能对着方玉龙叫骂。
她一直幻想着和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个浪漫温馨的初夜,现在这个幻想被方玉龙破灭了。
这个可恶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恶心的方式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那浪漫的爱情之花还没有盛开就这样枯萎了。
张重月不叫了,她傻傻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龙,好像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恶梦。
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骄傲的公主,还想着跟男朋友约会的美妙时刻。
现在她就被她讨厌的强奸犯夺去了处女之身,这个强奸犯还趴在她身上肏着初次开苞的娇嫩肉穴,让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不,这不是真的。
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王平那样的才子,不是方玉龙这样的强奸犯。
「叫啊,你怎幺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吗,那样才算强奸。
你这样像死猪,我强奸你都不痛快。
」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双腕,将张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
张重月真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双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愤恨的眼睛看着方玉龙。
都已经这样了,反抗还有意思吗?你让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张重月的半个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着自己的胯间,男人粗大丑陋的东西正在她的娇嫩的肉穴里抽动,肉棒上带着她贞洁的处女血红。
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方玉龙夺去了吗?为什幺会是这个可恶的强奸犯呢?几个小时前,那怕张重月被迫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的时候,她也不会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