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女王大人踩着,无法抬头观察深雪的表情,但想来应该和我一样地羞耻吧。
「不管你们俩今晚怎幺安排,明早我来之前,分出谁做奴隶,谁做奴隶的奴隶。
」真由子女王扔下两幅项圈,一红一黑,「明天戴着各自的项圈跪在门口裸体迎接我,做奴隶的跪在前面,牵着最底层奴隶。
」我幻想了一下这幅场景:深雪戴着鲜红的项圈,牵着我的黑项圈,共同裸体对着房间的门跪着…女王大人来之前,深雪还不时回头呵斥我两句…真由子女王打开门,深雪把我们俩的项圈链一起献给女王大人,被女王大人牵着共同爬行…(四)真由子女王离开了。
我和深雪并排跪在门口,朝女王大人的方向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然后回到床边坐下。
尴尬的气氛首次弥漫在房间之内。
「那个…新治…先生?」还是深雪先打破了沉默,「刚才女王大人说起你以前是s男,是怎幺一回事呢…?」「遇到真由子女王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s…」听到深雪叫我「新治先生」,我微微有些失望,我想做深雪的m,以深雪的奴隶的身份,被她牵着去别墅,在深雪被女王大人虐待的时候被她颜面骑乘…「那新治先生以前常常调教m女幺…?」听深雪的语气,她恐怕也在想怎幺做我的m吧…真可悲,m男和m女在酒店赤裸相对,居然只在想着怎幺做对方的奴隶…「当时…我有一个固定的m女…其实应该说是女朋友了吧…」我从未想到自己居然要以一幅如此羞耻的姿态,对一个刚刚认识的m女叙述这段无比屈辱的经历。
那个女孩当时24岁,在读研究生。
虽然和深雪同样是学生,但两人的气质大不相同。
她打扮时尚,出门常穿热辣的超短裤,配上高跟鞋和冷傲的表情,给人的感觉更像个s。
但与独立自尊的形象相反,她本质上是一个极度的受虐狂。
每次做爱的时候,一定要被绳子狠狠地紧缚住,小穴才会淫水泛滥,随便抽插两下就能让她高潮。
她不是现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当然也没有日本名字。
不过为了叙述上的便利,我决定用「纱纪」这个名字称呼她。
纱纪的学校比较自由,没什幺事儿的时候,纱纪会在我家住下,日复一日地接受我的管理和调教。
我每次回家,纱纪都会以裸体项圈的姿态跪在门口等候我,顺从地满足我的所有性要求。
我做s的时候也是重视精神超过肉欲的那一派,直接干弄纱纪小穴的情况比较少,更多地是捆绑羞辱她之后,允许她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跪着拨弄阴蒂,只有为我吞精或被我颜射之后才允许她高潮。
不得不说,看着一个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很高的美女,跪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淫辱的感觉还是很棒的。
但逐渐地,我对一对一地调教纱纪开始感到倦怠,产生了其他的想法。
最开始,我打算再找一个女奴,让她做最底层的奴隶,服侍纱纪。
纱纪对此没有意见,但我在各个论坛发帖却没有得到什幺回应。
无奈之下我叫了一个小姐,让她伺候纱纪,但小姐看起来不太愿意,纱纪也对调教同性束手束脚,总之是一场很不尽兴的体验。
从那以后我开始培养纱纪的les-m性癖,打算找一位s女和我共同调教她,纱纪也接受了。
于是我找到了现在的圈子,并联系了一位女王,就是真由子大人。
我和真由子女王约在一家酒店包房见面,但仅仅一顿饭的彻底看透了我隐藏在心底的m受虐性癖…那顿饭结束后,我已经亲手戴上了真由子女王赏赐的项圈,跪在女王大人的脚下舔起了她的高跟鞋…毋庸多言,这件事情是必须向纱纪保密的。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后,只说和s女没有谈妥,就当场把纱纪按在门上,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背入了她。
我想把自己被虐的屈辱统统发泄在纱纪的身上。
但事与愿违…越是拿m女发泄屈辱,我就越感到自己下贱的m性——被s女调教了不敢反抗,卑贱地跪着射了还谢了恩,却回到家在自己的女奴面前耍威风……我把真由子女王拉黑又恢复了好几遍,复杂的挣扎过后,最后还是在周末重新约了她。
是的,就在这家酒店,这间客房…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也明白了吧…我被真由子女王的性感魅力和高贵的s性慑服,从内心屈服于女王大人的调教了。
女王大人似乎也对我的「s男」身份很感兴趣,常常踩着我的头命令我大声报告自己是怎幺调教m女的…真由子女王会在我的身上留下鞭痕,所以我不能像以前一样脱光了和纱纪做爱,或者让纱纪服侍自己洗澡。
回去虐待纱纪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被真由子女王调教的场景。
渐渐地,单纯调教纱纪已经无法让我持续勃起了。
我向真由子女王报告了这一变化后,女王大人笑着说可以帮助我继续统治奴隶。
每天怎幺样调教纱纪、分几个步骤、自己什幺时候射精、射在哪里,全部由真由子女王通过邮件给我指示。
至此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沦为彻底的m男,只有接受女王的命令,被女王管理支配才能获得性快感…真是讽刺。
我由于受不了现代社会公司体制下的层层「管理」,才选择开家网店生活,但在性上却离开「管理」就无法兴奋。
是不是假如我乖乖做一名企业白领,每天对科长或经理胁肩谄笑,被上司领导呵斥辱骂,那样在性方面会正常得多?我最终接受了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禁止」命令,整整一个星期内要调教纱纪,却不能射精。
这是我的奴隶历程中最煎熬的一个星期。
我把纱纪的眼睛蒙上,用手机逐一接收真由子女王的指示,连辱骂纱纪的字眼儿也是女王大人规定的。
一边命令带着眼罩的纱纪跪着服侍我的睾丸,一边用手机回复着绝对臣服于真由子女王的奴隶誓言…屈辱与背德交织的快感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射精,但我已经彻底屈从于女王大人的命令,发自内心地完全接受真由子女王的射精管理。
纱纪当然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慑于我假装出来的s男威严,不敢明问。
她并不知道,自己正在悉心服侍的男人,每分每秒都在渴望着跪到其他女人的脚下接受最屈辱的调教。
那个周的周六,我跪在真由子女王脚下大声地起誓自己的绝对臣服与忠诚,请求女王大人允许我套弄两下自己下贱的小阳具。
真由子女王非但没有恩准,反而给我戴上了冷冰冰的贞操带。
「想要射出你的脏东西,明天就带着你的小女奴到这里来。
」真由子女王至今为止也只有那一次使用了贞操带,我想女王大人的决定是明智的。
在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幻想纱纪撞见我被真由子女王调教的场景…对于一个羞耻系的m来说,m性被暴露给别人是最耻辱的事情了,更何况暴露给一直崇拜自己的奴隶,而且是自己把奴隶带来,主动暴露给她看的——这种屈辱和兴奋,那时的我如果没有贞操带的帮助想必无法忍受的吧…我回到家,拒绝了跪在门口的纱纪为我口交的请求,若无其事地命令她:「明天带你去酒店,有s女调教你。
早休息吧。
」说这话的时候,阳具在贞操带里已经涨得鼓鼓的了。
第二天,我早早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