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饭桌。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面上。
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表面的那些水泡和溃疡,浅浅地割裂舌苔下的粘膜。
到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切成小条。
他割下一块来,女人就会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口唇来回割锯下去,一直切进了木质的桌面。
满嘴流溢血浆的女奴卓玛被从那个地方拖开。
有人给她喂下几颗马帮从云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一大团印度棉布。
血会止住的,她不会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地扫视着那三个观看施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慢等着吧!」转过脸来才是我们的肢体蜷曲,面无人色的卓玛,她躺在地下瑟缩的样子就像一片枯萎的落叶。
「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疼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
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
由于今天过分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x的小狗崽子。
后来的那个早晨是在十天以后。
高原的勇士们在院子里列队集合,他们的脸上显出对于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布林带领一部分战士留守丹增庄园。
其他人打起精神来,我们出发去,进驻格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