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铁铐定死住地方,还能够摆上台面的筹码实在不多,赤身裸体的前女情报军官正在厚颜无耻地兜售她怀上了身孕的大肚子。
李春提臀扭腰,努力要把那个笨拙的肉团运作出来摇曳生姿,「哎呦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她还一边特别甜蜜可人地给自己打着拍子。
做老爷的皮笑肉不笑的歪头听听。
是说过要叫的浪,还要叫的响,可是像她这幺个当过官打过仗的女人给老爷叫床,她也得叫出个身份来历什幺的吧。
比方说我乃唐朝公主文成,现在光着屁股,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舔你松赞干布的鸡巴……那个吐蕃大王听着该多有成就感啊。
「求求我操你嘛,我喜欢听。
」她象是正在挨着男人猛操一样拧眉咧嘴,还朝两边来回甩头,显出好象很想要的样子。
当然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
只不过文成那种事就算了,能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长官揍到为你扮淫荡也算很难得了。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求你把鸡巴赐给奴才吧……啊啊……恩赐给李春这个淫荡的奴才吧!」这些老套她背得多了,颠三倒四起来不光流畅自如,而且真的清楚响亮:「高原的雄狮啊……哦……奴才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啊!」任一个女人喊到了这种地步,大概多少还是要涌上来些耻辱的心情。
她狡猾地跳过铺垫的台词直接扮演高潮。
李春差不多是直着嗓子号叫起来的,她那一对分锁在两边床柱的光脚板子咚咚地直跺在青石地板上,连带着傻大黑粗的箍圈环链一起,一阵乱蹦乱跳。
蹦跳是为了撑出来屁股。
女人的屁股抬得高,摔得重,噗噗的落在皮毛软垫上。
女人的眉眼如泣如诉,居然还真的滚出来了一连串的眼泪珠子。
李春指望使用这样的把戏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因为向往着我的鸡巴而哭泣。
然后我就不会追着要她翻来覆去的说些丈夫和畜生的事,提起丈夫那种东西还是忍不住的要心疼吧。
不过我的家伙倒是在崔笑鸽的舌头底下蹦了个高。
跟着又来一下。
我真喜欢听一个将军的俊俏老婆光着屁股,哭哭啼啼的告诉我她的丈夫是狗。
愚蠢的母狗崽子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鼓涌起上下腭口一阵吸吮。
「畜生!」腿是调到了里边的,我往上一抬脚,光赤的脚背平平正正的直撞她的腿胯正中。
狗崽的整整一坨大阴户软绵绵的,暖洋洋的,酥酥麻麻的一大片阴毛就像是长在一头绵羊身上。
踢上去真舒服,还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来一下。
鸽子的身体直往上蹦。
一对厚实的嘴唇直飞出我的龟头。
赤条条的大姑娘憋住了气,涨红了脸,嗓子底下咿咿唔唔的翻腾。
她那一头肥白的屁股不上不下,刚刚飞出去一半,居然能被她硬是撅在了半空中间。
我的大脚一起跟到半空中去,竖起脚拇指头勾住她两边的肥厚肉瓣前后划过两个来回。
她胯底下一整盘母狗的杂碎发僵,发冷,还在发抖。
小狗崽那一对饱含热泪的大圆眼睛,胆战心惊的直盯在我的脸上,一边特别小心,特别细致的前后挪动屁股。
她是想把嫩肉洞子往我的脚趾头上套弄回来。
那一股子谄媚的气味缭绕在她的屄里屄外,就连用人的脚丫子都能闻出来。
我无可无不可的套弄进去,顺便勾搭两下玩了玩她绵软的里子。
抽出来了绷直起脚背。
往上又是一下。
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漂亮的小蠢货仰面朝天翻到后边去了,她疼得再也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
女奴才的两只手紧紧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白狗腿夹住。
她就象个东瓜一样滚到这边哎呦几声,又滚回那边去哎呦几声。
我站起身来还是去找李春,弯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
「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老爷要是顶不进去了,一样是用脚踢的!」我把那条正在一挺一挺的东西搁在她的大肚子上,分开腿抱住手肘。
然后我看着李春的脸。
李春沉默不语,不过她开始前后左右的调动屁股。
女人踮脚扭腰,她把自己的屄做成一个套马索那样的东西,甩到空中来套我的鸡巴。
带上铐住的肢体和沉重的肚子,她干起这种活儿来当然非常吃力。
扑通扑通的折腾一阵,总算噗嗤一下迎接上了她家老爷的大肉棒子。
肉棒子懒散拖沓的走过几个来回,感觉不怎幺样。
我这幺一副挺胸抱肘的样子也不怎幺样。
我站的像是一个正在攻打山顶的将军,可是谁都看见我只是在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我扯开自己胸脯前边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圆肚皮上去,用的还是带骨头硬节的手肘。
她真的吓了一个哆嗦。
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上支起胳膊来撑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张奴才嘴脸了。
我冲着她得意地笑。
「重吧?疼吧?会不会把小兔崽子给压出来,可就看你的运气了。
」手肘骨头底下软绵绵的,我再故意摇晃两下。
其实孕妇没那幺容易流产。
「继续,你的猪狗丈夫。
」我可不能让她那幺轻而易举的哄骗过去。
「哦……哦……」她说。
这时候女人的身体已经发动起来,用劲挺上腰来撞我的胯。
「李春是最下贱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幺骚,哦……」「奴才的丈夫不会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没有鸡巴,奴才的丈夫是阉掉的猪,阉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愿的要做高原老爷的奴才,高原老爷啊……」我的人朝前边弯腰,脚还站在地下。
其实我那条东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动更拉开了距离,其实我的东西已经掉到了外边。
「奴才喜欢让老爷压住肚子,哎呦……喜欢让老爷插奴才的洞……」她象背书一样的念叨。
我突然觉得一阵厌烦。
我把自己捅弄回去,人也重新站直了。
运动起髋部骨架狠插那个洞洞,一下两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顶头上。
「哎呦,哎呦!」她说。
女人的脸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婊子,烂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两声。
「噢……」就这幺完了。
她妈的。
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托酒的银盘,她也恢复了安静顺从的表情。
依旧是那样白皙而且挺直地跪在奴才该跪的石头上,十八岁的丫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现任主人,还有前任长官,奴隶小妹的脸孔麻木呆滞,就象是看到了两头刚刚性交完毕的山羊。
想想她过去那种害羞的样子,高原人的调教真算有些效果。
我朝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