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小混蛋虽然有时候还不理解我,但已经想着努力帮助妈妈了,现在秋岩小混蛋,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小混蛋。
”我流下最后两滴眼泪,心里也舒服多了,情不自禁地吻了夏雪平的脸颊一下,又不由自主地跟她嘴对嘴接吻起来。
吻了两下,她又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见她应该是还有话说,于是在亲吻了她的鼻梁之后。
也停了下来:“想说什么?”“小傻瓜……”夏雪平用右手拇指在我的眉骨的轮廓上轻轻画了画,真诚又温情脉脉地看着我,“以后别瞎想妈妈会对别的男人动心了,也别瞎想我会不喜欢你不爱你,好不好?秋岩,从我的世界有了你的第一天起,妈妈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是我一辈子唯一想要陪伴着的小男人、小老公;对我而言,我的身边也只剩下你可以陪伴了。
所以以后别瞎想了,好吗?”“嗯。
”我对她点了点头,接着又对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却直接把食指抵在我的双唇前,努着嘴巴对我埋怨:“‘嗯’什么呀!小傻瓜最近总吃醋,你以为你老婆我看不出来吗?而且前两天晚上看到我被周荻弹脑瓜崩你还有点怨我呢!”“那……你还跟他一来一回的相互掸水、玩上游戏了呢!说起来我就来气!……就那场面,任谁看起来不会以为你俩在打情骂俏呢?”我也努着眉毛,挤着眼睛对她怨道“我跟他相互掸水前后也就三五秒,那也叫玩游戏呀!我又不是一直跟他闹着玩,这你都吃醋?再说我那时候昏昏欲睡的,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是谁……再者,我还被他欺负了呢!哼,小傻瓜!小混蛋!小醋坛子!鼻子给你揪掉!”她说着说着,又开始捏着我的鼻尖来——我的鼻尖都快赶上她的玩具橡皮泥了,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鼻子得塌掉。
“那我不也帮你出气了吗!哼——嗷!”说着我便冲着她的手指咬了我过去,她连忙抬手躲着我的嘴巴,又猛拍了一下我的脑门:“干嘛呀!你跟他那儿没出完气,你就拿牙在我这解恨呀!你是小狗呀!”“我是对呀!我就是小狗!‘冰雪小狗’!咬你咬你——呜汪汪!”我一时兴起,便跟她张牙舞爪起来。
“欸?你个小雪纳瑞还敢跟我面前比比划划、龇牙咧嘴?我可是‘冷血孤狼’!”夏雪平见状,直接扣住我的手腕,然后直接把嘴巴对我的血盆大口怼了上来,我嗅着她身上仍末散去的迷人慕斯香水气味,心神一荡,便顺着她的意思与她的双唇吻了上去。
哪曾想,吻了几秒,我的嘴唇居然被她用牙齿轻咬在了一块……“呜呜……呜呜呜……”我的嘴巴就像橡皮糖一样被啮压在一起,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咬在我双唇上的她,胜利又开心地笑了起来,紧接着放开我的手腕,端着我的下颌,松开了牙齿,正准备对着我的嘴唇吻下去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脸色又变得通红,体温开始滚烫起来,但正准备把我自己的嘴唇迎上去的那一刻,她似乎重新拿起了一些理智,看着我的眼睛,对我的脸上呵着热气:“妈妈是不是……应该把车停好的?”“我也刚想问你,毕竟被周围邻居看见了不好……我先去开门。
”“嗯。
”夏雪平听罢,却依然眼帘低垂,嘴角上扬,恰似等待着什么。
我便迅速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开门跳下车,又一气呵成地迈着箭步朝着家门口跑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打开了家门。
等我推开门,夏雪平也已经跟了上来,抬手用钥匙按键把车一锁,直接把我的羽绒大衣从我的身上摘剥了,随手丢到了沙发上,自己也抬手脱了外套,盖在我的羽绒服上面。
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西装外套,又弯下腰,帮着夏雪平拉开皮靴上的拉链,又直接扯开自己的鞋带;而在我做着一切的同时,夏雪平像着了魔一样地在我身上上下乱摸,甚至还试着从我后脊背处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抓我的屁股,待我一抬起头,看她脸色红彤彤的,整个人气血翻涌,却像是吃了春药或者喝了酒、引起体内残留的那些“生死果”毒素一般。
她今天也没喝酒啊?难道是被人下了药?难道是……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也不对:若是“生死果”作祟,无论是谁,药劲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除了欲望和性快感,是不会有其他正常的感受的,甚至会出现半昏迷的情况,而现在的她意识却是清醒的;倒是有可能是其他的药物,但毕竟我还和她去了一趟城郊七星山的山路上,看了一眼康维麟遇害的现场,算上路上的时间,前后差不多也有五十分钟了,这要是再加上吃饭的时候……就假设,是我和赵嘉霖去洗手间那会儿,那时候到现在至少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不管是“生死果”也好,还是其他类型的春药、普通的性辅助药品,也不会等上一小时二十分钟才起效,否则,真有什么春药的需要这么长的起效时间,那制药厂家也干脆关门算了。
那她现在究竟是怎么了?“在想什么呢?坏孩子!”就在我脱掉鞋子的那一瞬间,夏雪平居然一把将我摁到墙上,目光变得咄咄逼人起来,随着在她的嘴巴与我靠得越来越近,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你怎么了,夏雪平?你今天,也没喝酒啊……”“妈妈喝不喝酒又怎么样?还什么都管呢!”夏雪平咬着牙睁大了眼睛,然后在我耳边呵了口气,“你不还像个小媳妇一样,为了妈妈争风吃醋呢么!——我现在给你吃糖,你想要吗?”“嘿嘿,我怎么觉得你是要吃了我呢?”我立刻将压在我身上她搂在怀中。
我看她的表情、听她说的话,才最终确定她现在只不过是正常的被我撩拨起欲望、有些发情而已,我记得以前看过的书上说,女人在月经来潮、怀孕期间、生产过后,子宫在发生变化的时候,都会引起雌激素的旺盛分泌,按照这个道理,我猜测经过人工流产而处于恢复期的她,也应该是出一种性激素分泌过多的状态吧。
“嗯!我给你吃糖,再把你吃了,嘿嘿,这很划算!”说着,夏雪平继续把自己湿润的软唇抵在了我的嘴巴上。
她这软糯的双唇与溜滑的舌头,以及她口中香醇的唾津,果然是这世上最好吃的糖果。
她边吻着我边拖动着我俩的身体朝着卧室走去,我继续拿着钥匙,隔着她的身体、闭着眼睛凭着感觉,迅速地把门拧开,迫不及待地等着她进行“把我吃掉”这下一步;可当我一个翻身,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脱她身上毛衣的时候,我却突然想起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的子宫那里应该还有伤,如果违背医学常识,我贸然插入阴道的话,会影响彼此的感受不说,搞不好还容易造成大出血,说不定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还在想什么……妈妈老婆想要你……”夏雪平看我又发呆,便有些迫不及待地自己解开了胸罩并脱下,并将双腿缠在我的胯骨处,然后狠狠搂住我的头,直接往自己的乳沟之间埋去。
我一不留神,被她按得差点摔得撞在她身上,于是赶忙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单腿跪下,一手扶着她紧致的蜂腰,一手撑着床垫,然后绕过她的后背搂着她的肩膀。
她身上那带着如奶油巧克力一般的香水味道,加上她自身略带着麝香味的体香,着实让人难以自持,再加上我的脸庞被她深深摁在她的胸谷之间,那滚烫的体温加上那对儿饱满圆乳柔软弹韧的触感,让我丹田下那只不安分的欲兽瞬间斗志昂扬。
但我仍然不愿意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到她的身体,即便面对一个若有同样身体状况的普通女人我都不舍得如此,何况在我怀中搂着的、在我口中尝着的,是我最爱的女神。
“那个……你不是来‘例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