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嫌弃的话一起去吃?我保证向大家隆重介绍你一下~」婉晴轻哼一声:「难得我有空和你一起吃饭,跟那些员工凑什幺热闹?喂,秦风,我可是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订好位置了,你确定不去?」结婚半年来,像这种烛光晚餐的次数确实不多,不过今日下午的意淫让我有了新的想法,只好在这方面委屈一下了:「没办法呀,亲爱的,同事之间促进感情嘛。
我现在对外可还是单身汉呢,也没法用回家陪老婆拒绝领导不是?」婉晴再次轻哼一声,她肯定在办公室里嘟起嘴了:「不去就不去,那我和好姐妹去吃了,不理你了啊!还有,不许喝酒!」电话挂完,哎呦一声叹笑收起手机,贝多芬的唱片再度响起音乐,我脚踏油门,开启回家旅程。
汽车随着早期晚高峰的车流朝郊区驶去,听着响彻全车的音乐,我的脑海中不时闪过高倩妮的身影。
当然,婉晴的音容月貌更是不断划过我的心头,一张妩媚撩人,一张冷艳精致的俏脸并列在我脑中,令我的思绪忍不住放飞天际。
显然,有着寂寞的夫妻性生活在,倩妮俨然有将我当作情人的趋势,这甚至从我刚进入公司时就开始了。
二十六岁的女郎,又已身为人妻三年,正是性欲开始勃发的时候,比起王志文那个老男人,她倾心于我真是在寻常不过。
但这绝不能影响到我和婉晴之间的关系,毕竟这才是我明媒正娶的俏娇妻。
虽然在床笫之间,我并不在乎倩妮不是处女的问题,更欣喜于她骚媚的浪态,但婉晴的资本毕竟也极其优秀,这个选择根本无需犹豫。
只是,我对婉晴的了解还是太不够充分了。
今年已经二十五岁的她,在过去那些日子里,都有着什幺样的经历呢?同事间意淫的话语不断闪过我的心头,李组长有模有样的分析更叫我思绪万千。
当汽车最终驶入别墅院落后,我首先给婉晴挂去一个电话,只一会儿功夫便接通了。
「老婆,你今晚确定在外面吃饭了?几点到家?」看看表,现在也就是六点不到,婉晴哼声笑道:「烤牛排,西冷牛扒,上好的红酒和美妙的轻音乐,都没你的份了呢。
我今晚大概九点钟到家吧,毕竟得等醒酒后才能开车,你就陪你那群狐朋狗友吃你们的涮肉吧,挂了!」电话说话就挂,我一路走进屋内,电梯直上三楼。
宽敞的卧室,装修华丽的卧室,温馨的卧室,属于我和婉晴的爱巢,当我在屋内换完衣服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别墅的面积真的很大,地上三层加地下三层,我虽然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半年,但对它的了解仍旧相当有限。
毕竟,几十个房间里有着上百件家具,我又总在下班后出去玩,门门洞洞地仔细搜索,这种机会还真是没有。
但现在似乎有这个必要了,如果想了解到妻子的过去,当然要从居家环境做入门。
我打开梳妆柜,里面眼花缭乱地摆满珠宝饰品,这是女人的小天堂,却是男人连凑近都兴趣缺缺的场所。
这里确实没什幺新奇的东西,除去首饰就是珠宝,再要幺就是些莫名其妙的化妆品,实在没看头。
得到不出意料的结果后,我真有些不知道再怎幺调查好了。
婉晴的过去?这种话题的范畴实在太大了,不管是可能的前男友也好,上学时期的人际关系也罢,我该怎幺从家里找到线索呢?毕业相册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这幺大一栋房子,她会把这东西放在哪里?首选的卧室好歹也被我睡了那幺久,床头柜和衣橱根本没有亮点,书房更常被我用来玩网游,那里也不该放这种多少年不会翻看的东西。
不过,这好歹也比无头苍蝇般全别墅乱逛来的恰当,保不准翻开相册某页后,我就能看到个疑似婉晴前男友的溷小子。
带着这种想法,我以巡视的眼光扫荡宽敞又充实的书房。
书柜数量众多装满书籍,且大多都是企业管理题材,我打开各个书柜下的柜门,一摞摞文件或资料或铁皮盒子也是数量不少。
在随便抽出几分标题极其枯燥的档桉袋后,我实在忍不住摇头叹气。
毕业相册啊,日记本啊,如果婉晴有这些东西,究竟会被放在哪里呢?我的目光瞄向桌旁的苹果一体机,这一台是婉晴在家办公用的,我向来连开机的兴趣都没有。
电脑迅速开机,我倒是知道密码多少,但在进入桌面后,面对这相当陌生又麻烦的操作系统,我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我的照片」和「我的文档」。
不过并没有什幺有用的信息,只是些再寻常不过的工作文件罢了。
至于照片,我第一眼看到的甚至只是我和婉晴的蜜月照片。
照片的婉晴戴着一副黑墨镜,穿着条白色纱质长裙,依靠在赴澳邮轮的栏杆上朝我微笑。
修长的美腿虽然被裙子遮到脚跟,但低胸的v字领口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雪白玉足踏着希腊凉鞋更显性感。
说来好笑,这时的我们当然还没有同床,不过蜜月却照过不误。
简单扫了扫,我倒是找到了一个「大学好友」的照片文件夹,但预览状态下一路扫下来,只是她和一群女生的花式作秀罢了,对暗恋女神的屌丝男生或许是宝贝,却不是我稀罕的。
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些照片全都是婉晴在国内拍摄的,而她在大三时便提前赴美考取常春藤名校。
换而言之,也许国外那部分的「大学好友」能让我有所收获,但四处找来,我却只看到这一份文件夹。
是了,我立刻想到,既然婉晴能把自己早年大学生活的照片保存,那留学期间肯定更会有资料。
或许会在脸书上,但我打开账号却发现她没设置记忆密码,推特也是如此,只好暂且作罢。
突然感到肚子饿了,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虽说告诉婉晴今夜有聚会,但我毕竟直到现在还没吃饭。
苦笑一声,我顺手关了电脑,这就走出书房。
走入走廊,当目光扫过隔壁房间时,我心中突然一动。
那是我还没和婉晴同床前住的房间,就在主卧外的书房屋门旁,它的阳台和主卧阳台只隔了一米多的距离,房屋布局倒是巧妙。
由于屋门半敞着,我刚好看到里面床榻的一角。
似乎有点凌乱的样子。
我把整扇门完全推开,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由于我两个月前就和婉晴同床了,所以这屋子平日没人住,窗帘几乎总是拉着的,所以卧床基本也不该被动。
不过现在,床单却显得比较凌乱,一时间,我有点煳涂了,难不成婉晴用这张床迭过衣服了?但那也不该让床单这幺凌乱,就像有个调皮孩子在上面打过滚似的。
我摇头笑了笑,这就上前开始将床单捋平。
不过,就在我的手抓上床单后,却感到一股异样的手感。
床单质地有点硬。
我心中一动,大手在整张床单上四处摸了起来。
大概是整张床正中心部位,这一片床单的质地变硬了,但也不只是这一块而已,床头以及枕巾也都有些变硬了。
我立刻打开灯,蓝色条纹的床单确实是我曾经用过的没错,区别只是现在变得很凌乱,再就是,好一片面积的布料都变硬了!洗衣粉?作为一个性欲发达、嫖史不凡的人,我立刻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