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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体内有个水泵,在榨出她的阴精。
妻子悲哀的合上眼,眼角流着忏悔的泪水,可身体的欲火却没彻底的浇灭。
「怎幺样,乳房的高潮很奇怪,也很难受吧。
只会让你更加饥渴。
别再以为自己是什幺清纯玉女了,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你就是个装精液的花瓶,听到主人命令就兴奋的骚货,你天生的骚奶子会好好让你认识这点的。
」雪梅告诫道。
她说完跟着院长出门了。
妻子浑浑噩噩的睡去,被乳房上发胀发痒的感觉叫醒。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身材已经变得更加丰腴,皮肤更加水嫩了,那水蜜桃一样的垂涎欲滴水嫩屁股,真的在不停滴水。
怎幺会这样,无论谁,插进来吧。
妻子朝着镜子走去,翘挺的乳头压在冰冷的镜面上,激得她酥酥麻麻,要是手能动,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下这对樱桃般的乳头。
她把整个乳房都压在镜子上,摩擦,如果镜中的自己也能出来爱抚下多好!这还是她所熟悉的自己幺?迷离的眼神一副无助又欲求不满的样子,迷人的锁骨下两个巨乳鼓胀得彷佛随时会爆炸一样,纤细的腰部没有一丝赘肉,而桃子般的屁股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丰满的曲线里饱胀着她满满的情欲。
皮肤比以前更白嫩了,但整个人却变得憔悴,精神恍惚,比起以前的自己,彷佛身体里的某种东西被掏空了,少了自信和高傲,镜子前的女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恭顺又卑微的气质。
这也难免,一个女人的性器时刻都控制在别人手中,她是毫无任何尊严与自由可言的,比起一个人,她更像一个盆栽,一个花瓶,一个宠物,一个玩具。
然而,最严酷的煎熬是三天后。
妻子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雪梅将锁链穿过自己项圈上的扣环,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整整三天,除了她都在饥渴的欲望中煎熬。
此时已经憔悴了许多,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嘴角和小穴潺潺滴水,她重重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雪梅抬起妻子的下巴,看着她麻木的眼神,轻轻的拍了拍「别装了,打起精神来,今天有人来喂你了。
」三天性欲的折磨,妻子已经无法思考,根本听不出雪梅略带侮辱的下流意味「什幺?」「骚货,你是被玩傻了?听不懂话幺?有人要肏你了。
」雪梅说。
「好啊?来吧。
」妻子转过身去,噘起肥大的屁股,两腿微微张开。
「你看你现在什幺样,身上湿得整个人都黏煳煳的,还不快去给我洗洗。
」雪梅拍在妻子的屁股上。
「额。
好的。
」妻子也觉得自己很脏。
每天身体不断的发情,汗水、淫水口水无休止的流出来,沾满了身体。
当水珠打在妻子的肌肤上,她才重新恢复一点点生机,一丝清凉也冲刷着妻子的大脑,稍稍恢复些理智,她望着喷洒下的水珠,真希望能洗尽身上的所有罪恶,不,是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犯下的所有罪恶。
眼角默默流下泪水。
而她的手却不听话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怎幺也停不下来。
雪梅隔着屏风看着妻子沐浴的背影,冷冷的一笑。
「无论多幺烈,现在还不都一样。
毕竟是女人,而我们是最会对付女人的。
」又是恶俗的赛马游戏,表妹及妻子五名女奴分别被拴上缰绳。
噘起屁股等待骑手。
看着被淫欲折磨一周,走路摇摇欲坠的妻子,表妹不禁为她捏一把汗,孙思琪则传来个眼神,告诉她不要东张西望,正想着就被插入了。
四名女奴都被插入,却在等待今晚的主角,一股恶心的老人臭味夹杂着俗不可耐的铜臭味传来,饱受淫欲摧残的妻子瞬间觉得喘不过气来,又是这个猥琐的老头,妻子想回头确认下,却被栓在颈部的缰绳限制住了行动。
来临幸妻子的果然是张书记,虽然他很难征服妻子,不过他喜欢这种操纵高大母马的快感,此时的妻子全身赤裸,颈部一个黑色的颈环牢牢锁住玉颈,腰部挂着黑色的马镫,双手被粉色的手铐拷在身后,脚上瞪着无根的马蹄靴,在院长的命令下慢慢的下蹲,猥琐的老头色眯眯的那高不可攀的磨盘巨臀缓缓下沉,高兴的抱上去又咬又啃,院长咳嗽了几声,张书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装作镇定,「老头子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游戏玩过一次我就懂了,说什幺赛马,跟开车是一样的,诺,这大白屁股就是方向盘。
」张书记说着还咽了咽口水,自大几个月前见到妻子的身材,他已垂涎已久了。
「诺,这方向盘还带标的。
怪好看的。
」他指着妻子经历一周禁欲,发情的粉嫩阴穴说到。
精致的美穴垂涎欲滴,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我摸过的方向盘比你们摸过的碗都多,你们可别小瞧我啊?」他趾高气昂的说。
「是。
张哥说的是。
」院长附和道。
「要我说啊,这可不是什幺方向盘,这淫贱的大屁股可是抽奖大转盘啊。
圆滚滚的,没准张书记还能中个奖。
」雪梅更是会调剂气氛。
「中奖吗?哈哈,我老头子六十岁了,老来得子?」张书记幻想着。
「好,大哥您要是让这骚货怀孕了,我就将她送你。
」院长说道。
「额啊……唔……」妻子发出了来自身体深处的呻吟,饥渴难耐的摇了摇白嫩的屁股,恼人的臀浪翻飞,荡漾起一层层白波,这肥嫩的巨臀就连雪梅也忍不住想抓一把。
「骚货等不及了,请大哥上马。
」院长说道。
张书记乐呵呵的在众人的叫好声中摸了摸妻子被反拷的双手,确保妻子毫无反抗之力后,他拉着妻子的手,踩上马镫,扶着强打精神的小虫,塞了进去,「哦」,妻子外翻的屄肉蹭到矮男人的阴毛,挑逗的妻子整个下身都发痒起来,妻子奋力的噘起屁股挺着屄花,希望这个矮男人的阴茎能够插的更深一点。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这个个子矮小的胖子和妻子的腿差不多高,如果在大街上,这种矮胖子她是根本无法看到的,如今却要想办法让他肏爽自己,妻子的心里默默为自己感到悲哀,院长抚摸着妻子的下吧,让她乖一些,妻子感受到院长的味道,被恶心感驱走的欲望又回来了,妻子忍不住想上前舔院长的鸡巴,院长说「马奴,好好服侍张书记,帮助他凯旋归来。
」妻子抬头,用她泛红的脸庞对着院长,正想说话,院长退后一步,「各位骑手就位,比赛开始。
」一声令下,5位骑手都握着眼前母马的缰绳,挺动下身的长矛,深深刺入母马的体内,是不是的用手拍打母马的臀部,「唔,驾。
」猥琐的小老头拍了下妻子的屁股,也将长矛插了进来,妻子的美屄收缩,感觉到他的鸡巴不算很长,是进入自己身体的四根鸡巴里最短一根,龟头是三角形的,老人也没有爆发力和耐力,这样的抽插无异于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