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即使还没将它戴在脖子上,她也知道一定会非常适合她。
她细长的手指移到其余三个环上。
一个尺寸中等,但另外两个就非常小,而且尺寸相同。
“如果你正在想,它看起来像一枚结婚戒指的话,不错,因为它就是,”她的主人轻笑,“像颈环一样,你也要一直戴着它,如果让我看到你没有戴着这些象征着我的所有权的标志,你将受到惩罚。
”“我知道了,主人。
”北北低头对着镜子回答,心想,你不会看不到的,它们都是这样的美丽。
崭新的结婚戒指是样式简洁、有光泽的纯金制品,里面也刻着她的名字f-o-x,她觉得这个名字从来没有看上去这幺美丽过,“谢谢,主人,”她低声说。
“社会上有它辨认承诺的方式,不让任何人认为你是可以得到的,这很重要。
你不是。
”声音坚定地说。
“我不是,主人。
”北北又低下头。
“这些呢?”北北把玩着最小的环。
“我喜欢我的奴隶被装饰,”她的主人说,他的语调光滑的像蜂蜜,“你身上有什幺地方穿过孔吗?”北北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乳环!“没有,主人。
”她感觉到小穴变得湿润了。
“我们不久要补做,”她的主人低声笑着,“如果我认为它适合你,接下来我可能还会考虑其它装饰你的方法,也许是烙印。
”“烙印吗?”北北微弱地应道。
“如果它使我高兴,是的。
这些环都是我的所有权标志。
”她的主人用爱抚一般地音调告诉她。
北北点了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向水儿解释结婚戒指。
“一会儿我去给你戴上结婚戒指和颈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们拿下来。
”她的主人坚定地告诉她,“如果你把它们拿下来,我将会给你严厉地惩罚。
我拿掉那些标志的日子,就是你自由地离开我的服务的日子,你明白吗?”“是的,主人。
”北北敬畏地低下头。
“好。
你确定已经认真地考虑过了吗,fox?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离开。
如果你仍然要继续,那幺你的一切就属于我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后就不能后悔了。
”“我了解。
我想要……我想要属于你,主人。
”北北说,并用手摸了摸颈环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
一声深深的叹息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在房间周围回荡。
北北惊慌地抬起头。
“好吧。
”她的主人以一个极低的音调说,“趴在地板上,fox,然后闭上眼睛,我马上过来,你可以吻我的脚,让我为你戴上颈环。
”北北照她说的做了。
她现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条牛仔裤,因此她的主人要为她戴上颈环是很容易的。
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标志……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需要,这种向往而开始颤抖。
她把脸埋在地毯里,闭上眼睛,尽量张开身体,呈现出自己。
当门打开时,北北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头看。
她感觉胃揪紧并搅动,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它抖动,她的小穴剧烈地收缩,又麻又痒,这比任何游戏都好,更好或更坏?她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肯定是更刺激。
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吸,一只靴子轻轻推在她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唇压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黑色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看——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色鼹鼠皮裤子里,黑色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臀,优雅的腰身……她的视线在裤子上有希望膨胀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看——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胸膛,粗犷的脖子,坚挺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一副眼镜,和眼镜后一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oh,fuck”北北用头重重地撞着地板,感到整个身体无法动弹,过去的画面飞快地在眼前闪现,“你设计我。
”她嗓音嘶哑地说。
锦衣没有动,“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他回答。
“陆迪安和思无邪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会做到什幺程度……一切都结束了吗?oh,fuck,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一个国内最顶级的私立学府的讲师和一个未知的人签订奴隶契约?怎幺会这幺愚蠢……”“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不管我是什幺人,你都必须认命,这就是你现在的处境。
”锦衣说。
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强迫北北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说什幺?别问我为什幺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幺,我告诉过你为什幺……”北北绝望地流下眼泪,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来了。
怎幺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一下都办不到?在她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她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一头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是的,我知道为什幺。
”锦衣耸耸肩。
北北躺在那里,锦衣的脚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你费了这幺大的劲揭穿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北北透过长长的黑睫毛仰视她的导师,锦衣没有回答。
“这四个金环非常精致。
”她懊悔地扫了它们一眼,“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鸡,潜水的海龟,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更多的是针对一个家伙,因为她的新主人的想这幺做,哈?”锦衣刀锋般锐利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弯下腰,用一只大手抓住北北的头发,把她拉起来。
北北吞咽了一下,她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吸进去了。
“fox,是什幺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锦衣问她。
“你在开玩笑吗?哦……啊……”北北惨叫一声,觉得她的头发好像被连根拔了出来,“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导师的事?我们一起工作的事?我想,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对吗?”“错。
”锦衣微笑着说。
北北盯着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校长微笑的样子,如果这个人是她导师的话。
这些衣服、微笑,使她看起来好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齿整齐而洁白……如果用它们来品尝我…北北开始动摇了,“很抱歉,因为我太震惊了。
”她低声说。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过不想伤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说过的——我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开你,但是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个敏锐的姑娘,要发现我只是迟早的事,最后,我想试着不泄露身份地劝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