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它当成是锦衣在看着她:一个被束缚的,赤裸的女孩正在等待她主人的关注。
锦衣又转到她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北北裸露的四肢,轻轻刮擦她的乳房,掠过她的乳头,让北北不停地喘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北北的屁股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她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感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现在北北能够了解为什幺锦衣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感觉上就很色情。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她裸露的肉体上,让她急喘并开始哭喊。
锦衣毫不理会她的蠕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主要对准北北暴露的臀,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北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抽打在她赤裸的背上时,带给她双重的痛苦,让北北突然明白了锦衣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主人!”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奴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
”锦衣答复她,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北北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她知道这个玩意肯定会让她皮开肉绽。
“求你,主人…它伤害我了…ow!…它伤害…”她绝望地啜泣。
“它是一个惩罚,丫头,在我结束之前,它只会让你更痛。
”锦衣很有经验地通知她,“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要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幺?”“没有!是的…我…哦!”北北喘息。
“唔?”锦衣追问。
“现在要谈话是很困难的,主人,当你是…ohfuck!”桦条落在北北的肩膀上,让她痛呼一声,接着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再重新回到她已经剧痛的屁股上。
“我正在等。
”锦衣在北北的屁股上抽出一条深深的鞭痕,让这个无助的女孩泪流满面。
“你将从你的惩罚中学到些什幺?”锦衣不依不饶的追问,语气没有丝毫地松动。
北北知道,如果她说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这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学到…不尝试一下就要离开!”她喘气。
“不对。
”锦衣狠狠地抽了她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东西。
再想想。
“北北绞尽脑汁拼命地想,试图找出正确答案。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
她高大,强壮,冷酷而能干的主人减轻了她的颤抖,让她不由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吞没。
她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抽搐,并且流出了美丽的露水。
“教训…我正在想…哦!我说我正在想!”当桦条野蛮地吻进她的肉里时,北北痛的大叫一声。
“想快点。
”锦衣命令,“这并不是一堂很难的课程,丫头,而且我感觉到你从中学到的比惩罚本身想教给你的更多。
”北北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的情景一起在她脑中闪现,象万花筒一样的影像令人眼花缭乱。
她看见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见猫猫坐在冰箱上对她怒目而视,看见自己穿着牛仔裤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后又看见自己大声地对她主人说要离开。
“我不能对你无礼!”她气喘吁吁地说,对自己感到很满意,“我再也不会象今天这样诅咒你,或者乱发脾气了…我发誓…rrrgghhhh!”当桦条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翘起等待的屁股上时,她大声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锦衣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
它也不是我想让你从这次惩罚中学习的课程。
再想想。
”“我不行了…主人,求你!”北北乞求,觉得她就快要到达极限了,如果这个惩罚可以暂停个一两秒钟,那幺她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桦条仍旧在继续它恶毒的工作,不依不饶、毫不留情。
北北想起她坐在锦衣的小书房里,听她的主人谈论有关潜水,还有其它的一些…她觉得她现在这样悬浮着,就好象在潜水一样。
然后锦衣还告诉过她……“我必须和你谈话,主人!我必须告诉你我正在想什幺和我正在感受些什幺,特别是当我心烦的时候,我必须对你诚实!”她大喊。
梦魇停止了,北北挂在半空,汗如雨下。
锦衣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
“好,做得好,丫头。
”锦衣告诉她,然后温柔地用鼻子磨蹭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前额和嘴唇。
“你做的很好。
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小东西。
”他继续低声说着赞美和亲昵的话语,直到北北的呼吸平稳下来,并且陶醉在热情的温暖中。
苦苦地忍受肉体上的惩罚和象这样悬浮在半空中让北北感觉到双重的喜悦。
梦幻般的感觉消失了,她感觉到了更多的真实与满足,“谢谢,主人…谢谢…“她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为什幺?”锦衣问,他的声音显得很愉快。
“为了让我…得到的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多…”北北叹气。
锦衣咧开嘴笑了,他伸手抚平北北的头发,“我还会带给你更多,小东西。
”他用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许诺。
北北闭上眼睛尽情品味这句诺言,那种热情一直传达到她的下半身。
锦衣拿着一条冰冷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北北炽热的身体,让它冷却,在经过桦条制造出来的痕迹时,他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那些痕迹已经开始褪色了。
“马上——我就和你一起玩。
”锦衣许诺,“我会慢慢地从你身上得到我的快乐,小东西,你要服从我想对你做的任何事。
到最后,如果你能我让感到满意,我就可以让你得到解脱。
明白吗?”北北虚弱地点点头,决定让她不断收缩的小穴平静下来,一直等到允许它爆发为止。
锦衣调整北北的位置,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抓住她,检查绳索的联接部位,务必要确保他的奴隶是安全的。
“舒服吗?”他问。
“是的,主人。
”北北点头应道,然后她又转过头凝视上面窗外的天空。
天已经快黑了,现在的天空是深蓝色的。
一群鸟儿飞进她的视线,转了个弯,又一起消失了。
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好!锦衣拿出的一个小盒子引起了北北的注意,她拼命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是个什幺东西。
“你很快就会和它们变得非常亲密,相信我,”锦衣吃吃地笑。
他把北北的腿分开固定好,然后自己站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没有事先警告的,他就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伸进北北的肛门。
这个突然袭击让北北倒抽了口气,然后开始喘息,当锦衣的手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觉得那种触感不象是人的皮肤,而象是某种柔软而温暖的毛皮类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