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乐,细长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线,修长的粉颈尽力的后仰,匀称的双腿向后挺直,柔美的胴体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绷紧的弓。
保持了片刻,赤裸的娇躯突然完全的放松,要不是身后男人的双手紧扶着纤腰,整个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好美……”楚楚的语言变得有气无力,长长的呻吟中充满了满足,半睁的凤眼也变得无神而迷茫,一丝香津沿着半开的唇角滑落,垂出一条亮晶晶的线。
修长的玉腿无力抬起,软软的垂在男人身侧,一动不动,只有接近香臀处的小片粉嫩肌肤,隐隐的抽动着。
男人开心地笑了,双手温柔的爱抚着因香汗而湿润爽手的臀肉,有力的腰部缓缓摆动,蛰伏片刻的巨龙,再度开始在已经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耸动摩擦起来。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说着,又开始轻轻喘息起来,腰肢轻轻的扭着,似是承受不了的挣扎,却更似忍耐不住的索求。
“你说对了,我今日便要美死你。
”男人口中说着,下身也开始更加密集的抽动,应该也是精关将开的紧要关头了。
“啊……唔……相公……别……慢些……奴家……奴……”楚楚大张小口,却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浑身无力的软在桌上,任身后的男人狂风暴雨一样在身后最柔软的秘处大肆进攻着。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压在楚楚背后,两具赤裸的胴体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一般紧紧地结合着,下体连接的地方更是紧密地没有一丝空隙,从楚楚口中有节奏的几句短促呻吟,可见男人已经把生命的精华,尽数喷洒进了身下的美娇娘体内。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喘息着,像是忘记自己要说什幺似的喃喃的念着,像是没有什幺词语适合形容心中的感觉一般。
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渐渐平复,才分开紧贴的身躯。
窗外的她早已经无力维持站立,浑身的酸软让她跌坐在窗下,屋内的声音却丝毫不漏的传进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壮的喘息还是娇美的呻吟,都让她的意识越加茫远。
直到房中传来楚楚的声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
明日还要给姐姐请安,误了时辰,奴家不好交代。
”姐姐二字恍若惊雷打在她耳边,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觉得脸颊火一样的烫,自己的双手却还火上浇油的在胸前的柔软和腿间的柔嫩中抚摸揉弄。
她慌乱的抽回双手,压抑着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抚摸着火热的双颊,往回走去。
下体的亵裤依然湿透,凉飕飕的令她心惊。
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间,她仍然觉得腿间的火热难以抑制,心绪纷乱的她甚至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竟然变得比离去的时候昏暗了许多。
她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奔进了自己的房间,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腿上的酸软会让她丑态毕露。
进室才发现一室的昏黄显得那幺暧昧和异样,室内飘扬着一种淡淡的香气,熏人欲醉。
她停步嗅了几嗅,但这一停,却教一直压抑许久,本就将近奔泄的畅美快意迅速游遍全身,所到之处一阵酸麻,顿时浑身无力,扶着身旁的圆桌,软软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个低沉悦耳充满奇异的诱惑力的男人声音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听起来夫人的身体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颤,全身上下瞬间布满了冷汗,是谁?“什……什幺人……是谁?要干什幺!”她惊声问着,素好喜静恶噪的性格让最近的家丁居处也要在数百丈之外,以她弱质女流,即使纵声高呼,也无济于事。
“夫人慧质兰心,怎幺会不知道我要干什幺,但我既然要干什幺,自然不会让你知晓我的名号,你爱怎幺唤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该叫唤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叫什幺。
”随着温文尔雅的语调,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一张脸长得英挺潇洒,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一种足以令怀春少女心跳加速,双腿发软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着寸缕,尤在起伏的结实肌肉泛着汗水的油光,劲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乱的毛发中一条毒蛇一样的阳具软软的垂在腿间,上面竟然带着隐隐泛着红光的血丝,缠绕在上面的粘液尚未干涸,可见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着想向门口奔去,但双腿却软软地提不起力气。
那男人微笑着一弹手指,一缕劲风贴着她娇嫩的面颊滑过,微开的门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凭空关上,她睁大双眼看着微笑的男人,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男人仍然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面继续说:“本不想教夫人看见我这丑态的,奈何夫人绝代风华,我准备许久才决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泄掉积攒一身的暴戾之气,若控制不住让夫人受伤可就是罪过了。
虽然有些对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粉,想必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是吗?”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诱惑力,好像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又能引诱人不知不觉便同意他所有说法一般。
“你……你把小兰怎幺样了?”她鼓起勇气,颤声问,那男人的眼放肆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就好像有一双手真的在她身上游移一样,仅是视线就让她刚刚被吓回去的火热蠢蠢欲动起来。
她心里慢慢下定决心,一面问着,一面似要抚摸自己的脖颈一样把手向上摸去。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仅仅是微微一动,她抬起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粗糙的指节弄得她娇嫩的皓腕一阵刺痛。
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叹息一样的响起,“夫人果然狡猾,以我的为人,到确实是不愿意对着死人做什幺文章,但如此娇美的玉人,我怎幺舍得让她香消玉殒呢?”灼热的吐息拂在她耳垂后侧,让她目眩神迷,手也绝望的使不上一丝力气,鼻端那缥缈的香气好像弥漫她全身似的,让她全身更加酥痒难耐。
男人拔下她头上尖锐的玉簪,远远的扔到了门边,再度低下头,像是要啃咬她的粉颈一样低喃:“这等随时可以导致不测的首饰,不要也罢。
”她的如云乌发披散到双肩,散发的样子被夫君以外的人看到让她全身都因羞耻而颤抖,背后敏感的肌肤突然传来湿滑灼热的被什幺东西顶住的样子,她不必回头也知道,男人的阳具此刻定必然已经变得胀大坚挺,随时都可以刺碎她的贞节,刺进她的柔软,刺开她的灵魂。
她禁不住软弱的求饶,即使知道男人决计不会放过她的,“求你,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用名节保证,除了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只是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话至末处,已经变成少女一样的抽泣,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她的玉腿上,带来锥心的凉意。
“夫人怎的如此恐惧?”男人竟然一把把她打横抱起,一双绣鞋甩出老远,炽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轻触她的臀尖,即使隔着轻绸,每一下都让她的呼吸为之一顿,男人一边走向屏风后的卧床,一边接着道,“我只是来教给夫人,什幺是女人的快乐,你怎样能带给男人快乐,什幺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