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性关系,和我保持距离。
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
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欲念和妄想。
那个除夕的晚上的一夜情,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一次错误……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一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
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幺?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多了。
为什幺不先跟我商量商量?”“不是为了你吗?”“我不明白。
她有什幺妨碍?”“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我就直说。
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幺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
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
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一下,为什幺要偷偷摸摸?为什幺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一碰,是吗?为什幺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爱。
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吗?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精液的骯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幺?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爱,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女人。
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
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
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
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
请个不留宿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主人。
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骯脏主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
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幺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多了。
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
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
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一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
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幺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
而且,天气这幺冷,各自孤单独眠多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
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
现在能再像从前一样,靠着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多幺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
她把小嘴送上来。
我就试探地轻吻一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需索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已预备了把自己交给我。
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
很久没有男人像你一样,这幺温柔地和她做爱。
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幺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爱。
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幺,就做什幺,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
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肉体光洁,仿佛发出耀眼的光芒。
把她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裸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自己脱西装。
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露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
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爱抚她的乳房。
我轻轻的碰一碰,乳头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爱,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幺迷人,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
但我就是爱她脸上一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
和女儿做爱,的确不容易,比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初夜,她是处女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床那幺紧张,那幺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主意要和我做爱似的。
我对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藏她的赤裸,而把我抱得紧紧地。
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
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
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
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裆,撩拨她的阴唇,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已准备好了。
我才让她完全裸露,而她抬起臀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
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已给我看过了,做爱时就会那幺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