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超越了父女伦常的关系之后,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能跑回头路,把你只当做女儿看待……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我从藏在床头的抽屉里的一个锦盒,拿出一枚戒指来。
“你认得这戒指吗?和我戴着的是一对,是我结婚时给你妈妈的。
她从没脱下来,直至进医院做手术那天。
她脱下来,交给我保管,对我说,要是她死了,不要陪葬,送给那个代替她服侍我的人。
那个人就是你。
我现在当着苍天起誓,要把我的女儿敏儿娶为妻……”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
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敏儿,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向我说这些话。
我回来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打算,或者爹地你想把我留在身边,要我嫁给你。
但我没把握啊﹗我知道你的死性子,你这个方方正正的人,不会做这些出位的事。
不过,我还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
想不到,你终于求婚了……”“是的,我向你求婚了。
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
”说到这里,敏儿眼睛红了,掉下两行泪水。
我也含忍不住,声泪俱下的继续说下去:“我知道我们的爱是偏差了。
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
做错了事,应当负责。
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才发现,那一时的糊涂,做成美好的后果。
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在敢向世界宣告,我最爱的人是谁。
就是你。
敏儿,我多幺的爱你,不是为了负责任,我的爱已超越责任和亲情。
我觉得做你的丈夫比做妳的爸爸更幸福。
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你为妻。
我愿意做你的丈夫,一生疼你爱你。
嫁给爹地吧,做爹地的老婆,好吗?敏儿,答应我,不要走,以后和我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把敏儿轻轻一拉,她就重投我的怀抱里,她饱满坚实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乳尖挺拔的程度,和我的那话儿一样,它已抵住她的大腿,再次勃了起来。
我捏住她的乳头,对她说:“我的好女儿,答应爹地,对我说你愿意嫁给爹地。
”敏儿的头低了下来,眼也垂下,把脸埋在我的的怀里,恢复了小孩子天真、羞涩的神情。
我等候她回答,并催促她说话。
她终于说了:“爹地,什幺时候学会说这些哄小女孩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不许碰我,你的手又不正经了。
”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乳峰甩开。
“我的乖女儿,到底你答应了没有?要爹地跪在地上求婚你才答应吗?结婚戒指都给你戴了。
还会是假话的?我不能失去妳。
没有你,我还剩下些什幺?如果你害羞,不敢说,点点头,作个表示好吗?”“不过,看来你还有你的小姨子。
她和你年龄相称,比我更风骚迷人。
妳和她结婚吧!”“哎呀,不要把素琴搬出来好吗?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
我向你郑重陪罪,你不在时,我受不住孤单和寂寞,给她乘虚而入。
但是你回来了,她会知难而退的。
她刚才一听到你回来,马上走了。
”“她知道我们的事吗?”“我没说过一句,也没隐藏。
她是个女人,像你一样,对别的女人有敏锐的触觉。
她没长眼睛的吗?她那会看不见这睡房里都是你的东西?她心里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
她知道你在我这房间里的地位,没有人能代替。
”“但是,她会说三道四。
会抓住你的辫子,缠住你,像蜘蛛精一样。
”“她看见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就不敢作声了。
”“你真的敢向她表明我们的关系吗?”“你肯留在我身边,认我做你的老公,我就敢向她宣告,把你娶了做老婆。
我有办法应付她,你不必担心。
我的爱人啊,请告诉我,要不要戴这戒指?妳现在不给我戴上,看看我会不会给了她?”“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
”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幺,即是说你答应嫁给我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
轻轻地点了头。
“好了,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
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
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
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我的女儿敏儿现在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
现在,我要和你交合,行个周公之礼。
”敏儿竟然变得羞人答答的,十足一个初嫁的新娘。
她把“条例”稍稍为我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
我把她刚穿上的衣服,再度抓开剥光。
当然,她也帮忙我解开纽扣,扯下自己的和我的内裤,让我尽快可以亲她的芳泽。
她全身软绵绵,乳房娇傲地展示它青春的力量,摸上去结实而富弹力。
我如饥如渴的要吸吮她的乳头时,她眉宇之间是一种得意的神情。
我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进入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
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
我一开始抽插,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我来。
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爱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
而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沉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向女儿求婚,她答应了我!我们又做爱了,腰腿的力度,不单回复当年之勇,而且好像有源源不绝的能量,灌注到我的鸡巴。
我们的喘气声,此起彼落,叫床声,和应着。
我插了不知多久,停下来,把我的命根深深的插在她的小屄里,和她热吻一番,然后趐起屁股,继续推进,简直把她当作一块荒芜的田地,努力耕耘,插啊,插啊……敏儿潮吹不住,高潮迭起。
一切好像做梦中。
是梦是真不去管。
从那个晚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