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而柳淑云已经被刺激得忘记了一切,配合着林岳一声声地叫床,转眼就到了一个高潮。
林岳见柳淑云身体僵直,十个脚趾又是扣紧,张嘴大口地呼吸却是没有了声音,知道要高潮了,忙一闪身,男医生就在旁边以最快的速度将硕大的肉棒接力似地插入柳淑云的阴道之中,将摄像机交到林岳的手中,然后搂着柳淑云的美丽双腿继续猥亵着暴操,开始拉长距离大力地操干。
而意乱情迷的柳淑云竟然没有感觉到已经换人了,只感到逼中的肉棒比刚才更硬更热,每一次长距离的抽插让自己魂飞魄散,自己腔中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次次地顶弄,转眼就是高潮。
用尽最后的力气嚎叫了出来,然后就像抽骨的死蛇,再也没了力气。
柳淑云在操干之中醒了过来,自己已经不知道林岳操了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但感觉到林岳这次操的时间太长,却是不射,每当要射的时候就抽出去缓缓劲,然后再插入再操。
她却没有想到,这是两个青壮的男人在接力赛,一到要射就换人,另一个贴上来玩弄着手能摸到的一切揉嫩肌肤继续猛操。
明亮的地下室里,一个艳美绝伦的美妇被绑在妇科诊疗台上蒙着眼睛,高分着两条白皙丰润的修长美腿,阴部大大地向前突出着,被两条又黑又粗的两条大肉棒轮流操着,甚至肛门也被注入了润滑液被抽了无数次的肛交。
而这个美妇不仅要原始地大声叫床,还要配合着喊叫“老公,你操我,你操死我吧,我是荡妇,我怀你的孩子,我给你生小宝宝,我永远让你操,我是骚货……”最后终于喊叫不出来了,因为已经近似昏迷没有了任何力气,在恍惚中感觉到阴道内被射了最一次,只缓了一下,肛门就又被突破,只觉得一个大鸡巴一跳一跳的又射了。
当房间砰的响了一下,柳淑云在失神中有些清醒,有气无力地说道:“林岳,快给我盖上。
”因为自己几乎是全身赤裸着被绑在床上。
其实她哪知道这个医生根本没走,只是操够了之后去关了一下门。
林岳并没有理会柳淑云,而是假意说道:“哥们,吃完了。
”男医生也假装打着饱隔道:“吃完了,时间有点长,对不起了啊。
哎呀,哥们你挺能干啊?这逼都操翻了。
不过这样也好,一会上环容易,我再来消消毒。
”躺在床上的柳淑云仍然蒙着眼睛,如果是放下来估计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男医生把摄像机交给林岳继续继续拍摄,自己坐下来继续消毒,弄了一些热水热敷了一会儿已经有些肿胀的阴唇和肛门,又摆弄了一会儿逼缝里面,用温水清洗之后又消毒,然后继续撑开。
男医生的技术确实好,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柳淑云感到宫颈一阵剧痛,浑身颤抖,两手抓紧,两脚不由自主地向上踢起,却是于事无补,放开喉咙大叫了几声。
再想挣扎,就感到只剩下酸胀的感觉,就听男医生说道:“行了,最新式的爱母环放完了,半个月后随便操。
”说完起身摘手套。
而林岳却是继续玩弄柳淑去的胸部,问道:“宝贝,怎幺样?现在什幺感觉?”柳淑云已经失神,上下同时被玩也没感觉了,缓了半天又趟了两滴眼泪无力地说道:“还行,能忍受。
”林岳跟男医生对视一阵诡笑,过了半天的功夫,林岳才解开了柳淑云的双手,柳淑云被摘去了眼罩,眯了半天眼睛才被林岳扶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跟光着一样,急忙自己放下了纱衫,而自己连系乳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让它在衣服里面挂着。
而男医生大模大样在整理器械视若无睹,好似根本就不在乎,可能看过太多女人的身体和逼已经没感觉了。
林岳帮柳淑云整理好衣服穿鞋,扶着她下床,柳淑云觉得自己没有一丝力气,脸色煞白,两腿无力,因为只是一个姿式被操,腰好似被干折了地痛。
子宫又酸又胀有些往下垂。
而阴道口和肛门与昨天晚上一样,又胀又麻除了火辣辣地好似没知觉了,觉得两个洞口又合不上了,却也没力气再吸肛肌了。
柳淑云靠在林岳的身上,几乎是一步一捱地走去地下室,男医生却在后面说道:“别忘了来我这定期检查,如果环偏了就白上了。
还记得我给你的药,天天吃啊,别感染了。
”林岳边走边答,“谢谢哥们啊,一定长来。
”柳淑云仍是羞红了脸没有看那个男大夫,对于医生来说,患都只是治疗物件,哪管你是男是女?其实她要是仔细地看一下就会发现,这个医生除了白大褂之外里面什幺也没穿,鸡巴早已经累软了,根本就支愣不起来。
两人走了,这个男医生回身拿起诊台上遗落的两只沾满污渍的旧丝袜放在鼻子边上嗅了一会儿,又是一阵诡笑。
熟女也是美女,这种尤物遇上的机会并不多,既然已经被自己操过了还上了环,以后玩她的机会多了。
柳淑云几乎是被林岳抱着出了门诊部,被放到车上直接倒在后座上。
林岳坐在驾驶座上问道:“姐,你想吃什幺?”而柳淑云躲在后座上娇弱无力地说道:“林岳,我想回家,什幺也不吃了。
”林岳没再问话,开车直奔柳淑云的家驶去。
到了柳淑云家楼下,柳淑云却不让林岳下车,自己隔着窗观看,见一个人没有才说道,“这几天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说完独自下车,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上楼了。
林岳坐在车上一阵坏笑,本来还想跟上去假装温柔,但一个已经被自己操翻了的女人还能逃过自己的手心吗?转头开车走了。
柳淑云只穿了一个睡衣和紧衣内裤搂着被子蜷缩在床上,逼缝和肛门仍然火辣辣地痛,而子宫仍在酸胀,一收缩小腹丝丝拉拉的隐痛相当的不舒服。
柳淑云的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和一片药,盯着墙上的与老公的婚纱合影终于掉了半天眼泪,一口气吃了药,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三天简直就是疯了,最后却是傻了。
自己受过高等教育还是一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平时冷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训学生,而自己却被人白操了三天还上了避孕环。
每一晚的疯狂直到现在还在脑海中回荡,肉体的欢愉毕竟只是暂时的,当潮水般的悔恨和自责涌上来后,只剩下悔恨无助的泪水了。
当时的一切一点一点的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内心,清醒后的她很难相信自己竟然会那幺的无耻和下贱,竟然一边和深爱的丈夫通着电话,一边却与别的男人的苟合,被人舔着屁眼逼里流着水。
而且最后竟然还配合着他说出了那幺多不要脸的淫荡言语,还被一个陌生的男医生猥亵,自己像一个受孕的母猪一样被人绑在床上摆弄,说着自己一辈子都不想听的脏话。
而自己竟然轻易地说出来,这还是自己吗?比第一次和林岳上床更为强烈的负罪感深深的刺痛着柳淑云的内心,她在浴室曾经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甚至将尚未消肿的逼扣出了血痕,可惜,这并不能掩盖那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而当自己一摸阴部竟然又来了感觉,混合着疼痛的快感会像星星之火一样转眼燎原。
自己骨子里难道真的是个荡妇?最后,在经过一夜未眠之后,柳淑云决定再也不能重复这种错误,于是她将林岳的电话设置成了拒绝接听,删除了林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