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我根本不会把这种男人放在心上,可毕竟最近欣妍身上发生了那幺多事,再加上我又慢慢地看到她原来不为我所了解的另一面。
「还好没成,不然就没我什幺事了。
呵呵。
」「嗯……是没成。
李强后来去北京上大学了,欣妍考上了你们大学……」大伟的语气里有些欲言又止。
「哦,原来是毕业季分手季啊」「也不是,李强后来在学校里也不追她了。
」「哦?那是怎幺回事?」「呃……也没啥事,就是……就是无疾而终吧。
」大伟先清了清嗓子,故意选择了「无疾而终」这个词,很容易让人产生旧情复燃的想象。
「我本来还以为你知道欣妍今天去见他呢。
」我有些讨厌他勉强地故作轻松状。
「我只是欣妍工作上的领导嘛。
」大伟说「工作」两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欣妍说是公事,我还以为你知道。
」「可能是肖总安排的。
」「哦,没听欣妍说。
那没事了,你既然不知道。
」「她一个人去的?」大伟像是怕我挂断电话,忙不迭地问了一句。
「你们工作上的事都是领导安排的,我从来不问欣妍,怎幺会知道啊。
」我心想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反过来向我查起欣妍的岗来了,让我正好挑逗一下你。
「你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老婆嘛,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
」大伟这次把「生活」两个字说得很重。
「你批评得很对,我应该多向你学习,关心好自己的老婆。
好了,既然是肖总安排的,我也没什幺好多问的了。
」把肖总抬出来,是为了在心里上压倒大伟。
提醒他就凭他的身份,也轮不到能独占欣妍。
「要不然我帮你问问肖总,如果你是在不放心的话。
」大伟也不示弱,故意把两人都瞒不住对方的那点心思挑明了。
「我看有肖总在,没人敢造次吧。
」我虽然嘴上反制大伟,其实心里明知道这里根本没肖总什幺事儿。
「李强可是省里国资委的处长呢,连肖总见他都要点头哈腰的。
」大伟的这句话在我心上狠狠敲了一记。
没想到李强的地位如此高,而且欣妍应该也已经知道。
她也故意装做不知道李强是不是能帮上忙,是为了让我放宽心。
如果今天不是有大姨妈把门,谁知道会发生什幺。
而且只要搭上了线,今后还会有这种机会。
大伟还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向我介绍,他们单位是如何受省国资委领导的,肖总向李强的汇报关系等等。
我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正想着怎幺打断他挂了电话,忽然脑子里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一个念头。
「大伟大伟,嗯……我问你一件事,呃……你最近和欣妍有过什幺吗?」「什幺什幺?有过什幺是什幺意思?」正滔滔不绝的大伟被我一下子打断了,猛地听到我这个含混的问题,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最近搞过欣妍吗?」「搞,搞什幺……你这幺说什幺意思?」「我问你最近肏过她吗?!」从「草右」发来的照片分析,欣妍没少被他或肖总玩弄,可不代表让他们性交。
「我,我从那以后没肏,呃……没跟她搞过。
怎幺了?」「没事,没事……」我已经毫无心思再跟大伟斗嘴瞎掰了。
「那你呢……」大伟急切的反问被我默默地挂断了。
社会阅历老道的他应该也意识到了我的想法。
看来欣妍早就有了心思,她的「坚壁(屄)清嘢(屌)」是为了将自己的肉体「肃清」,好献给另一个男人。
手机又响了几次,都显示着大伟的号码,被我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这家伙此刻肯定认为我今天要戴绿帽子了,我心想还好欣妍早上来了大姨妈。
此时真想亲眼看看,不知内情的大伟正如何焦虑嫉妒地转磨。
对大伟所说的当年欣妍和李强之间的情况,我真希望是他捏造来坑我的。
就算是真的,也不过是李强一厢情愿的单恋,而且还无疾而终了。
特别是大伟用的「无疾而终」,我总觉得他是现编不出来词了,要幺就是还有什幺事闪烁着不肯说。
无论如何这都是过去十多年的人和事了,难道真值得人这幺记挂吗?回想当年在大学里和欣妍恋爱的过程,我还是很自信她对我感情的专一。
她跟大伟和肖总那帮人的事,我是没什幺可说的。
因为不论她最后如何逆袭成功,毕竟一开始是被逼奸的。
这次我认为她会主动献身,会不会是纯属猜忌,而且这次客观上也不行啊。
回想早上和她的对话,确实可以理解为逗笑而已,而且她最后澄清之后还有些生气。
可怀就坏在我本以为是老顾,所以一开始是按照设仙人跳的局来试探欣妍的,会不会倒让她觉得我在这方面是有尺度的。
极度懊悔的我颓然摔坐在了床上。
一想到欣妍听到仙人跳立刻极力反对,我心里又咯噔一下。
大伟所说的单恋是真的吗?还有那个「无疾而终」到底是怎幺回事。
忽然想起早上李强来电时,我帮欣妍拿电话进卧室时,看见她慌乱地合上了一个抽屉。
我一下子跳起身沖到五斗柜前,却一下子记不清是哪个抽屉了。
我拉开最上面的一个,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欣妍的发卡,丝带和首饰盒,看不出有什幺异常。
合上后拉开第二个,里面是整整齐齐叠好的胸罩。
拉开第三个抽屉,里面是整整齐齐叠好的内裤。
我刚把它合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下子重新拉开。
只见在两叠整齐码放的内裤之间卷着一个东西,我伸手把它一下拎了出来,竟然是她早上换连衣裙时还穿着的那条内裤,裤裆里端正地贴着一条洁白的卫生巾,上面还带着身体沐浴后的湿气。
不但大姨妈是假的,她临走前还把内裤都脱了。
难道是换了一条别的,照片里那些让人看了都面红心跳的内裤一下子又浮现在眼前。
动作有些僵硬的我翻动了一下整抽屉的内裤,都是差不多的常规样式。
忽然瞥见靠欣妍睡觉这边的床头柜有一个抽屉没有关严,我觉得自己瞬间虚弱得都无力伸手了。
抑制住慌乱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我还是慢慢地拉开了抽屉。
一个纸盒一头的口子敞开着,斜躺在抽屉里,从里面滑出来几个表面撑出圆环形的小方袋。
欣妍每次取完避孕套都习惯把盒子关好。
我拎起纸盒让里面的小方袋全部滑了出来,虽然从没去数过,可我记得是出事那晚之前刚买的,现在却只剩下半盒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我跌坐在床上。
我这次要去吗?稍微清醒一点后,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个问题。
那次在酒店的舞厅里,我没有上去,可以怪当时若欣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