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
“这不就是他们敢的原因么。
不要紧这次咱们就让
他们也知道知道乱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当了教主、蛊师可不意味着有
什么免死金牌。
”
藤花双眼放光紧张道:“你……又想对蛊师下手了?”
他摇了摇头“不一定。
”
“不一定?”
“蛊宗这帮人没我想的那么蠢你看我几次设计都没达到预期亏得我随
机应变才占了这个大便宜。
之后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时机合适能对蛊师
下手我为什么要客气?”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蛊叮咬处的小伤
“只要他们不知道我有噬毒蛊在身我就是赢面大的那个。
”
藤花懒得思考那么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钻轻喘道:“哥这
……秃崖顶上旁人可没那轻功上来你噬毒蛊用了肯定会想日屄吧?来……再
日我嘛……”
袁忠义听着火场那边叽里呱啦的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听着蛊宗的怒吼把蛊宗的部主肏开了花……
彻底尽兴袁忠义也没急着离开他一直在山顶悄悄探出眼睛观望下面。『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放火时他运功用石头把总坛里装水防火的大木桶挨个打个稀碎单靠取水
喝的两口井和喂毒虫的一个池子显然灭不掉这场大火。
若不是寨子围墙外为了便于防卫伐干净了树这场火怕是要直接烧进林子里
去烧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围的雾瘴气驱散视野也好了不少。
袁忠义趴在一蓬山顶野草
后面看着火势渐渐变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后也没见到蛊师和圣女、灵童他们。
他很确信那帮人已经折返因为那个随行的男护法麦素忒就是指挥弟子清
理火场的那个。
在废墟这边忙碌的粗略清点一下约莫有七、八十人看来剩下的应该是
觉得危险直接转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义过去运功为藤花推拿几下让刚才被日晕过去的她悠
悠醒转略一说明情况让她攥紧口袋趴在自己背上从峰顶另一侧展开轻功
爬了下去。
这山的确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还是一脚打滑险些摔落
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运功猛插入崖壁用那兵器当作代价重新稳住身形。
下到安全方袁忠义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刚才怕不怕?”
藤花摇头道:“不怕哥要丢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
哥没丢了我
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还伺候哥。
”
“很好把这些材料横过来摊匀绑到腰上这次我抱着你用轻功赶路。
”
藤花一怔“需要这么急?”
“蛊师看来是个很小心的人我担心她这就带着那帮部下去找教主了。
你想
总坛都没了这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那些屁用没有的寨子么?”
她若有所思点头道:“对哦。
那咱们……这是去追?”
“不先去个寨子搞匹马。
蛊师坐轿子圣女灵童都有马咱们靠腿追上
去还有力气打架么?”袁忠义笑道“咱们既然是主动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
准备周全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再动手。
你看你现在站着都腿软那怎么行。
”
藤花脸上一红“还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来越厉害我都怕被你日死过去
……”
“还是你的身子够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练才能越来越厉害。
”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练啥时候想练都好。
”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寨子藤花已经能下来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
你不是要在寨子里弄马么?刚才那个方为啥不去?寨子里如今没有好马咯去
哪里也是一样。
”
“不一样咱们要去的寨子还能顺便办事。
”
拿出将近三个时辰路上吃了几条河里扎上来的鱼他们绕路颇远从另一
侧接近了圣女的老家。
“咱们……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藤花探头张望一下寨子里有几个蛊宗
弟子一个个神情肃杀但没见到女弟子想必圣女已经不在“我觉得阿妮米
应该已经被蛊师带走咯。
”
“对啊可她的家人蛊师应该没兴趣也带走吧?”袁忠义森森一笑道
“时候不早了走咱们找个方歇会儿等入夜再来。
”
藤花离开前扭头望了一眼还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个颇为幸
灾乐祸的微笑。
可没想到这次袁忠义却并未将这里屠杀之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对藤花说清楚自己的打算并让她记下应当表演的台词后就悄悄趁夜摸
进了寨子。
圣女家人的住处果然有两个护卫看守这正中袁忠义的下怀。
温润满月之下
他一掌一个将那两个蛊宗弟子击毙拖到山中处理掉从他们身上搜出赤毒蛊
原路返回。
圣女家中剩有三个女眷母亲与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顾一个不满周岁的
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联军听说已经壮烈在之前的硬仗里。
那老蛮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经没什么姿色可言袁忠义打晕之后连那
小男娃一并直接用赤毒蛊毒杀。
剩下姐妹两个妹妹年纪颇小稚嫩又未经人事他担心效果不好便打晕
后分开细腿捅进去夺了元阴强硬抽送几下随便喷了点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
蛊做出一副先奸后杀的样子。
置完毕他才拎起一样被打晕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离开去找到做准备
的藤花。
两个蛊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经处理好合适的山洞也已经找到并清理完毕。
袁
忠义弄了些泥土在脸上稍微做做妆容藤花梳好这边的男人发式沉着嗓子模仿
少年音色不一会儿两人便都装成了蛊宗弟子的模样。
山洞里月光只能照进一点在最深处生上一小堆火袁忠义让藤花躺下试了
试确认只能看清衣服怎么也认不清脸这才满意点头把圣女的姐姐衣衫除
尽摆在上垫着将她赤条条摆好分开腿自己从裤裆里掏出了鸡巴。
那硕大阳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红已经干涸如一环暗红色的疤。
袁忠义对准屄缝顶了顶皱眉起身转向藤花。
藤花赶忙凑上去嘬着小嘴将一大片唾液仔仔细细抹在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