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你日得也和露儿一般,被人听去,知道我红杏出墙,就与你无关了,对吧?」袁忠义坦然道:「自是如此」李环哼了一声,掀开被子往露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小骚蹄子,给你带来的角先生在床头搁着,你还跟平时一般,歇过劲儿来就发发浪,叫人还觉得公子在房中,知道了么?」露儿显然是此前就知道三小姐意欲何为,裹着被子点点头,「奴婢知道」李环走向后窗,「袁公子,先把裤子穿上,咱们这便一起出墙,去寻别个幽会的地方。
可好?」袁忠义微微一笑,提裤穿靴,扎好腰带,「小姐带路吧」李环不愧是将门之女,看着细皮嫩肉没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模样,翻窗而出的动作却颇为精悍利落。
给她口刀,宰几个贼人,怕也不在话下。
从后窗出去越过墙头,便是内宅地界。
李环并末往住处引路,带着袁忠义沿墙熘边,不多时,便到了颇为偏僻的角落。
她推开小门闪身进去,扭头冲袁忠义招了招手。
袁忠义此前探过地形,知道这里已到了郡尉偏房小妾所居的院落附近,与几个姨娘的香闺,不过一墙之隔。
他不禁心下生疑,跑到这地方幽会,被李旷的小老婆听到,岂不是要比被堵着棉花睡觉的女侠们耳闻要糟糕得多?不过走了一路,他看得出,李环不过是比寻常弱女子步履矫健,兴许是舞刀弄枪练过一段时间,顶天算外家入门,跟着她走去哪里,也不必着慌。
李环径自入内,开了角落一间偏房,摸到门边桌上预留的火折子,甩手晃燃,点亮灯烛。
袁忠义环顾一圈,暗想,此地也不知是先前就没人住着,还是被她提早遣散,整个院子空空荡荡,却唯独在开门那屋的隔壁,能听到微弱鼻息,似是有谁在里面歇着。
「还在外头干啥?」李环等不及似的,探头招手,白花花的腕子晃着玉镯一闪,「来呀」袁忠义信步走进,直入内室。
看床上被褥,床下屏风,角落妆奁铜镜,此地并非仆役居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空置了一段时日。
李环看他四处打量,扭身在床上一坐,笑道:「是我爹原来一个小老婆的住处,咋,还亏待了你么?」袁忠义道:「她人呢?」李环笑意变淡,略带嘲弄道:「肚皮不争气,下不出蛋,刚开春那会儿,把她赏给一个立功的糙汉子了。
此时此刻,大概正一边抹泪,一边给新相公喂马呢吧。
不过听说怀上了,算一算,大抵不争气的该是我爹」她拍拍床铺,足尖儿
一挑,已将大红缎面花鞋甩到袁忠义脚边,媚笑一荡,道:「还不快给本小姐捡过来」
袁忠义却不理会,抬脚迈过鞋子,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她,道:「捡过来,可有什么好处?」
「袁公子,你行侠仗义,为我一个弱女子办事,还要好处呀?」
「寻常时候不要,春闺风流,便能要则要」
李环抬眸哼了一声,啪嗒,把另一只鞋子也甩飞出去,「你不捡,我便不穿」
袁忠义弯腰一托,把她双足抬起,柔声道:「夜深地潮,莫要凉到脚心,害出病来」
李环媚笑着往后一靠,袜子里脚掌轻轻扭摆,道:「我要害病,也是你这俊俏郎君惹的相思病。
你倒是快点儿,给本小姐来一剂猛药啊」
袁忠义挑挑眉梢,忽然将她脚上袜儿一扯,亮出里面赤条条的玉足。
小姐毕竟是小姐,脚儿虽比丫鬟的略略大些,但滑腻细嫩宛如温玉,趾肚圆润齐整,背白底红,微微汗腥冲鼻,反叫兽欲猛增。
她身段珠圆玉润,双脚也是一般肥白娇嫩,裸在他掌上本能一缩,被他抓住足踝不放,顿时蜷起十趾,给红润底板上皱起层层波纹。
袁忠义虎口一侧,扭身坐上床边,把她双脚夹在腋下,笑眯眯并指一点,运出一股真气,往她涌泉周遭撩拨。
「哎?啊……哈哈哈,咳咳……不是……哈哈哈哈哈……你……你干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环奇痒钻心,顿时笑得花容失色,双手急忙捶打他肩背,腿脚发力猛抽,却跟被钢箍卡住一样如何也动弹不得。
「三小姐可知,这地方为何叫做涌泉穴?」
李环双足交替狠痒,气都快喘不上来,头晕目眩,哪里还能答话。
袁忠义自顾自道:「只因此处连接肾经,专治久旱枯井,小便不利。
待你多笑上片刻,腰眼酥麻,胯下失禁,管教外阴水淋淋一片,什么相思病也一起好了」
李环狂笑难止,已连拍他的力气都没有,哀求告饶道:「好冤家……哎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病好了,病真好了……哈哈哈哈……」
「小姐不是要猛药么?这才是个药引子而已」
袁忠义快意一笑,仍不停手。
他便要让这女人知道,他是风流少侠来当入幕之宾,不是精壮小倌儿专来伺候千金。
交欢你可以在上倒浇蜡烛观音坐莲,但心里,最好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挨肏的娘们。
「呜呜……哈哈哈……呜……唔……哈哈哈哈哈……」
转眼,李环已满脸珠泪,双股战战,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笑声都微弱了许多。
知道她肺气将衰,也嗅到了腥臊横溢,袁忠义这才罢手,道:「小姐收好,真正的猛药要来了」
李环倒在床上,胯下一片温湿,心里又是羞恼又是委屈,想使性子,脚底板一阵乱麻,顿时没了勇气。
袁忠义抓着她双脚起身,抽掉裤带绕踝绑紧,跟着把她衬裤向上一扒,剥出个白嫩嫩圆滚滚湿淋淋的屁股。
他将李环往床边一提,仍抹口唾沫在阳物顶上,扇一掌肥白屁股,便冲着挂水珠的艳红阴门一气搠了进去。
李环先是笑得骨松筋软,后又漏了膀胱,一身狼狈,那能料到此刻会被奸淫,硕大肉塞猛地撞在她酥了芯儿的阴户深处,顿时叫她通体酸麻,哎哟一声扭了一扭。
袁忠义抱紧她分不开的双腿,好令那早破了瓜的骚肉更显紧凑,另一掌顺着腰肢钻入衣摆摸上去,在里头扯开兜儿,一把攥住松软肥圆的肉奶,搓尖揉乳,大冲大干。
被这么一番折腾,李环倒连胀痛都没怎么受,就生出股股酸软快活,转眼胯下粉蚌吐津,口里嘘嘘急喘,也和露儿一般,被生生肏起了性。
那硕大阳物出出入入,拉丝搅沫,直入得李环牝内酸痒麻烫,百味俱全。
她咿咿呀呀叫唤着捱了半刻不到,便冷不丁一个哆嗦,脑海一阵发白,淋淋漓漓泄了一遭。
觉那宝贝依然钻个不休,李环探手拍他大腿,央求道:「我的冤家,容我……容我回口气,你再肏……我……我怕是要受不住了」
袁忠义按着性子,暂且没通开她阴关,稍稍一稳,摇晃阳物让龟头在膣口卡着缓缓旋磨,笑道:「亏你是猛将之女,还嫁了个领兵的,本该饱经操练才对,怎么这便受不住了?」
李环哼哼唉唉缓过这口气,想着方才那销魂舒泰,幽怨道:「他要有你一半本领,我也不至于涎着脸,这便红杏出墙。
他待女人,我看,跟待一块挖了洞的羊肉也没什么分别。
偏还是个短柄腊枪头,要不是找姨娘打听,我还当女人生娃,就是要忍那无聊摆弄不可呢」
袁忠义垂手抚弄她湿漉漉的牝户,稍稍深入,抵着骚淫肉褶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