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私处还流淌出白色的液体,娇羞的女友琴儿低垂着头,不敢看我,依偎在李叔怀裏,这房中四人都未着衣,全赤裸着身子。
「小骚货,来,换个姿势,让你的绿帽男人,看得清楚些」「张成一字,用手分开骚穴,好……很好……就这样保此着,学过芭蕾就是不一般,你小女友,跟你妈一般,身子都这麽柔软,清儿,她的身子好看吗?」「不好看」「哪不好看了?」「骚穴」「为什麽?」「她既是处女,穴还粉嫩,我要找的女友,妻子,要有一个像妈般的烂穴才好」「奶子呢?」「不行,乳晕、奶头太小,颜色又太粉,还没有奶水、并且太坚挺了!」「呵呵,那我帮你女友开发开发,使她变成烂奶、烂穴好吗?」「好,辛苦李叔了」「小骚货,你男友同意我的建议了,你呢?同意我来开发你吗?」「嗯,李叔来开发我吧!」「他吻过你?」「没有」「摸过你的奶子?」「没有」「揉过你的臀肉」「没有……呜……」「拨弄过你的小肉芽?」「没……没有……噢……」「刮过你尿尿的小孔」「没……噢……没……」「舔过你的骚穴?」「啊……」「抠过你的骚穴」「噢……啊……都没……都没有……」「抚摸过你整个身子」「叔……噢……他只是我名义上的男人……啊……叔!我受不了」我看着李叔一边问着,一边按所问内容,这般玩弄着女友的身子时,自已浓浓的被绿酸意从心理涌出,生理有了反应。
「要我操你吗?」「要……噢……李叔……快来」「清儿,你女友要我操她,你说好吗?」「好……好呀!」「可我想要你来帮忙,这样才能更好的操她,你会帮吗?」「会!」「是吗!那你就脱了裤子,上来,扶着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骚穴中」「啊!」「怎麽了,你做不到了!」「我……能做到!」「我的肉棒比你大吧!」「嗯」「所以你女友的处女,由我的大鸡巴来开苞,这事正确吧!」「正确!」「那还把它对上,插入你女友的穴裏」在妈妈、姐姐、李叔的注视下,我紧握着李叔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导入进女友的小穴中。
「好紧,清儿,做的不错,我的龟头进去了,现在去后边推着我的臀,由你这个男友主导,让我的鸡巴得以开垦你女友的处女穴」我来到李叔的臀后,轻推起他的腰下臀处,使他腰部耸动起来,只听女友一声痛呼后,李叔的大肉棒正式开垦起女友的骚穴来,这时推着李叔臀的我,真觉得此刻的自已,下贱透了,做这种事,自已还能是个爷们!我主导着,先缓后急下,女友起初的痛呼,渐变成了低吟,而后浪叫,这期间,李叔不时与女友,母亲、姐姐亲吻,吸舔她们的奶子,三女一男,加上臀后急推的自已,使得整个场面十分变态,淫乱,床上的五人,都已如动物般发情,脑裏再无它想,只剩发泄性欲之念。
「啊……」「再快些!」我这一推,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此时女友已高潮两次,浪叫声又一次渐大,李叔也呼吸声渐重,几次喊我推快些「要射了,你要我射哪?」两分钟后,在我推着飞快耸动时,李叔扭头这般向我问道「穴裏,射她穴裏」「好!再快些,啪……啪……」「啊……来了,又来了……我要……啊……清哥……」「操尿了」要射的李叔,已不需要我的推动,主动的耸动起来,他急速的耸了数十回后,突然抽出了鸡巴,移开了身子,在他臀后下,盯看肉棒操穴的自已,当场呆住,只见琴儿的骚穴,急喷出一道水注,浇到了我的脸上,嘴裏。
淫水的骚味、精液、处女血的腥臭,直入我的鼻中、嘴裏,此刻只剩性欲,下贱的自已看着女友稀疏湿毛掩盖,一片狼藉被破处的嫩穴,嘴中品着,鼻裏吸着,哪能再忍耐下去,已然当着众人面撸起管来。
「清儿,你的任务完成了,不配呆在这了,回房去撸吧!」床上,骚浪的姐姐,吸吮着李叔软下的肉棒,一旁的妈妈开口这般说道,已被性欲沖昏脑的我,听完也不多说,一边撸着一边出了这屋,回到了自已房中,之后撸了三回。
琴儿被开苞后,除了生理期那几天,其它日子裏,傍晚时分,都会来家用餐,之后同李叔去往父母房中,直到深夜出屋,也只有这时,我才能行使男友的权力,牵她的手,吻她有着骚腥味道的嘴,与她谈心,送她回家,除上述这些,我俩从无有过进一步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同时我也再没看过女友的私处,而且牵手,亲嘴,还是在李叔和琴儿夜夜相处一个月后,我这才获得的权力。
「琴儿,疼吗?」「疼」「要我背你吗?」「不用,我能行」「但我看你这疼的,一瘸一拐走着,我心疼」「你妈说了,女人都要经过这麽一回,而且她和李叔还说了,婚前我身体的大多所有权,都不属于你,所以我俩不能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哦!……可是~」「你妈说,你会喜欢我这样做的,是吗?」「是的」这是我和琴儿,在破处当晚,送她回家时的部份谈话内容。
「琴儿,今天李叔……」「我吸他尿尿的地方了,很骚、很臭,但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那裏的味道!」「是吗?」「嗯!你妈和李叔说了,即时我和你将来结婚,你这个绿帽男,也不会希望你的妻子,吸他尿尿的地方的,是吧!」「嗯」「你真是个大变态」「是呀!我就是个大变态」「可我就是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大变态了,怎麽办呢?」「将来变成骚货、烂穴,嫁给他呗!」「咯咯……」这是第三天夜裏我俩的部份对话。
「琴儿,怎麽了?」「我被李叔暴菊了」「啊!肛交?」「嗯」「这事你有感觉,舒服吗?」「嗯,开始疼,后来就……大变态,就不心疼我,只知道问下流事」「呵呵,我这也是一种,对你另类表达关心的方式呀!」「滚!」一周时我俩的对话。
「清哥,你还牵过我的手!」「是啊!」「笨死了!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哦……哦!」「想吻我吗?」「想」「可我的嘴刚吸过李叔的鸡巴,还……」「还有什麽?」「还有……舔过你妈的骚穴」「什麽,你舔我妈的穴!」「大惊小怪,我视你妈为偶像,舔她的穴怎麽了?」「没有,没有,应该的,应该的」「那你还要吻我吗?」「呜……」一个月后,头天晚上,我并不介意女友舔穴吃屌的嘴,也不应她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嘴。
「清哥,我有了」「有啥?」「怀孕」「啊!真怀上了?」「验了几次,真怀上了,可我想流了」「嗯,你做出的决定,我都支持」「听你妈说,我这手术,是由你来操办吗?」「哦……对,我爸说过,为自已女人打野种,生野种,是一个绿帽男,最幸福的事了,所以曾手把手,教会我怎麽做这手术。
」「你能行?」「琴儿,要相信我的技术,不信你问姐,她上次流产手术,就是我来完成的」姐姐听后,对女友点了点头,琴儿看后对我有了信心,不再言语,这又过了二十来天,家中晚饭时,我与琴儿的一番对话。
用餐后,我、琴儿、妈、李叔,去到了地下室裏,跟爸手术上一样,妇科台上,女友的腰间仍挡上一个帘,我取了流产所需的器具、药物,準备妥当时,一帘所挡的那边,妈妈的低吟之声已然传来。
「琴儿,我要先帮你下体除毛,然后你要忍着点,手术会有些痛」「我晓得,你来吧!我可以的」时隔一个多用,自已才又一次看到了女友的骚穴,虽然戴了手套,但却能第一次接触到她的下体,这让我很是兴奋。
眼前,琴儿的阴毛已比破处时,浓密了许多,我先是戴好手套,而后往女友下体,喷上了大量除毛泡沫后,才取出了锋利的刮刀,细致的刮去女友的耻毛,期间女友虽然下体渐已湿润,已有快感,却始终保持不动,配合着自已除毛。
「骚穴没处女般紧密,已有了缝隙,阴唇也没那时粉嫩了,想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