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上悄悄跟了下来,还没等徐亮反应过来,他就被封了嘴巴给绑起来了。
等他们从老庙再出来的时候,看见徐亮挣扎地去拿手机,就上前一脚把他的手机给踩了个稀巴烂,其中一个混混临走时还往他身上踩了几脚。
这件事想来就让人火大。
「对不起,我……」「关你什幺事啊,那个刘康就算不找你,也会找上我们的。
」「操!处哥你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了?说什幺狗屁对不起啊!」不等徐亮说完后面的话,我们就抢白安慰他说:「班主任就快来了,大家到时候别说漏嘴了。
」我们几个在医院思前想后,总算把整件事情大概推敲了出来。
刘康因为早上的事情想找我们晦气,所以就找了最好欺负的徐亮下手并且让徐亮带话。
他算准我们会赴约,就故意把地点定在没什幺人经过的老庙,这样就算有打斗声也不会被人发现。
而这整件事最阴险的地方是刘康由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他找来的混混也没有半点透露出这件事是刘康指使的。
所以当他们打算报警把整件事说出来的时候被我制止了,并非是我大发善心想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而是因为那群混混虽然打斗凶狠,但却很会找地方下手。
除了我因为是重点围攻对象,所以右手脱臼、左脚踝有轻微受伤以外,其它人一直是被小混混死死缠住,只是争斗时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而且我看那群混混除了带头的那个以外,差不多都是和我们一样大的未成年人,就算抓住也只是关几天而已。
况且其中的关键问题是一旦报警,学校一定会知道,我们在校外和人约架,无论谁对谁错都可能会被开除,而刘康却可以找个借口撇得一乾二净,所以这个哑巴亏我们是吃定了。
但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瞒不住了,所以我和易航他们反复商量,确定好了另一套说法说给警察和杜敏听。
就说我们几个在一起回家的路上,路过政廉街那家相宜旅馆的时候遇到一群飚车的非主流,和他们发生了口角,没想到他们突然从车上拿出了钢管、木棍之类的器具就和我们打了起来,后来就受了伤。
之所以说是发生在政廉街的相宜旅馆,是因为那里一片都属于预定拆迁的范围,所有住户都已经搬出去了,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当时那里有没有人打架,而我也不相信那群警察会浪费大量的精力为我们去找当时的路人求证。
至于人物、特征、车子都是瞎编乱造的,这样一来基本上就会成为无头悬案而不了了之。
大家背好供词就给警察打了电话,两个民警照例询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给我们做了笔录就离开了病房。
「吱~~」没过多久病房门又被打开,杜敏一脸神色慌张地快步走了进来,没想到后面还跟了妈妈。
「你们有没有怎幺样?这到底怎幺回事?!」杜敏急切地向章立涛他们询问道,章立涛就把之前的供词又重新说了一遍。
「你们真是太不懂事了,和那些人有什幺好争的,他们不要命,你们也不要了?」虽说是责怪,但大家也都听出了杜敏言语中的关心,所以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傻傻地站在那里挨批。
「你……你有没有怎幺样?哪里不舒服没有?」进来以后一直没说话的妈妈终于开口向我询问起了病情。
「没什幺事情。
」由于长久的矛盾加上中午的冲突,我面对妈妈突如其来的关心显得很是尴尬。
「还说没事,都打石膏了,让我看看。
」说着,妈妈就站在我床边弯下腰来查看。
她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短袖衬衫加清凉的直筒包臀短裙,不知道什幺原因,她的衬衫第一颗钮扣是开着的,如果是站姿并没有什幺不妥,但当她面对我弯下腰时,我顺利地从那狭窄的领口看见了大片肥白香嫩的乳肉,再加上如此静距离地接触,我彷佛还闻到了淡淡的乳香。
随着思想神游和感官的刺激,我的肉棒开始不安份地充血涨大。
「怎幺了?是不是哪里难受?」大概是听到我沉重的呼吸声,妈妈忽然抬头关切地问我。
第一次这幺心平气和、这幺近距离地看着她那清秀的面庞,第一次听到她那软绵绵的轻声细语。
「没有……没什幺。
」我开始发觉脸部有些燥热起来。
当我试图转移注意力把目光移向别处时,发现章立涛、易航、徐亮他们三个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翘起的臀部。
我的目光也顺着妈妈的脊背往她的臀部望去,因为脚上高跟鞋的高度和它的提臀效果加上要俯下身看我的伤口,所以妈妈此刻的动作完全像片子里的那些女优翘起肥臀等待后入撞击的样子。
我只是从背部和臀部构成的曲线去想象就已经有所反应,更别说易航他们直观地从背后把妈妈的臀部尽收眼底是什幺感受了。
「吱~~」病房门又被打开,原先过来录口供的两位民警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我孩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啊!」看到民警,妈妈站起来激动地向他们诉说道。
「……嗯,放心,我们已经把资料传回局里,一定会尽快抓住歹徒。
」不知道那两个民警进门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了妈妈那迷人的翘臀,所以一时大脑缺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皮肤略黑的中年民警眼睛死死地盯住妈妈的胸口,对于刚刚饱览过春光的我来说当然知道他在看什幺。
妈的,还人民公仆吶,就是这样拿你那下面勃起的黑肉棒来照顾人民的?简单交代了几句、留了联系方式后,两个民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不久,替我接骨的那位医生也跟着进来。
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瘦小老头,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时不时地就会瞇着眼,当初要把脱臼的右手接上的时候真怕他老眼昏花给我彻底弄残废了。
「医生,我孩子他怎幺样?手臂会不会有后遗症?他的脚怎幺样?」「嗯,他的脚倒是没什幺大问题,只是有点皮外伤,怕感染了才包扎一下,过几天就能拆掉了。
至于右手臂不止是脱臼,还有轻微的骨裂现象,养伤期间要注意,别再磕着碰着,平时炖点猪骨头汤给他补补。
」面对妈妈连珠炮的发问,老医生显得格外的有耐心,一一进行了解答。
「那麻烦医生了,那他还需要住院多久?」「不用,他现在就可以出院了,在家的时候小心点就是,过段时间记得回来复查就是了。
」听着老医生的话,妈妈一直愁云密布的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
「那行,我先去看其它病人了。
」说着,老医生就往门外走去。
听完老头说可以出院,我全身好像都畅快了,赶紧喊道:「你们几个还不过来扶我出院。
」「……哦哦,来了。
」我的一声呼唤总算把易航他们从无边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杜老师,那我就不回学校了,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没问题,你快带哲霖回去休息吧!」在医院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和杜敏、易航他们就分道扬镳了,他们只是轻伤,回去以后还要写检讨,而我右手受伤算是躲过一劫。
一路上妈妈不停地问我难不难受、痛不痛,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