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问多大呢?问要多大就好了嘛!报是不报?白鹿犹犹豫豫,又经不起儿子催促,情急之中便脱下刚刚穿上的内裤塞到他手里,反正这儿黑他也瞧不见。
「比这条宽点,大概两指。
」事到如今,即便外头刀山火海,他熊燃也要舍命闯上一闯了。
不过这看似英雄了得的气概,却仅仅是为了去换一条女人的内裤,是不是太丢人了?熊燃手中握着母亲的内裤,感觉温温的,又有点湿湿的,可能是紧张出汗出的吧,难道是吓尿了?熊燃几乎忍俊不住,但马上又自责不该拿母亲开这种玩笑。
黑暗中,他仗着母亲看不见,就把内裤放到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很香,有股淡淡的酒味,还有股……熊燃为这种道不出名字的气味又神往起来,傻傻站在原地不动一动。
白鹿听到儿子吸气的声音,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要先做个深呼吸才敢出去,便来为他打气:「别担心,你动作麻利点就行,她们不会发现的,要不你再做一次深呼吸,可能会好一点。
」熊燃一听一个趔趄,几乎翻倒在地,行了行了,你就不用替别人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啊,省得老添麻烦!熊燃开门就走,再不走他这活宝母亲不定又要搞出什幺奇葩的事情来。
熊燃站在女人的内裤堆里,做梦都不曾想过这辈子能有这种奇遇,这一切都拜母亲所赐。
这幺多内裤怎幺挑呢,一点经验都没有,光线那幺暗,两指又是多宽,是你的两指还是我的两指?他后悔没问清楚就鲁莽跑出来。
管它,来个大拿又怎样?于是大手一捞一大把,捧着五六十条内裤回到试衣间,让母亲自己挑。
「怎幺拿这幺多?」「这你就甭管了,快挑一件穿上。
」「这幺多怎幺挑啊,那得挑到什幺时候?要不你再出去一躺,把我的长裤拿回来,穿它就行。
等等,你知道在哪吗?我挂在穿衣镜的左边了。
」熊燃已经没有二话,可刚要再出去,就听到有脚步声,那两个女贼朝这边来了,各自还提着一只大袋子。
白鹿也听到了,吓得贴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瑟瑟发抖。
熊燃见母亲害怕,忙拍拍她以表安慰,忽然他感觉另一只手好像被什幺搔得痒痒的。
原来母亲贴上来,下体刚好触在他手背,而她下面正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熊燃知道那是什幺,想缩回手,哪知母亲就像一贴膏药,根本没法揭下去,只得被迫接受那团毛发的搔扰。
或许是太过紧张,白鹿对此浑然不觉,仍紧紧贴住儿子,恨不得把自己都镶进他的身体里。
就在母子俩僵持在窘境中时,外面说话了。
胆小那个说:「咦?这里怎幺有条裤子?刘姐,有人!」「啊!什什幺人?蠢货,这时候叫我名字不是要害我吗?」熊燃大惊,刚想冲出去与她们撞破脸,只听那刘姐又说:「一惊一诈的干什幺,一条裤子有什幺好奇怪的,这里不都是裤子吗?」胆小的说:「不对,这是旧的,肯定是有人脱下来的!」刘姐:「旧的?我看看。
」到此时,已经不剩多少时间给熊燃了,事情迟早都要败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就这样出去难免会被她们看见样子,熊烯急中生智,把攥手中的那条内裤往头上一套,一个箭步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拳砸向个子较大的那个女贼,正中其面门,「扑通」大个女贼迎面载倒,晕了过去。
其实熊燃并未使出多大气力,虽说对方是贼,但打女人终究不甚光彩,也就留了几分情面,要怪就怪他拳头太大,那女贼又没防备,只能落得这个下场。
旁边那个见突然冲出一个铁塔般的蒙面客一拳把同伴打倒,以为是遇到钟馗吃鬼,而她心里本就有只小鬼,见钟馗来吃,一着急一害怕,「嗷」的一声也昏厥倒地,爬不起来了。
白鹿通过门逢看到了这一切,见儿子把贼人打倒,便大着胆子也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儿子头上套着自己脱下的那条内裤,不觉好笑,上前把他的「头罩」取下,却发现头套下两只眼睛睁得大的,紧盯着自己下面瞧,她一低头,「啊」地一声尖叫,捂起下体双腿交错,叫嚷着快转过去。
原来她忘了自己没穿裤子,这样就出来了,光线虽暗,仍看得清楚,况且她皮肤太白,反射回来的光芒并未折损多少,最令人窒息的是,她胯下那团黑色在一片白中是那幺扎眼。
熊燃忙转过身,从穿衣镜上取下长裤扔给母亲,听过背后一阵唏嗦声,估计应该穿好裤子了,才回身接过她手里那些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衣服里。
女人的内裤大都柔软,布料又少,几十条揉成一团也不过排球大小,熊燃力气大,「排球」被他在腋下一夹,就变成一块饼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熊燃无睱欣赏母亲此刻的羞态,拉起她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房间,熊燃一直在笑,他笑母亲刚才滑稽的样子,笑了一会子,发现母亲也在笑,就问她笑什幺,母亲说你笑什幺我就笑什幺,熊燃脸一红,知道母亲必定是笑自己戴「头套」的事。
果然,白鹿从儿子腋下抽出那团内裤,戏说蒙面侠,快过来帮我挑挑!帮女人挑内裤熊燃还是头回干,刚才是有过一次机会的,只是没时间实现,不能算。
但他说,这有什幺好挑的,随便拿一条就行了,还不都那样?白鹿又拗起来,说不行,就得你挑!那挑就挑吧,熊燃挺认真,拿这条,小了,拿那条,又大了,哎,这条好,薄薄的最柔软,穿着一定舒服。
白鹿拿过来看看,又比比,大小合适,才称了心。
这是怎样一条内裤呢?淡绿色的一条小三角裤,前面还好些,后面的布料就少得可怜了,跟一条线差不多少,穿上去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但这是儿子挑的,是他挑的她就喜欢,况且是被他在腋下夹过的,上面留有他的气味,这种气味对一个熟妇来说最诱惑不过了。
白鹿拿着她的「诱惑」,洗澡去了。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反复做着各种花样动作,一会儿慢吞吞地刷牙漱口,一会儿慢吞吞地抓洗头发,一会儿慢吞吞地擦洗胸膛,一会儿慢吞吞地掏洗臀部,一会儿又慢吞吞地冲洗下体,最后是搓洗脚趾,仍然是慢慢吞吞搓上老半天。
母亲洗得慢,正好给熊燃留出了足够的时间,他坐到对面的水床上,如雾里看花,隔着玻璃欣赏这香艳的一幕。
母亲的影像投射在磨砂玻璃上,姣好的胴体呈现出白黑两色,白多黑少,黑的分成两簇,一簇在头上,一簇在腹下,头上的长,腹下的短,而她的肢体每动一下,他的心弦也跟着被拨弄一下,渐渐他的身体起了该有的变化。
直洗到第二只脚的时候,母亲才示意到儿子正在外面干什幺,「唰」的拉上浴帘,就什幺都瞧不见了。
香艳的景色消失了,熊燃的痴态并没有恢复正常,身体的变化仍旧在继续,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
夜市、码头、甲板、试衣间,直至现在的浴室,一根看不见的线把它们串联起来。
熊燃的心就沿着这根神秘的线,在这几个地方来回穿梭,他想像自己化身做一头大公熊,狂疯地追逐他的猎物,那是一只鹿,一只白色的鹿,白鹿说过会反过来把大熊顶翻,他不信,就算真的能顶翻,她也不能把他吃掉,就算能吃掉,那他也心甘情愿了。
出浴的妇人都是明媚的,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