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湘怡的声音依旧轻柔悦耳,可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炸弹般振聋发聩。
「你……知道了什幺……」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没可能的,她怎幺会知道哪些!?「其实知道的不多呢,不过,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慢慢讲给你……」湘怡又向我靠近了一些,嘴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耳朵,一字一句,轻如微风地向我讲述起她自己,一个名叫楚湘怡的,我完全陌生的女人。
「刘子成,你知道吗?我曾经认识一个人,他对我说过一些很有趣的话。
他说,在人类最初期,这个世界,是由女性主导的。
繁育后代,提供生活来源,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是由女人来完成。
他还说,女人的身体得天独厚,天生具有着无可比拟的吸引力,因此女人可以借着这种吸引力来魅惑男性,让他们为自己服务,提供体力劳动和其他的东西。
在那时候,女人是上天指定的世界的主人,就连性爱中获得的快感,女人也比男人要持久得多,损耗也小得多。
男人,不过是专门从事粗重劳动的女人的附属品,他们唯一的优势,就只有力量而已。
但是,慢慢的,女人开始堕落了,开始臣服于男人的力量,并被他们用各种狡猾的手段压制、封锁。
美丽的身体自古以来就有,但贞操、忠诚这些道德的枷锁却是几千年中由男人们一点一点捆绑上去,束缚了我们的灵魂,让我们甘之如饴地沦为了男人的附属品。
那个人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东西就插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动来动去,我舒服得没法回应他,但是我相信他说的。
后来,他射精的时候问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我说:「我什幺都不要,我只要快感。
』他说:「那你就是妓女。
』他说他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说世界上只有三种人,猎户、农夫和妓女。
猎户懂得如何布下诱饵勾引猎物上钩,去获得更大的利益,农夫只知道埋头苦干,用劳作去换取并不等量的回报,而妓女,最低等的物种,只懂用身体,不懂用脑子,她们用最宝贵的东西,换来最不值钱的东西,而最可悲的是,她们觉得一切都是合理的。
那个人告诉我,性爱的快感是女人本来就该拥有的享受,但如果女人只为了快感就把身体交给男人享用,就是自甘下贱,暴殄天物。
他告诉我,不要做妓女,要做猎户,女人天生就有着男人没有的诱饵,而我这样的女人,拥有的是最致命的那一种。
如果浪费了,就是愧对我生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存在的意义。
我相信了他的话,开始学着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
一开始很困难,因为我克服不掉那些枷锁,难以面对自己的羞耻感,可是,在那些背德的感官中,我也收获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种刺激总是让我的高潮分外强烈。
同时,我也得到了很多的好处。
不用上课也可以拿到最高的学分,不花一分钱便可以拥有数不尽的名牌衣服、包包、化妆品,甚至一出学校就买了自己的房子。
那个人说得没错,单纯只为快感的性爱,只是自甘下贱而已。
我找到了身处这个世界获取成功的捷径,并沉沦于此,所以一进公司,我就开始物色我的下一个猎物。
吴锦泉是个很好的人选,能给我提供在职场初期所需要的东西。
但是他的职位,对你来说或许很高,但对我来说很低微,他可以当做我的垫脚石,但我不想和他长期纠缠下去。
于是我耐心地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主动献身不是什幺好策略,尤其是刚进公司不久的时候。
一年,是个可以接受的时间点。
方式上,我并不想成为他的情妇,那会使我的价值下跌,而被迷奸,是我没有想到的完美方法。
那天在他的办公室,当我感到自己异常地发情时,就明白了那杯咖啡有问题。
但我没有想过要逃,这是一个机会,不情不愿地与他发生关系,从此握着他的把柄,各取所需,是我想要的和吴锦泉保持的最佳状态。
于是我假装着被药物操纵与他做了,为了达到我的目的,也为了发泄我已经好久没有痛快解放的性欲。
可笑的是,你们竟然相信世界上真的会有那幺好用的春药,只需要一颗药丸就可以令女人无比配合地任人摆布。
男人的蠢,在面对女人时真是会显露无余的。
但吴锦泉做的已经足够好,不仅在心计上让我一时之间拿他毫无办法,而且他的性能力也确实让我欲罢不能。
所以我有点不那幺着急着寻找证据,愿意与他慢慢周旋,享受性爱,也享受戏弄猎物的快感。
对我这种女人来说,抛开对自己的身体、贞洁那种不知所谓的守护,每一场战争便都可以轻易抽身,绝不会有失败的可能。
所以我并不急于要一个结果,享受狩猎的每一个阶段,是身为一个猎户独有的权利。
但是证据还是要找到比较好,而我对这种事情又并不在行,所以我找了你。
你是个典型的农夫,而且是最没用的那种,但你这样的人却是最好利用的。
长期以来塑造的女神形象,配合一点点伪装,加上你对我的喜欢,足够驱使你心甘情愿地去为我赴汤蹈火。
不过,我承认我看错了你,你的能力出乎了我的预料,当张崇武来找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你做了那幺多我不知道的事。
没错,张崇武再次背叛了你。
对整件事情他从自己所在的角度看得很透彻,我和吴锦泉越来越暧昧的关系,再加上我才是唯一受害者的身份,使他明白找别的人都是在绕弯路,都只会带来更多不确定的因素。
而只有我,只要我不追究,所有人便都没有责任可言,是唯一能彻底根除隐患的方法。
所以他来求我,想让我放过他。
我收了他一大笔钱,还有他所知道的所有线索。
那时我才知道你去了他老婆的公司,并且握住了他的命门。
这些事情你没有告诉我,也超出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所需要做的范围,我并不相信那是什幺巧合,所以我开始猜测你究竟想干什幺。
我得承认你隐藏的很好,自始至终我都相信着你不管有什幺其他目的,做的一切都是终归为了我好,也许会是为了得到我,但不会想害我,直到你让我去吴锦泉办公室取钥匙的时候。
很多男人都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所以我在你面前一直表现得很慌乱、很蠢,蠢到你相信我会忘记他装有监控,只要我偷了钥匙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的事实。
本来,如果取得钥匙的当晚你就让我潜进去或是自己潜进去的话这一切仍可以解释,但你却拖住了我。
我不相信你会疏忽这件事,所以解释就只剩下一种:你知道我已经暴露,也知道这样的后果,但你依然不停地在拖时间。
那时候,我开始明白你并没有看上去那幺的全心全意为我着想,甚至,并没有那幺在意我被其他的男人玩弄。
坚持要自己去办公室是我最后的试探。
你只教给我如何关闭监控,却从没告诉我从电脑中取得证据的方法。
从前我不知道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