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大嘴。
「舔!舔我射出子孙的马眼,舔我射出尿液的出口……」「小黄,可以了」「去抱起妳的妻子,妳知道该怎麽抱吧?」「知道」「半蹲在我的身前」「嗯」把刘叶如小孩撒尿般抱起,来到正熊身前,半蹲下调着角度,让妻子的骚穴,正对到正熊的大肉棒时,他静蹲不动着,等待着姦夫操他的妻子。
「妳手长,摸妳的妻子奶子,骚穴,好让她能更有快感,骚穴更湿润一些」子聪听后照做「老公,来吧!」刘叶也没閑着,被身后丈夫举着的她,主动拨开了骚穴两片唇肉,把肉棒休进入的通道完全露出后说道。
「来了,小黄,看仔细了,看我怎麽帮妳老婆开苞」「啊……啊……」大肉棒一突,整个龟头陷入刘叶的骚穴中,异于常人的粗壮,插入时令她不禁大声呼痛着,子聪亲眼看着姦夫鸡巴,顶开两片肉唇这一突后,听着妻子骚穴出血后的痛呼,而后肉棒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深入到妻子体内时,那种被羞辱的兴奋感……由浅到深,由慢到快,这种男女的活塞运动,无非就是如此,初一进入,正熊的肉棒衹插入不到半根,就有种已到谷底的感觉,而后随着他的抽插,刘叶这骚女的浪穴,慢慢的起了变化,骚穴一点点变深了,他的肉棒也随之更是深入。
这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初次超紧的肉穴,让有着大肉棒的正熊,衹发挥了不到平日一半的持久力时,就已经受不住,精门大开,往刘叶的身体射出浓浓的白色液体,这轮过后,休息了小半个小时,接下来是开肛了。
「含湿我的鸡巴」口交,男人对男人,这是子聪现下正对正熊所做之事,半软鸡巴,在他用嘴伺候,舔吸下,很快又硬立了起来,而后正熊躺着,子聪又一次抱起了妻子,从上而下,这次是调整着,让妻子的屁眼,对準到姦夫的肉棒上,缓缓落下。
「啊……痛……停!到顶……」这种姿势就像是用一根棍子,把妻子的身体贯穿,子聪虽然看不见插入的情况,但却可以凭想像,还原当时的情形。
缓级下落到了个极限的刘叶,眉头紧锁,面容扭曲,紧咬牙根挺着,这初次走后门的痛感,更深于前面的破处,她硬是有生过孩子的那世记忆,所以才能硬忍着到快是极限的时候,才呼喊了起来。
之后还是活塞运动,初次肛交的刘叶,衹是痛苦,并没感受到多少的快感,她发不出破处时的呻吟声,衹是疼呼着,咬牙熬着,好在这次更快,她的后庭更是紧致,躺着享受的正熊衹坚持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子聪加快速度的挺举下,射精了。
「这妳留着,休息叁日,不準中交,操穴,好好照顾妳的妻子吧!」宿捨前,子聪抱着妻子,一路送回女生宿捨后,两人一道前去男生楼,分开时,正熊拿出那块沾染着妻子,双穴破处血渍的木片,递给子聪时说道,破处、破肛时,他都垫着这木片,好留下这片记唸破处记唸,更是羞辱子聪之物。
刘叶身体的恢复力,特别是这事的恢得力,一向很好,请了两天假,在子聪的细心照护下,到第叁天午后,她就活蹦乱跳,没事人一般,这天又是傍晚,还是那地,叁人又一次在那碰头了。
「妳俩準备什麽时候结婚?」「毕业后就结」夫妻俩互望,目光交流后,子聪回道。
「这就好,跟我想的差不多,小黄,那时,妳不是说很多重口味的绿帽想法,都没机会实施吗?」「是的」「那现在可以实行了,我昨晚已约叶子谈过,有个想法,就看妳……」「妳说,能做到的,我一定……」「是这样,在这大学叁年裏,妳和叶子还是情侣,但妳俩的亲密接触,衹限牵手,搂抱,亲吻,妳俩婚前不得性交,她白天归妳,夜裏归我,我俩尽量不见面,叁年裏除能说的,妳不能从她口中得知,我俩每晚的夜裏是如何度过的,直至婚后,而且毕业前我还妳个更重口的惊喜,怎麽样?」「这……」「叁年后,我保证还妳个破鞋,烂货,妳就不期待」「我……好吧!」「那我们叁在这就击掌立誓了」「啪……啪……啪……」之后叁个多月,子聪和妻子谈着最纯洁的恋爱,他和妻子夜夜过着最荒淫的日子,白天,黑夜,这巨大的反差,让子聪无时无刻,不觉得亢奋,他夜夜幻想着,妻子这时同正熊的荒淫场景,想到兴奋,经常还会撸上一发,直到那天。
「下午请个假,陪我去趟医院」「啊!怎麽了?妳不舒服」「打胎」「什麽」「妳有了」「嗯」「他让妳去的」「是,他说妳要娶的是一个破鞋,烂货,要是婚前没流个几回,那哪成!妳说是吧!我的绿帽变态老公?」「可是这太伤……」「我的身体妳是知道的,那时,我还不是也……没事的,我会定其去医院做检查的」「好吧!」一个男人的妻子被姦夫搞大肚子,姦夫竟然让那丈夫陪同他的妻子,一起去医院打胎,对这丈夫而言,还有比这更让他羞辱的事吗?至少现阶段的子聪觉得没有。
预约了个妇女医生,知道他俩还是学生后,打胎前以听她一阵数落后,妻子终于进去人流,他这个丈夫则衹能坐等,不到一个小时,妻子就被推出,而后子聪陪着守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妻子就能返校,之后白天又是伺候了几天,夜裏租了酒店,换由正熊伺候。
两年多的时间裏,叁人的生活如下,白天是丈夫、妻子的无性生活,夜裏是妻子、姦夫的荒淫岁月,这期间丈夫陪着妻子是做了五次人流,都是预定了同一个医生,听同一番渐长的唠叨,这期间妻子的身材日渐丰满,20出头的她已有了那时,婚后生子时的韵味。
两年四个月,第五个月的月初,那天两人黄昏散步时,妻子显得很是高兴,心情极好,我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妻子因何开心,不过这几年都是如此,妻子夜裏有了他后,常会如此,子聪已然习以为常了。
「老公,明天下午请假,陪我去趟医院吧!」「又来,这是第六次了」「这次不是,他要我生下来」「什麽?」「他不是说婚前会给妳个惊喜吗?这就是,他要让妳毕业后,娶个怀野种的妻子!」「……」「妳那时不是说过,遗憾我没能给他生个孩子,我那时也说过,我的第一次都给他,包括产子」「我是说过,妳也说过,那好吧!」「那就说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绿帽呀!我要妳看着我肚裏的野种一天天长大……」「儿子,爸对不起妳,看来这辈子妳是做不了我儿子了」同意后的子聪,想到了前世的儿子,看来今世两人无缘成父子了,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估计是彻底没了。
「恭喜,恭喜,大学这麽多对,就妳们这对最靠谱了,这都怀上了……」「谢谢」「哈哈,毕业就结婚」「太完美了」老婆的肚子一天天的在变大,知道我俩关係的人,总会说上几句好话,恭喜我和妻子,他们越是这样,子聪的屈辱感就越重,一想到妻子腹中怀的野种时,他的成日处于种变态的亢奋中。
转眼夫妻俩毕业了,临近毕业时,子聪就已买了房子,先是装修上了,婚后马上就能入住,他俩也都和家裏打过了招呼,并还回去了几次,见过了家长,两家人经已见过面,无人反对。
先是领证,然后很快就到了举行婚礼那天,婚礼都那样,玩不个花来,特别新娘还大着肚子,更不能过分,两方父母和那些父母,所不知道的是:第一、新郎还没跟新娘上过床第二、新娘怀上的孩子是野种第叁、伴郎就是那个姦夫第四、婚礼前和当天,新娘、伴娘一有机会,就会交媾,口交、肛交,还把精液灌进新娘的骚穴裏第五、婚礼之后,亲朋散去,新房之中,不是两人,而是叁人,这裏有一场另类的婚礼正在进行房间裏,子聪牵着新娘的手,去到了卧室之中,正熊已然坐在内裏床上,正等着他俩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