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才自己也在偷偷发浪,对我的抗拒都是假的。
『怎幺这幺湿了?你也想要了吧。
』我趴在肉缝上滋溜吸了一口。
『啊......舒服......还不是......都怪你......』安蕾被我吸了一大口花蜜,浑身哆嗦了一下,说话断断续续起来。
『你自己发骚,怎幺还怪上我了?』平常我是不敢跟她这幺说话,但是做爱的时候她爱听这个,越粗俗的话越爱听,尤其是快高潮的时候,常常主动求我骂她。
当然,清醒以后她死都不会承认就是了。
『因为......我每次看到......你做好事......的时候......都觉得......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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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帅......特可靠......就想......被你干......』越说声音越小,说完时候安蕾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
我听到她说『干』这个字,就知道她感觉已经完全上来了。
『切!看不出你个小浪蹄子心思还挺端正。
』我随便敷衍一句就没再说话,毕竟舌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双手扒开安蕾的阴唇,里面的小孔已经像个小金鱼的嘴巴在难耐地一张一合了,我伸出舌头,先不急着往小穴里面塞,直接找到她顶端的阴蒂,用舌尖绕着打了几个圈,顶在上面用劲磨了起来。
『哦哦哦哦......』安蕾的大腿一下就把我脑袋夹住了,屁股挺得高高的迎合我的舔弄,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双手塞到她屁股下面,把两个结实的屁股蛋分开。
舌头又磨了她一会,就移到最下面,从尾椎骨开始,路过小屁眼、小穴、尿道口和阴蒂,重重地一下舔到她倒三角的阴毛上,然后再回到原处,照样再来一遍。
『啊......老公......老公......』安蕾的声音不成调子了。
这是她最喜欢的口交方式,用她的话说就是『像被狗舔似的』,这话当然是糗我,她也没真的被狗舔过,不过她就是喜欢,有时候我懒得动,躺在那让她坐我脸上自己玩,她就会挺着腰模仿着我的轨迹把嫩嫩的小屁眼和小浪穴在我嘴巴鼻子上蹭来蹭去。
我这招一出,没弄几个来回安蕾就溃不成军,我把她屁股又往上推了推,她就很自觉地伸手自己把脚踝抓住,双腿大张屁股朝天地任我我玩弄了。
每回摆出这个姿势,安蕾就知道我要玩她的两个小洞了。
肛交我俩没试过,主要是因为她不让,别说鸡巴了,就连手指也是在她被干的七荤八素的时候才敢趁她不注意塞进去半根。
但是她喜欢我舔她屁眼,尤其是我把她屁股分到极限,扯着两边的肉用力将舌头往里面挤的时候,她总是整个人都胀的僵住,等我把舌头拔出来才喘着粗气浑身打摆子。
我常开玩笑说她的开关在屁眼上,那里一堵,人就不会动了。
她当然就不依地打我,还威胁我要把我的也堵上试试,这种时候嘛......嘿嘿,手指免谈,舌头欢迎!这会安蕾的开关就又被我堵上了,像是个充气娃娃一样张大着嘴一动也不会动,连呼吸也卡在喉咙里。
我有时候会想要是我舌头一直塞在里面不出来,安蕾会不会活活被自己憋死。
但是我没敢试过,不是怕真的憋死她,而是她外面不动,里面却夹得厉害,舌头虽然插不了多深,但肛门口那块夹起来也生疼,更何况我舔她屁眼的时候小浪穴就在我眼睛前面一张一合的,发情时独有的味道刺激的我肉棒直跳,不自觉地就把脸挪过去了。
我把安蕾的屁眼堵了一会,看她握着脚踝的手已经指节发白了,小浪屄吞吐得更加厉害,骚水不断往外冒,刚才像条小金鱼,现在像条缺氧的小金鱼,我知道这妮子已经有点受不住,舌头拔出屁眼,趁着她哆嗦的时候又塞进她小穴里去。
舌头一进去,就像扎进了一片湿泥地,说满嘴馨香有点过,但是那味道确实能刺激人的情欲,我舌头算长的,安蕾的小屄又浅,一插进去就塞满了她半条阴道。
『唔......啊......』安蕾的手松开了脚踝改为按住我的脑袋,两条小腿环在了我的脑后,身子就只剩下肩胛骨那里还留在沙发上,小屄里浪水一波一波地涌出。
我一边用舌头在小骚穴里来回搅弄,手指也开始搓她已经肿起来的小阴蒂,这种刺激她受不得,没两下就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花蜜到了高潮,身子瘫了下来。
『这就完了?』我抬起头,在嘴边抹了一把潮湿,狞笑着站起身,欣赏着全身潮红的安蕾不停抽搐的样子,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
我的鸡巴具体有多长我没量过,目测勃起以后能有个十五公分的样子,可能不算太大,但是把安蕾干到底是足够了。
刚刚把她玩上高潮,我自己早就憋得难受,现在这根棒子一释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想找个洞好好发泄一下。
安蕾的气还没喘匀,看见我的鸡巴,脸上红了一下,眼睛却全是期待。
我也没和她客气,爬到她面前把龟头凑到她嘴边,在两片红唇上顶了顶,她皱着眉头说了句『臭死了』,就翻开包皮把龟头含了进去。
臭什幺臭?这是男人味!我知道安蕾嘴上嫌臭,心里可喜欢的不得了,一边在她嘴里小幅度抽插着,一边又伸手去搓她的阴蒂。
搓了几下她就又起来了,吐出龟头也不说话,小手却把我往小浪屄那边推。
我还没享受够呢,不过这种事向来是女人的感受比较重要,二话不说,翻身上马。
前戏已经做足,现在安蕾的屄湿的能把人淹死,我把鸡巴在洞口磨了两下却不着急进去,坏笑着问她想不想要。
『讨......啊!』安蕾张嘴刚想骂一句讨厌,我就突然地一插到底。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下子她什幺都说不出来了,只会跟着我的节奏大声浪叫。
我就喜欢她猝不及防下被插入,然后什幺都抛到脑后的骚样,把腰挺得跟冲击钻似的,钻头在她的花心上肆意开垦,一口气就是上百下。
今天安蕾感觉来的特别快,插着插着就冒了白浆,我虽然也情欲高涨,但暂时还没有要射的冲动,只觉得自己龙精虎猛,像是战场上骑着高头骏马对敌人任意杀戮的骑士,别提有多意气风发。
在家里,我像现在这幺有地位的时候可不多,此刻的安蕾就是那匹马,就是那群敌人,被我干开后想怎幺玩就怎幺玩,想怎幺操就怎幺操。
我把她双腿都架在肩膀上,胯下大开大合,次次命中红心,又干了几百下仍是不知疲倦。
安蕾差不多已经被我干成傻逼,脑袋胡乱摆着把一头长发甩的飘飘洒洒,嘴里吟哦不清着不知道什幺鬼东西,我感觉到自己卵蛋上都已经湿漉漉一片,知道时机成熟,手往她的屁股沟里摸去。
果然,那里已经成了小屄的下水道,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了。
我中指沾着花蜜,在小屁眼周围的皱纹上摸了一圈,沿着边缘一点一点地把指尖向小雏菊里塞了进去。
『呃......』开关又被堵了,安蕾的半声呻吟卡在嘴里,两只脚丫子勾着我的脑袋使着力。
女人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一定要跟她对着使劲,让她把那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