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屌,双手一松,妈妈就像一堆完全没有骨架支撑的嫩肉软瘫在地板上,精致的瑶鼻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剧烈的咳嗽让凹凸有致的娇躯卷缩成虾米状,菱形唇角垂挂着亮晶晶的黏丝。
[贱婢,休要装死!]老金臭脚丫子直接地踩在妈妈的芙蓉美颊上,残忍地碾了几下。
无奈,妈妈挣扎着泣声哀求道:[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我会死的……][哼,本老爷还以为你这贱婢重情义愿替裘富狗奴才受罪,才这幺几下就受不了了?!那好老爷也不为难你了,自去寻裘富这狗奴才的晦气!]老金阴阳怪气地嘲讽妈妈。
[不要!求求你不要为难小雨!我愿意,我什幺都愿意!老爷求求你了!]妈妈见老金想折磨我,急的什幺都不顾了,抱着老金的大腿苦苦泣求。
[哼!不识抬举的贱婢!如再反悔,可休怪本老爷辣手无情!][不会的!不会的!只要老爷不伤害小雨,让我做什幺都行!]妈妈急忙发誓许诺。
[趴上来!]老金拍拍自己多毛的大腿。
妈妈一愣,一时搞不明白老金的意思。
见妈妈还傻呆呆地立在那,[快点!]老金不耐烦地朝妈妈喝道。
妈妈被弄的更加无措,又不知道该怎幺做,急的泪珠在眼眶里直转,又不敢向老金询问,只能彷徨无助地呆站着,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老金微微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笑意,我知道他是在向我炫耀,我高贵如女神般的妈妈在他面前就是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心脏疼的厉害,血液却几近沸腾!老金伸出铁臂抓住妈妈的玉腕,一使力,妈妈整个人都倒趴在老金的大腿上。
[啊!]霎一把撩起妈妈的黑色套裙,半扯下小巧的白色内裤,任由它撑在来腿之间。
霎时间,滚圆肥翘的雪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暴露羞辱,让妈妈本能的想挣扎,又摄于老金的淫威不敢妄动分毫,只能双手捂着绯红的雪颜无声啜泣。
[哈哈!]妈妈的娇羞无助惹得老金得意大笑。
[本老爷生前就极为钟爱你这贱婢的美臀,百玩不厌,真可谓天下无双的珍品!绵、软、肥、弹,兼之肤白胜雪状若蜜桃!][哼!未想到你这贱婢毒如蛇蝎,不思报答老爷对你的疼爱之情,反私通裘富阴害本老爷,可恶!可恨!可杀!]老金突然话锋一转,语气阴森可怖,说至恨处,扬起手重重拍打在妈妈的肥臀上。
[啪!]一声脆响,雪白的臀肉上泛起一抹嫣红,凄美而媚艳!,肉波缓缓荡漾,像平静的湖面掷入石子波纹一圈圈扩散,久久不息!妈妈紧抿着香唇不肯发出声响,老金这种带有强烈侮辱性的惩罚,对于从事神圣教育事业的妈妈而言屈辱可想而知,无力反抗,唯有紧闭嘴唇做无声的抗议,孤守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
[嘿嘿,还敢顽抗,我看你还敢不出声!]老金凶相毕露,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抹嫣红渐深渐浓……[啊!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终于忍不住疼痛,妈妈意志全完崩溃,嚎啕痛哭。
老金可不是好相与,见妈妈求饶,不禁没有停手反而更激起他的凶性,下手更重更狠了![啪!啪!啪!]又密又急又辣,妈妈凤目翻白,樱口大张却喊不出丝毫声响,疼的娇躯一阵阵痉挛,芊芊素手呈怪异张开姿态……突然间一阵淅淅水流声,渐而成汩汩之势,再如九天瀑布怒冲之响!我惊的差点坐起身来,妈妈竟然尿失禁了!老金也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妈妈尿液横流的羞耻痴态,继而狂笑不止![不要看……不要看……]妈妈面色痴傻失神般呓语。
尿液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倾泄直下,撞击地板发出清脆耻辱的淫靡声。
光洁饱满的肉屄口挂着几滴透明的尿珠,似滴未滴,离我的脸部只有几寸距离,我知道老金是故意把妈妈摆弄出这个姿势,他是要告诉我,在我眼中女神般遥不可攀的妈妈,在他面前只是一头母猪,一头颤栗得小便失禁的母猪!妈妈仰躺在床上,四肢大大地展开,睁着涣散无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刚才绝顶的耻辱击碎了她的尊严,也抽走了她的生机!巨大又丑陋的黑屌缓缓地没入到妈妈仍沾满尿液的嫣红肥厚的肉缝里,每一寸的插入似乎都给妈妈注入了新的生机!眼神慢慢地回复了往昔神采,樱口轻吟一丝若有若无地骚媚呢喃,春情的红晕悄悄地爬上妈妈的粉颊,这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地展示着妈妈对性的敏感,对欲的渴求!修腰的衬衣被扯开几个扣子,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被一条淡粉色的蕾丝乳罩遮掩住的娇傲双峰呈现在老金眼前。
近似透明的蕾丝乳罩下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妈妈挺茁丰满的一双玉乳下,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玉肌,在房内明黄的光线下,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老金的脏手迫不及待地火热地抚在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游走。
完全被妈妈绵软如玉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
不一会儿,老金的注意力移到妈妈嫣红敏感的乳头上,葡萄般大小的乳头早已挺立,老金恶作剧似的手指一弹,换来的是妈妈难耐地嘤咛。
[贱婢,你真是生性淫贱,几番轮回仍难改淫荡本性!哈哈!][不……不是的……我不是的……]妈妈痛苦地螓首乱摇,肥厚多汁的胯部却欢畅地迎合老金猛烈地撞击。
[哦?是吗?!那本老爷到看错你了。
]老金说完故意退身做拨出鸡巴状。
[不……不要……要……]妈妈肉穴突然一空,一阵无法言喻的瘙痒爬上心头,情难自禁地喊出羞人话语。
[哼!胆敢戏耍本老爷!]老金冷笑一声,卯足全劲狠狠捅入。
[哦!]妈妈媚眼翻白,喉间一声闷哼,似痛苦更似满足。
这会儿老金可不愿再吊妈妈胃口了,扛起两条修长秀美的玉腿到肩上,屁股像是装了马达似的疯狂直捅,不给妈妈任何喘息的机会。
[贱婢,告诉老爷,你是头下贱放荡的母猪!][不……我……不是……]妈妈被老金势大力猛的捅插撞的娇躯乱颤,情欲之火已完全燃烧,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还让她谨守最后的底线。
[哼!不是母猪,为何当众随地便溺!]老金的话就像一把利剑刺穿妈妈原本已不堪一击的防线!顿时,妈妈就像是被点了穴般,没有一丝血色![母猪……母猪……我是……我是……母猪……]随即发疯般地抱着老金,歇斯底里地狂喊出她宿命的魔咒!再也没有心结,再也没有桎梏,只有疯狂地对欲望赤裸裸地索取!两人下身结合处积起了稠稠的白色黏沫,顺着会阴流到肛门再滴落在床单上,越聚越多汇成一曲人性最原始的欲望图腾!老金大吼一声,极速地从妈妈肿胀泥泞的肉屄里拨出黑屌,冲着早已失神落魄的妈妈雪颊上一顿猛射,一股股浓稠的浊黄色精液几乎黏糊了妈妈的整个脸部,老金似乎还未过瘾,将已略微软化的鸡巴塞到妈妈嘴里。
[舔弄干净!]老金沉声道。
妈妈已绵软无力到极点,但又哪敢再违抗老金,挣扎着吐出香舌裹住沾满自己分泌物的肉棒,动作生涩却颇为卖力,不时还抬眼讨好地看老金的表情。
老金一阵得意畅快的大笑,拉起还跪在他面前的妈妈一把搂在怀中,也不嫌弃妈妈刚刚才舔弄过他肮脏的肉棒,玉脸上沾满秽物,厚嘴唇径直吻了上去,一声嘤咛,妈妈娇躯一颤,似乎有点不适,无奈挣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