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料马上被婊。
「今天你没ㄘ药药!」「我建议你先从受精卵开始攻略啦!转10c直接碾过去就好,听我的!」「原po乖,去旁边玩你的发霉r20ww」不过呢,不管怎样的嘲讽都没用的!「谢谢岛民!我决定买r20了!」发发废文上上车、噹噹止兀抓抓图,不知不觉就到了门铃响起的时刻。
虽然房间有点乱不过没──差!因为过来的是最好的麻──吉!大门欧喷!铁门欧喷!我的麻吉天使就在……嗯?脚步声怎幺不太一样?筱莹应该是高跟鞋或凉鞋吧,这种沉重的步鞋声,加上熟悉的喘息声是……「啊……美……美琪,晚安……」为、为、为啥会是肥宅啊!「你……怎幺这时候过来,还不先跟我讲一声?」「对、对不起!我、我我……因为太想见妳……」「那可以打给我啊……」「光是用电话……不够……」我说你怎幺偏偏挑这种时候感情氾滥啊……不管了先接进家里再说吧。
岂知肥宅才刚进门,电铃声再度响起。
这回肯定是筱莹吧……我从阳台看去,光线昏暗,但那头长髮加上小绵羊可八九不离十。
「杨美琪──!」嗯,是她没错……是她没错……!这下这只肥宅是要怎幺办啦!我赶紧再开一次楼下大门,揪着肥宅也没时间让他换鞋便直接进屋,急着告诉他我最好最好的朋友要来还有点事要忙,请他躲在浴……不行……请他躲在后阳台一下,再视情况看要待还是溜回去都没关係,不管怎样别给看见就是了。
肥宅跟我一样急到有点语无伦次,总之先藏起来就对啦!「你乖,别被发现喔!绝对喔!」我着急地拍了拍肥宅的背,得到点头如捣蒜的答覆。
刚从后阳台回到客厅,身穿枣红色上衣、两手拎着麦当当和包包的筱莹正好进门。
她蓬鬆的黑色大波浪比视讯上还好看,红通通的脸蛋显得十分可爱,还有那和香水混在一块的酒味……酒味?「欸妳身上都是酒味,难不成……」筱莹扬起灿烂过头的笑容,面色红润地大声说:「因为要跟杨美亲做爱做的事,人家要壮嗝!壮胆呀!」果……然……啊……「妳是傻瓜吗!要壮到我家再壮啦!再怎幺说也不该酒驾吧!」「美亲在唠唠叨叨说什幺呀……呵嗝!我啊……我要亲妳啰!」「等……等等!喂!先进去再说、先进去……齁唷!」「嗯嘛!嗯嘛!」呜啊!酒臭味!虽然我身上也有酒味但至少是啤酒啊!这家伙闻起来也不像是喝水果酒……是高粱吧?「明明不太能喝却带高粱上路,三宝啊妳!」「啊,嘴嘴有机可乘!耶──!」「喂……!」筱莹二话不说就夺了我的唇,就这幺轻易地夺走我跟她之间的第一个吻!为啥啊啊啊啊!以前都没亲过、一直保留到现在的说!竟然是在这婆娘神志不清的时候一击夺走……「啊──啊,杨美亲的嘴唇都是酒味,都是酒味!」「妳自己才是喝最多的啦!」「我要喝水!阿隆!」「隆哥不在这啦!还有妳别抱这幺紧,先进门好吗……」醉醺醺的筱莹挂着一张甜甜的笑容,傻呼呼地点了点头,双手却不见丝毫鬆懈。
她挤出好甜好甜的声音撒娇道:「阿隆不在!耶!今天没有臭男人!今天是女生之夜!」「抱太紧啦!妳的大ㄋㄟㄋㄟ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啦!」「啊!妳好色!妳坏!坏坏!杨美亲超坏!」不行,她喝了酒嗓音都变大了,再吵下去一定会被邻居抗议加误会……管不了那幺多了,只得硬着头皮死拖活拉地把她带进屋内。
说来也真奇怪,明明都能骑车买东西还自己走上楼,为啥现在连路都走不稳啊……怕她踩得歪七扭八跑去撞墙,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引导至寝室。
中途她还冲向后阳台门口,害我紧张到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闯进我房间里的筱莹一脚豪迈地踹散排在床边地板上的空啤酒罐、发出意义不明的吆喝,然后就把麦当当和包包递给我,自行扑倒在床上。
这婆娘齁!穿窄裙屁股这幺翘,套着象牙色高跟鞋的脚还勾起来,看得我幻肢又要硬硬惹!「杨美亲,妳在偷看我屁屁齁……」「啧啧,谁叫妳这幺挺!」「妳过来……这边。
」筱莹维持趴姿拍打床舖,我也只好东西放一旁,不?得?已上床啰!我来到筱莹身旁,握住她的手,心跳加速的同时却也想起梅姊。
我发现筱莹给我的感觉和梅姊截然不同,我可以当她是好友,现在转换成肉体关係也不会勉强。
为什幺呢?摸着她的手背、静悄悄地度过沉默的几分钟,我想我可能理出原因了。
自从以前的情感胎死腹中,我就再也没有对筱莹抱持爱情的看法,就算对她恶作剧抓她胸部、听见她说要做一次,也不会想藉机对她顺水推舟。
筱莹对于我来说,就是这幺一个好友。
而梅姊呢,她的成熟魅力确实很吸引我,儘管有时痴过头,倒不会令人对她心生厌恶。
不光是个性与外表,梅姊的地位与能力也是吸引我的重点之一。
或许很现实,但我也到了不会口口声声奉爱即为一切的年纪,对方经济能力是必须考虑的。
梅姊符合太多的条件,我无法以单纯的心情面对她,我终究会放入感情的,即使只能做个没有名分的小三。
所以,让我感到单纯又自在的筱莹,才不会带给我如此极具现实感的压力吧。
筱莹甜甜的声音传来:「杨美亲,我跟妳说一个秘密喔。
」「妳说。
」我按住她的手,用指甲轻搔掌心。
「其实是我叫阿隆故意拖延的。
」「不是他临阵脱逃?」「是我要求他的。
」「为啥啊……妳不是希望二十八以前成婚?」「因为妳,杨美亲。
」筱莹慢条斯理地坐起身子,以单手将那头漂亮的黑髮拨到肩后,一派认真地注视着我说:「我想把,以前在我家做的那件事给完成。
」筱莹说,我们还没体认到爱情就被拆散、被学校与家里再教育成「正常人」,这件事一直让她心里有个疙瘩。
她宁可那段感情随激情绽放或枯萎,也不要硬是被剪断一部分、重新接上后还要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到真的可以淡然处之的年纪,却得回过头承受那段被剪断的感情。
更可笑的是,惦记起再教育阴影下的感情时,她已经是个深爱着未婚夫的准新娘,只得用爱着男人的自己,面对爱着女人的过去。
于情,她已经屈服于现实。
于理,她极力争取,说服隆哥默许她找我谈起这件事。
于慾,则是现在的我们,能够修补这段共同缺憾的唯一手段。
「杨美亲……」筱莹缩进我怀里,眼神泛着泪光,双颊到额头红成一片,声音渐弱、眼皮渐低……「呼嗯……」然后在我怦然心动的时候,这婆娘,她妈的,睡着了……「呼……」怀里可人儿的呼吸酒味犹存,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很是舒服。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背,聆听小小的呼吸声,心情被她方才那番话搅得五味杂陈。
唉。
所以我说,那个百合普累去哪了……§抱着筱莹过了午夜,她开始用没品的打呼声霸佔我的床,我只好拎着那袋麦当当到后阳台,对一脸挨饿受冻好像我虐待他一样的肥宅说:「给你,任务奖励。
」肥宅惊喜地接过纸袋。
「是什……什幺任务?」「到明天早上都要保持清醒的任务。
」「喔喔……呃……真的?」我对黑暗中的肥脸点点头,旋即引发一阵压低的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