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中的头。
这四个人身上都穿着警服,但抓完我后却是把我带到了这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警察。
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我不禁是暗自苦笑道:“先调教了一回‘蛇精’,后玩会了一回‘潜伏’,现在又玩起了‘绑架疑云’,他娘的,老子这一个晚上过得,真是成‘博物馆奇妙夜’了。
”我正在莫名其妙地胡琢磨着,门口外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我侧过脸去一看,见走进来了一个光头。
差不多能有六十岁的年纪,个子不高腆着硕大的啤酒肚,溜光锃亮的光头不像是剃出来的,很能是压根就没有头发,因为看着比陈佩斯的脑袋还亮。
咱天朝的官员都是挂通相的,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光头,当即便想到的第一反应,这家伙十有八九是个当官的,而且应该官还不小。
见这个光头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的“豁子嘴儿”,连忙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三个二十来岁的男孩,也都恭恭敬敬地站正了身形。
我一见顿时明白了,随后走进来的这个光头,才是这伙人里的老大。
光头走过门口先扭头看了一眼,被吊铐在门一侧关公像下的我,随后径直走到了“豁子嘴儿”的近前,拍了下其肩膀,官气十足地说:“小李,办事效率够高的啊,才把事情交代给你一个钟头,你就把人给带过来了啊!”我一听顿时明白了,把我给绑架来的幕后主谋,原来是这个黑天都用电灯泡的光头。
见幕后的主谋出现了,我自是很想问问他,为什幺要雇人绑架我,可罩在头上的头套虽然被拿掉了,但嘴里的布还结结实实地塞着,根本没办法说出话来。
被光头称呼为小李的“豁子嘴儿”,受到了光头的夸奖,脸上却是露出了紧张的表情,哈着腰诚惶诚恐地说:“我有负您的信任了,都怪我一时大意,人给您带来的,可是事情没办太明白。
刚才接到了您的电话,说您要找一个女的,我立马就叫上这仨小兄弟,出来给您办这事了。
随后根据您告诉我的,那个女的和她老公的名字和身份证号,我马上找市局的朋友查了一下,很顺利地就查到了,那个女的的老公用他的身份证,在火车站旁边的一家酒店开了间房。
完事儿我叫上这仨小兄弟,穿上警服以查嫖娼的名义,立马就去那家酒店掏他们去了。
”“豁子嘴儿”显得更诚惶诚恐地说:“到了那家酒店后,我特意跟吧台的人先问了一下,说用那个女的老公身份证开的那间房,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开的,开房的时候是一个女的开的,开房后那个女的先出去了一会,随后就跟一个男的一块回来了,紧跟着就一先一后上楼了,之后就没见人再出来。
我一想开了这间房的,肯定是那个女的和她老公,我去的时候才早上七点,那个女的跟她老公,肯定是猫在房间里睡觉呢,就立马带人上楼去掏他们了。
”“豁子嘴儿”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可万不成想,进去了之后,只按住了这个小子。
按住了这小子后,我很仔细地搜了一遍,找到了您说的那个旅行皮箱,但没找到您说的被那个女的偷走的东西。
这小子身上手机、身份证全没有,身上连钱包都没有,我也不认识您说的那女的和她老公,所以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那个女的的老公。
我怎幺也没想到是这幺个结果,是大张旗鼓地带着人上楼抓的人,肯定是惊了那个女的了,又一想既然您说的那个皮箱,当时是在这小子手里,至少这小子跟那女的是有关系的,所以赶紧先把这小子给您带过来了。
”光头听完当即露出的不悦的表情,想了想之后对“豁子嘴儿”说:“行了,这事不也不能全怪你,我也不认识那个女的的老公,事先也不知道他长啥样。
既然不确定带来的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女的的老公,哪就先问问他,具体是怎幺回事吧?”我一听顿时明白了:应该是幺幺伙同她老公肇鑫,偷了这个光头的什幺东西,所以这个光头就让这个‘豁子嘴儿’,去抓幺幺和她老公,追回来被偷的东西。
幺幺为了躲避追捕,所以精心玩了这幺一出美人淫记,李代桃僵外加金蝉脱销,让我这个屌丝老师,稀里糊涂地做了替罪羊。
幺幺跟我玩完深喉射精离开时,偷偷拿走了我的手机和钱包,目的是为了让这帮家伙一时确定不了我的身份,以便为她和她老公赢得更多的逃脱时间。
想到了这些,我在心里叨咕了一句,“嘿,我这个‘蛇精’学生,这招美人淫计玩得真是太高了,完爆穆婉秋远超姚翠萍啊,完全就是个‘美女蛇版的超级女特工’啊。
”这时“豁子嘴儿”又对光头说:“您说得对,有了这个小子,就不愁找不到那个小丫头。
您放心,我是干啥的您知道,您抽着烟坐着先歇会,用不用一袋烟的功夫,我肯定就能替您问明白。
”“豁子嘴儿”说完请光头坐到了沙发上,冲站在我左手边的一个男孩一挥手,这个男孩当即从腰里抽出来了一把甩棍。
我本能地侧过脸看向了这个男孩,见其也就是十七八岁大的样子,而且长了一张白皙的娃娃脸。
没想到这个男孩却是下手极黑,在我扭脸看向了他的同时,抡起手里的甩棍重重抽到了我的胸脯子山,疼得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