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间像是警员宿舍的屋子里,屋子里面空荡荡,只是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各摆了一张空白的单人铁床,床上并无被褥是直接露着床铺板。
不过这间屋子很是严密结实,门是厚重的铁皮门,窗户上装着大母手指粗的铁栅栏,因此也可以被看做是拘留室,说不能算是正规的拘留室,是屋子里面并没有装监控摄像头。
其实现在咱天朝的派出所,都有着这种并无监控摄像头的非正规拘留室,原有不用说大家应该也懂得。
仔细观察了一番被关进来的屋子,我意识到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最可行的办法是从窗户上的铁栅栏间钻出去,因为这间屋子里没有监控摄像头,并且这间屋子是在一楼。
越狱米帅告诉我们,想越狱关键是要有文化。
找到了越狱逃跑的办法,我这个学机械的硕士,所学专业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
从屋里的两张空白铁床上,拆下来了四根床铺板子,从腰间抽下来皮带并解下来鞋带,将四根床铺板子,用皮带和鞋带成木梨型捆在一起,做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助力撬棍。
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了一扇玻璃窗,把简易撬棍插到了铁栅栏的一道缝隙间,向左右两边撬弯了两根铁条,将铁栅栏缝撬大到了能钻出人的程度。
想出了这个越狱办法真成了,我心里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也没顾得上解下皮带系回到裤子上,连忙顺撬大了的铁栅栏缝钻了出去。
被关进去的屋子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拆床铺盘子撬铁栅栏的举动并未被发现,此时已然是半夜时分,派出所办公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钻出来铁栅栏跳到了窗外,这一次的越狱举动真就成功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看来屌丝有文化,进了监狱也不怕。
二、腹黑书呆子效仿越狱米帅逃出了派出所,因为越狱的目的,是要自己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从红旗派出所跑出来后,我本着灯下黑的原则,跑来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
自打从几年前开始,北河公园成了一个鬼市儿,破落荒凉管理混乱,跑来这里躲藏到也正合适。
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碰上了麻烦时事先总是紧张害怕,可等事情临到了头上反而能冷静下来。
趁黑溜进了公园深处,藏到了一座人工假山的假山洞里,我完全冷静下来了头脑,琢磨起了该如何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可突遭的这次噩运很是凌乱,琢磨到了天色见亮也没捋清个头绪。
要说我这个人也是真是够心大的,一想这个公园白天几乎没人来,觉得又累又烦身心俱疲,索性藏到假山洞先睡起了觉,而且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现在已成了实打实的越狱潜逃犯,我醒来后没敢马上出去,又在假山洞里藏了四个多小时,等到了后半夜北河公园的夜市散了,才小心翼翼地钻出假山洞溜出了公园。
此时肚子已是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可兜里面一分钱也有没,我也只好是带着无比酸楚的心情,准备趁黑先去找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想着先填一填肚子再做打算。
北河公园大门前的红旗大街的东侧,是原红旗厂老家属的红旗社区,作为一片破落的老住宅区,大部分街道连路灯都没有,半夜时分几乎是整个一片漆黑。
我溜出了公园之后,直接溜进了红旗社区,躲在黑影里贴着墙根,寻找起了别人吃剩下扔出来的东西。
走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到是捡到了谁掉的半盒烟,还是一盒硬包的“黄鹤楼”,烟盒里面还放着个打火机。
一天工夫沦落到了如此境地,我也管不了卫生不卫生的事了,点上了捡到的一根烟,继续寻找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好不容易在一栋楼的楼门洞口,找到了谁吃剩下的半盒的烤冷面,见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可水桶粗的大柳树,我就近蹲在了这课大柳树的下面,吃起了别人吃剩下这半盒的烤冷面。
三两口既吃光了半盒的烤冷面,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从刚才捡到烤冷面的楼门洞里,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
在已成了逃犯的本能反应中,我一见连忙闪身躲到树后,借着楼门洞口微弱的灯光,躲到树后的同时就势看了一眼,见走出来的这个女孩我还认识。
这个女孩名字叫韩阳,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父母也都是原红旗厂的职工。
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一家是住在我家的楼上,她当时是在红旗学院的读高职专。
不过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因为当时已成了“幽冥小区”的幽栏小区,离奇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他们一家又搬回了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
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我跟这个一家三口也算熟识了。
客观说我对这个韩阳的印象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整天都是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幺的表情,即使迎面碰上再熟悉的长辈,也是从来不会主动打招呼。
不过我对韩阳老爸的印象倒是很好,他老爸人称老韩,为人诙谐幽默跟谁都爱聊,下岗后是在红旗派出所,找了份当协警的工作。
后来他们一家虽然不在幽栏小区住了,但我每次碰上这个老韩时都能跟他聊几句,不久前碰上老韩时他告诉我,他闺女现在已经毕业上班了,是在一家银行找了份工作,而且上班后不久便结婚了。
今天大半夜意外从家里出来的韩阳,身上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上穿了一身细高跟凉拖,看样子是像是从家里出来接谁的,出来后便站在楼门口。
现在的我已成了越狱潜逃犯,不敢被人看见,更不敢被熟人看见。
见韩阳走出来就站到了楼门口,我在的这棵大柳树离她仅十几米远,我只好是动也不敢动地继续躲在了树后。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从这栋楼前面的路的南面,走过来了两个人,显然正是韩阳出来要接的人,因为这俩人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
等这俩个人走到了韩阳近前,我稍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见来的这俩个人我也认识。
一个是这个韩阳的老公,我记得起名字好像是叫李大玮,另一个竟然是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那个笨书呆子儿子,刘一鸣。
有一次我在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小饭店吃饭时,正好韩阳的老爸老韩也在小饭店吃饭,他当时带有调侃下地告诉我,说他现在都上了班的女儿,跟还在读高中的刘一鸣,是同一年上学的同学,因此韩阳认识刘一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此时已然是后半夜了,大半夜的韩阳的老公刘大伟,领着刘一鸣来找自己的老婆,而韩阳还是从家里出来接的,这不禁让我觉得颇有些奇怪。
红旗社区作为五十年代所建的一片工厂家属区,楼间距相对新式的住宅小区远了很多,因此在楼与楼之间有着大片的空地。
现在这里成了一个有破又乱的老住宅区,楼间空地不是被种上了菜,就是长满了荒草。
韩阳像是从家里出来等着老公和刘一鸣来的,但等她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她的面前之后,却是跟着这两个人走离了楼门口,走到了一片长满了杂草的楼间空地。
这片楼间空地间长满了荒草,不过横穿过空地的路上,路边的路灯到是还有能亮的。
觉得意外撞到的这件事情很奇怪,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