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口交专用的口塞,是两个软塑胶的圆环,而圆环的内部是中空的,并且是可以充气的。
在圆环的内圈,带有像吹气游泳圈那样的气孔,形状很小不能直用嘴来吹,因此配有一个专用得到充气筒,实际就是一个一次性的注射针管。
常规的各种口塞,都附带有皮绳的,系好了皮绳才能将口塞固定在女m的嘴里。
我自己dy出的这两个口交专用的口塞,因为是充气式的,并不需要皮绳来固定,先把口塞放到女m嘴里再充满气,膨胀到大且硬的塑料圆环,就能够大大地撑开女m的嘴,并且让两个塑胶圆环自己固定在女m的嘴里。
向里吞吞不进去,向外吐也吐不出来,感觉就是把灯泡放在了嘴里,但要拿出来时并不难,只需拔开气孔放掉气就行了。
我先掏出了一个田波嘴里塞着的手套,随后捏住了这个田波的两腮,强迫她张开了嘴,把一个口塞放到了她嘴里,之后一只手继续捏住她的两腮,强迫她继续张开嘴,另一只手拿起用来充气的注射针管,将放到她嘴里的口塞充满了气,拔出注射针管后马上扣好了气孔,这样口塞就被固定在了这个田波的嘴里。
随后我以相同的方式,将另一个口塞,也固定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嘴里。
先后被我在嘴里各塞上了一个口塞,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显然是都知道了各被塞在嘴里的口交专用的口塞,被塞在嘴里后是要被做什幺用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了相同的惊恐屈辱的表情,同时做出了扭着头向后躲闪的动作。
我这时已然是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了,看着两个几乎被我全扒光了美熟女,鸡巴已经是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伸手拽着了被脱的只剩下脚上袜子的那个田波,按得她将后背靠在了床头上,随后一只手按住她的一侧肩膀,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额头,将鸡巴从塞在她嘴里口塞中间的圆孔中,塞进去整根地插进她的嘴里。
上下颚被塞在嘴里的口塞,结结实实地给撑开着完全动不了,这个田波嘴里面能活动的部位,只剩下了舌头。
嘴被口塞大大地撑开着,身体被我死死地按在了床头上,被我将鸡巴粗暴地插进了嘴里,这个田波在本能地抗拒中,只能是用舌头使劲地向外推着我的鸡巴。
不过她的这个举动,反而是给我塞到她嘴里的鸡巴,制造出了更强烈的快感,于是我便按着她的头,将鸡巴在她的嘴里,整没整出地大力抽插了起来。
猛操了一番这个田波的嘴,我猛地从她嘴里拔出了鸡巴,把她推倒在了床头一侧,马上又拽过哦来了另一个田波,以相同的方式,又猛操了一番另一个田波的嘴。
被脱的只剩下内裤的这个田波,在被我用鸡巴猛操嘴的过程中,抗拒的动作和脸上浮现出的表情,以及在强行被操嘴时给我带来的感觉,和被脱的剩下脚上袜子的那个田波,刚才的反应丝毫不差完全一样。
我给两个田波的嘴里塞上了口塞,挨个猛操她们两个嘴的目的,是想通过观察她们的反应,来分辨这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哪个是善的哪个是恶的。
可在这两个田波的反应完全是一样的,显然我首先祭出的这一招失败了。
不过首先采用的调教方式失败了,也就等于是还的继续调教这两个美熟妇,由此我不但是没有灰心失望,反而是很有耐心地变得更兴奋了。
在两个田波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地挨个抽了她们几巴掌,我这时确实显得很得意地问她们道:“你们两个贱母狗,把你们两个的嘴,当逼操的感觉,让你们觉得爽不爽啊?”我说着从包里翻出来了两套项圈、狗链,挨个给两个田波的脖子上套上了项圈,随后又挨个给她们两个挂上了狗链。
三、、b母狗我给两个田波脖子上戴上的项圈、狗链,也是我自己dy出的sm工具。
两条项圈是我用一个真兔子皮的汽车垫,剪开了之后自己缝出来了。
这个真兔子皮的汽车垫,是两年前以骗了我的方式,卖给我这套房子的那个徐大路夫妻,搬走了之后留下来的。
两条金属的狗链,是我从一个旧的女式坤包上,拆下来的金属链的背带。
那个用旧了的女式坤包,也是那个徐大路的妻子李慧,搬走后没有带走留下来的。
项圈是兔子皮的看上去毛茸茸的,狗链原来是高档女式坤包的背带,金属链是金黄色的看上去亮晶晶的,因此这两套的项圈、狗链,用在玩sm的狗奴调教上,自是非常得能凸显出主题。
将美艳气质的熟女当成母狗调教,自然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因此给这两个田波带上了项圈、狗链之后,我一想干脆就以母狗奴的姿态来调教她们。
刚才为了区分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我是将一个田波脱得只剩下了下身的内裤,将另一个田波脱得只剩下了脚上的袜子,一琢磨万一玩得兴奋不小心把她们扒光了,哪肯定是又没法区分两个一模一样的她们了。
既然是想要她们当母狗奴来调教,我索性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找出来了一只水性笔,在一个田波的屁股上,写上了“母狗”,在另一个田波的屁股上,写上了“母狗b”。
在两个田波的屁股上各写上了标记,我一只手牵着一条挂在她们两个脖子上的狗链,拉得她们两个都仰起来头看向了我的脸,我继续装着淫笑但确实也很兴奋地,对面前得两个田波对说道:“行啦,我这敲砸勒索的事也干了,大白天见了鬼的事也碰上了,爱咋咋地我也豁出去啦。
你们俩爱是人爱是鬼,反正你们俩现在是落我手里了,就乖乖地给我当贱母狗吧。
”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听我说完,同时露出了相同的屈辱且愤恨的表情,但都是以一副咬牙切齿的愤恨姿态,仰着了脸怒视了我一会之前,紧跟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忽然间同时向我表示起了屈服。
先是几乎在同一个动作中,撅着白皙的大屁股跪趴在了我的面前,随后完全是在同一个动作中,同时冲着我连连磕起了头,等磕完头又同时仰起来了脸,嘴里塞着口塞说不出话来,不停地冲我连连点起了头,显然都在表示着接受了要做我的母狗奴。
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一开始被弄迷糊了,但依然是以自己对自己说话的方式,稍一分析我马上就想明白了原因。
“这两个田波中真的那个,这时肯定是看出来了,我调教她们两个的用意,是为了分辨出她们两个,哪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
所以真的这个田波,在这种心态之间,选择配合起了我的调教,目的是让我尽快分辨出来,她们两个哪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
假的那个田波,显然是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也选择了配合我的调教,目的是为了让我分辨不出来,她们两个哪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
”想明白了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田波,为什幺突然配合起了我的调教的原因,我不禁很是得意地默声叨咕道:“嘿,这可是齐天大圣碰上了六耳猕猴,为辨真假不惜让师傅念起了紧箍咒啊。
行啦,既然是这样,哪我就得便宜卖乖,接着念我的sm紧箍咒吧。
”带着得便宜卖乖的得意心态,我牵着手里的两根狗链,把两个田波拉下了床。
我顺势坐到了床沿上,命令一模一样的两个田波,挺直上身并排跪在了我面前。
回手够过那个旧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了四条乳坠,挨个拴到了两个田波的四只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