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插进裤腰,探入厚厚的外裤和中裤之中,拨开亵裤裤裆,肥蛤已鼓涨凸挺而起,裂缝之中溢满淫水、翻得开开,垫在下面的帕儿已经湿透,连亵裤裤裆都浸湿一大片……手指忍不住探入肉缝之中揉弄起来,时而浅浅伸进蛤口之中搅动几下。
不知不觉,她已娇吟出声,幸而屋里二人激战正酣,并未察觉……一时间,只看得她春心荡漾,四十一岁正值盛年的她,体内积聚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升腾起无数热流,在体内四处乱冲乱撞,所到之处皆引发强烈生理反应,乳房鼓涨之极,乳头膨大、硬得隐隐发疼,小腹之中裹着一团邪火,就像尿急,解又解不出,因为根本就不是尿,却又越来越涨,涨得她心发慌……但听小津喉中发出一阵嘶哑沉闷的低吼,凝目看去,见他小脸涨得通红,双眉紧皱、难过之极,她心中猛地一跳,又是一阵亢奋,:「不知这孩子是否已能射精?」神智迷乱的李淑贞也察觉到小津的异状,急急地想起身抽离,但腰肢被他死死搂住,脱身不得,不由惊叫起来:「求求你,不要在里面射,阿姨正在危险期!」话音未落,但觉棒头在瓤内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喷出一股热流,烫得她浑身一阵酥麻!然而,对怀孕的恐惧大于一切,她按住小津肩膀奋力往上抬起身子,终于将屌儿抽离,翻身侧躺在他身边,伸手握住正在喷射的水管上下套弄……慕容紫烟见屌儿青筋暴跳,在李淑贞妙手套弄之下,棒头每喷射一次,便猛地跳动一下,一股接一股的童子精液,向空中喷射出三尺高,呈抛物线溅落在李淑贞身上。
李淑贞猛地低头,含住棒头啯吸起来,将童子精液统统吸入口中,缕缕精液由樱唇缝隙之中溢出,顺着棒身缓缓流下。
待得屌儿慢慢软下来,恢复风平浪静,李淑贞才抬起头,『咕咚』一声,将又腥又热的精液吞进肚里!「天啊!这幺个孩子,射精竟那般有力!足以让女人怀孕?」如此淫靡的场景,看得慕容紫烟心里抓狂,脑际轰然一声,小腹中那股热流冲向宫口,似欲叩关而出。
她猝不及防之下,宫口痉挛张合数下,已洒出数缕花精,忙屏住呼吸,收紧已有些松动的阴关,将那股热流硬生生憋了回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光洁的额上,细密汗珠隐现!定了定神,见李淑贞已将自己身上,和小津下体上的淫秽混合物擦净,侧躺在他身边。
小津仍在大口喘气,疲惫地躺着一动不动。
见里面再无动静,她正待转身离去,却听李淑贞长叹一口气,娇嗔地道:「津儿,你总是射得这幺快~阿姨还没舒服哩,你就想睡了幺?不管阿姨啦……」她回头瞧去,见小津疲惫地道:「我好累!想睡会儿……」李淑贞拨弄着疲软屌儿,不依道:「阿姨还想要嘛……屌儿屌儿,快点翘起来!」慕容紫烟心道:「小津嫩屌不够长大,做的时间又短,难怪她无法满足。
象千儿这种小怪物,天下能有几个!且再看看,他需多长时间,才能被挑逗得翘起来。
」李淑贞道:「告诉李姨,你心里最爱的女人是谁?」小津不假思索地道:「我娘。
」李淑贞不满地道:「你干嘛对我不说实话,以为我不知道幺?你心中念念不忘的,唯有府中这位万人景仰的夫人!」此言一出,慕容紫烟和小津皆如遭雷殛,惊怔当场!慕容紫烟凝目向小津看去,见他一付紧张兮兮之色,惶急地道:「李姨,你咋能如此胡说?若让千哥听见,岂非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李淑贞长叹一声:「你以为我喜欢这样胡说幺?难道我希望你爱上别的女子幺?到底是不是,你心里最明白,这几夜你跟我一起睡,梦中不知叫过多少次『夫人』二字!每次听见你叫她,我心里真是好难受!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和我亲热之时,心里想的却是别人!」小津脸色煞白,强辩道:「您误会了,『夫人』二字只是个称呼,并非某一个人。
我俩都这样了,我梦中叫的『夫人』就是您呀~」李淑贞幽幽地道:「我真希望是你说的这样。
可是,府中除了她,还有谁够格被称为『夫人』?再说,你叫过我一声夫人幺?」小津依然嘴硬:「我是没叫过,可心里已把您当作夫人,梦中就叫出来了……」他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所以,不仅李淑贞,连慕容紫烟也能看出,他在撒谎。
慕容紫烟搞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感到悲哀:「作为一个青春不再的四旬妇人,能得到花样少年的暗恋和真爱,该是件荣耀之事;然而今生今世,我已心有所属,势将辜负他一片深情,岂非悲哀?这孩子对千儿有情有意,人品也不错,真不希望因为我而误了他!以后看来得和他疏远一些,唉~希望他以后能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孩,从此忘掉我吧!」李淑贞道:「其实你又何必否认?夫人如此美丽,虽已四十出头,看起来就象二十来岁的美人,昔年第一美人的名头岂是等闲,暗恋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个!」随手又拨弄屌儿几下,依然疲软如故,满腔热情渐渐冷却,大为不满地道:「哼!若是夫人此刻在此,象我这样挑逗你,这根屌儿还会这样死气沉沉幺?」我靠~这话还真管用,屌儿立时腾地竖起、一柱擎天,显得杀气腾腾!此刻,还需要什幺解释?至少,李淑贞不需要,她只知道,作为这孩子的乳母,她爱这孩子,爱得很深很深。
她分不清对他母爱多些,还是情爱多些,她只知道,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为此,她不惜背叛闭关之中的丈夫,在他进入青春期,需要女人发泄旺盛情欲之时,毫不犹豫地献身于他。
她心中只是在想:「他老喜欢在射在我里面,真是好担心!若真不慎怀孕,丈夫一直闭关不出,我如何瞒得过去?可无论如何,真到了那一步,我还是要生下孩子,为津儿传宗接代,哪怕为此受尽天下人的不齿,也在所不惜!我只望能陪伴在他身边,分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悲伤,有没有名分无所谓,只要能一直看着他,便心满意足!我对他的感情,真是很奇怪,也很复杂,知道他心中有了别人,我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担心更多些,担心他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子,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从此无力自拔,深陷心之囚笼、孤独漂泊一生。
可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孩子一旦认准的事,便再也无法改变!」所以,见津儿再次勃起,虽非因她,她也没计较太多,依然鼓起冷却下来的满腔热情,跨骑到津儿身上,用自己身上最娇嫩柔软的部分,去抚慰他心中的欲望。
不只是为满足自己,即便只是为了满足他,她也会这样做……她此刻的心情,慕容紫烟感同身受。
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她虽没再多说什幺,但慕容紫烟也能看出她对津儿的深情,心中不由自问:「若发现千儿心中最爱的并不是我,我是否能做到像她这样,依然无怨无悔地爱他一生一世、肯为他去做任何事?」没有答案。
不到绝境,谁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何种反应。
就象北风,飞身挡刀纯属本能,若让她考虑上一刻钟,再决定是否挨这致命一刀,恐怕也会犹豫一阵吧?卧室之中的气氛,已由生理上的淫靡亢奋,转变为心灵交融,视觉上显得沉闷许多。
慕容紫烟无心再看,她不仅被勾起欲火,更受到李淑贞情绪的感染,引发出对千儿的海般深情,需要找他发泄倾诉。
她实在非常希望,即便千儿在和其他女人亲热,心中也没忘掉自己,就跟小津一般!急急忙忙赶回秋水轩。
卧室之中,见烟霞仙子跨骑在千儿身上,激战还在继续。
两相比较之下,她对千儿的床上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见烟霞秀眉紧皱,一付龇牙咧嘴的神情,便知已泄身多次,已有些头晕眼花,忙将阴阳融汇共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