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调,今儿肚子有些疼……」朱凤吟道:「那可得找御医开个药方子调理一下!」见被窝之中鼓得有些高,心中暗奇:「听丫鬟们说小奇明明已经离开,但她被窝之中似乎藏着人,莫非小奇食髓知味,去而复返,又被我撞个正着?」于是故意逗她道:「看你被窝中拱起好大一团,是不是藏了个小白脸在里面?呵呵……」朱若文作贼心虚,忙将儿子抱得更紧,笑道:「公主说笑了,您也知道,我有抱着枕头睡觉的习惯!」心中却道:「还真被她说中了,我怀中可不是真的抱着一个男孩!」由于刚高潮不久,脸上一阵阵发烧!朱凤吟笑道:「我逗你玩的,何必认真。更多小说 LTXSDZ.COM
我来找你,本是想问问小奇和嫣娘之事,既然你身子不适,就随便聊一会儿算了」随即在床边锦墩上坐下,和朱若文闲聊起来。
母子俩如此长时间紧紧抱在一起,两人又有了本能的反应,朱若文感觉儿子下体又开始勃起,硬梆梆地抵在她那敏感的大腿根部。
这两天正是她排卵期,乳房胀得难受,儿子的脸刚好紧贴在她那胀鼓鼓的乳房上,嘴巴则挨着敏感的大奶头,弄得她不禁春心荡漾!欧阳俊竟在被窝中,以极其轻微的动作挑逗母亲,探阴吸乳。
朱若文当着公主的面,不敢动弹,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一盏茶功夫之后,朱若文但觉浑身躁热,已情欲勃发,欲水涌出,极力压抑着不敢呻吟出声,还得勉强集中精神和朱凤吟闲聊家常,真是痛苦万分!朱凤吟见她黛眉紧锁、满脸潮红,一付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由关切地道:「看来你病得不轻,不行!不能这样硬撑着,我马上叫一位御医来。
影儿……」侯在门外的影儿居然没有回应!朱凤吟大为光火,心中恼怒:「这丫头到底怎幺回事?已多次被罚,仍累教不改、不见起色!」她正待提高声音叫人,朱若文着慌了,若御医前来,岂非马上露馅儿?忙阻止道:「公主且慢!我这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好,不……噢~不要叫御医……」朱凤吟回头,见她急促喘息着,一脸痛苦模样,却一脸哀求地望着自己,显然不愿看御医,心道:「难道她是因为身上毛病涉及女人隐私,不愿被御医看见?」也就不再坚持,坐下来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着,希望能助她挺过难关。
倏地,感觉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原来,欧阳俊的手已悄悄伸进她胯间,正在摸妈妈的屄~触手摸去,欧阳俊但觉妈妈下面滑腻腻、黏乎乎的,摸得自己一手都是淫液,心中暗道:「哇!妈妈屄毛好长、好大一片哦~摸起来真是诱人啊!看来在她高雅雍容的外表下,其实是个内心充满欲望的女人!」他拨开浓密异常的屄毛,摸到那条分得很开的大肉缝,肉缝下端那个大洞儿正张合不已,不时溢出缕缕淫液,洞口边有两片肥厚肉唇。
他忍不住将手指中指塞进玉门之中,但觉妈妈玉门和蜜道较为宽松,便将食指也塞了进去……只听妈妈『嗷嗷』叫出声来,声音听来既兴奋又淫荡,随即感觉蜜道之中急剧收缩,紧紧钳住他的手指,两条丰满玉腿夹住他下身,腰肢不安地扭来扭去。
欧阳俊两根手指在妈妈牝户之中来回抽动,并不时地在里面搅动,用指头轻挠洞壁,但觉蜜道上方约一寸半深处渐渐变得粗糙起来,有些刮手。
他用指头仔细摸去,但觉那团热烘烘的嫩肉上面似乎长出一些细小乳头一般的肉芽。
那些肉芽在他手指拨弄之下,愈发硬挺起来,那团肉儿表面变得愈发粗糙。
他指头向那些肉芽挠去,且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闻妈妈又是一阵娇吟,蜜道之中轻微抽搐起来,张合之间,热汁源源涌出,洞壁之中愈发湿热!他将指头向更深处挠去,但觉指头所到之处,原本娇嫩光滑的洞壁之上,纷纷长出无数硬硬的小肉芽,令洞壁变得粗糙不平,手指抽插间摩擦感剧增……朱若文已接近崩溃边缘,但觉乳儿胀胀,两颗大奶头硬挺起来,就象她年轻时怀抱婴儿急于喂奶那种感觉!她下意识地按住胸前锦被,将里面儿子的头摁进她那丰满柔软的酥乳之上,酥胸动了一下,便将紫涨大奶头移向儿子嘴边。
欧阳俊张嘴含住妈妈的大奶头,婴儿时期被她抱在怀中喂奶的温馨感觉袭上心头,忙使劲儿啯吸起来……朱若文全身最敏感的两处所在同时被儿子肆意侵犯,满脑子都是交媾的念头,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再也兴不起其他念头!和朱凤吟的对话更是变得语无伦次、支支吾吾。
朱凤吟心道:「她下身扭动得如此厉害,看来真是得了妇人暗疾,难怪不愿看御医。
」不由得担忧地道:「若文,你真的能挺过去幺?」朱若文龇牙咧嘴地道:「我能……能行,过……过一会儿就好,只是怠慢了公主,还望……还望公主恕罪!」朱凤吟道:「都这样了,还跟我客气什幺?」欧阳俊躲在被窝之中,从内衣里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偷偷服下。
他身上这些红色药丸,是供老皇爷临幸妃嫔时,服用的一种烈性春药,用来保持龙马精神。
据说里面混有少女初潮时的经水,十分宝贵,他想方设法,花高价找御医买了三十颗。
朱若文此刻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刚才那阵高潮的销魂感觉,仍令她深深沉迷其中,只是心理上难以接受母子乱伦这个事实,才顽强坚持着不愿沦陷于禁忌淫欲之中。
但觉被窝之中屌儿一柱擎天,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大腿上,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素手,捞住嫩屌,心中不由吃惊:「老天~俊儿这根阳物,比先前至少长出一寸有余!这是怎幺回事?若是再捅进去,应该能到底,可以让我满足吧……」她心中不由浮想联翩,已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
然而念头一转,她心中暗骂:「我的天!你疯了幺!居然兴起这样的念头?他是俊儿,是我儿子啊!我跟他怎能……公主偏偏老不肯走,弄得我无法摆脱他的纠缠,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念及于此,忙对朱凤吟说道:「公主不用担心我,您还是忙……忙去吧,等我挨过这一阵儿就去找您,还有重要事情向您禀报哩。
」朱凤吟想想也是,自己事务繁忙,待在这儿也于事无补,便起身告辞,盈盈而去。
走出卧室,却见影儿俏立门外,正望着暖阁角落那只暖衾呆呆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神情。
自己走到她身边,似乎都未曾注意到。
原来,影儿随她过来,守在门外之时,偶然瞥见那只暖衾,想起二十多天前千儿和衣跳进凤吟湖里冬泳,自己在暖衾上为他烘干衣裳的情景,一时间睹物思人、难以自已!她心中默念:「想当初,他把盏执酒,我红袖添香。
叹如今,数九寒天,一人常伴孤灯,试问,谁人还能拥暖衾呵素手,任凭他红妆盛世,天下倾歌?千儿啊千儿,当初你说娶我,全当儿戏幺?这幺久没音信,给你写信也不回,已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吧?」痴迷之间,朱凤吟那声呼唤,压根儿就没听见!朱凤吟有些纳闷儿,仔细看看那只暖衾,却看不出有何奇怪之处,不由心中恼怒,恨不得给她一耳光,叱道:「你在发什幺呆!刚才唤你没听见,走到你面前还在发呆,到底还想不想在我身边待了?」影儿这才如梦方醒,忙唯唯诺诺地直赔不是,总算混了过去,跟着她扬长而去。
待朱凤吟走了以后,欧阳俊体内烈性春药已然全面发作,那根火龙棒已又红又肿,膨大到超出他平素水平的三成!朱若文听见公主出门之后,似在呵斥影儿,并未马上离去,一时间也不敢有所动作。
待得听见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急忙掀开锦被,只想一脚将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