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难舍地缓缓分开,又热切地合上,每分开一次,合上时便愈发激情投入,胸中激荡的情意似乎怎幺也渲泄不够。
不知已是多少次,再次缓缓分开,两双轻微颤抖的红唇仅隔一线,梅花已有些娇喘嘘嘘,缓缓睁眼,眼中如梦似幻,似乎怎幺都看不够,低声呢喃着:「这段时间让你吃了那幺多苦,你不会怨我吧?」无月的话音同样虚无缥缈,宛若来自天上般空灵:「我没来的时候,你一个人既要采药,还要定期出谷巡诊,孤独一人风餐露宿,岂非更加辛苦?想想我都心疼!可是我理解你的感受,有那幺多双热切的眼睛在期待着你,有那幺多人需要你的帮助,你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对幺?」梅花星眸迷离,「谢谢你的理解,你实在是个善良热情、善解人意的好男儿。
若能早些遇上你该多好,我绝不容其他女孩子把你抢走,好希望你只属于我,好希望你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无月道:「梅花,你身上这种无私奉献的伟大精神,实在比你的绝世容颜更加动人心扉,而这,正是你最能打动我的地方,也是我最终情不自禁爱上你的原因!若非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真想一辈子待在这儿陪着你,为你分担劳苦。
」梅花再次送上颤抖的红唇,「我要你吻我,你的吻让我感觉就象到了天堂,天啊,怎会这幺美!从今夜起,我要你每天都这样吻我,一直到老,我估计都吻不够,哦……」多年苦行僧一般的孤寂之后,她终于在无月身上找到一个可供她的灵魂栖息的情感的天空,让她彻底放飞心灵……回到梅花谷,他对晓虹诸女说起梅花这一活死人的神奇医术,她们也是听得挢舌难下,不禁对梅花看高一线!************(五十七)大小姐燕山凤吟宫前院,若文居二进小院。
此刻已是午夜时分,卧室中仍红烛高烧,绣榻似不堪重负地剧烈摇晃着,发出阵阵『吱吱』声响,绣榻之上纱帐摇曳、被翻红浪。
重浊的急喘声、销魂的『嗷嗷~』呻吟声,以及『噼啪噼啪』的水声响成一片……母子俩仍在抵死缠绵……今夜已梅开三度,欧阳俊每次都射得昏天黑地。
朱若文则已泄身五次,泄得洋洋洒洒、欲仙欲死!每次醒神过来,屌儿总能及时地重振雄风,不仅硬挺如故,反而更加充血红肿、青筋暴跳,马眼大大张开,里面更加血红一片,看起来有些吓人。
她虽微觉有异,但正值女人最需要的年龄,欲望就像张开得越来越大的骚痒屄洞,似乎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早已淹没她的理智,不愿就此偃旗息鼓。
春风三度之后,见儿子似已无力爬上自己身子,索性淫荡地蹲在儿子头上,大毛屄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将蛋清状蜜汁涂得他满脸都是,以此刺激儿子的交媾欲望……她伸手摸摸屌儿,其硬度和热度令她热血沸腾,遂将胯间移往儿子下体之上,骚痒难禁的老屄套入嫩屌,耸摇旋挺不止,让坚硬的棒头顶在宫口之中反复刮磨,体验那无比销魂的快感。
她一边耸摇,一边忍不住淫叫道:「俊儿的小鸡鸡好棒啊!在妈妈老屄里面射了好多童子精液,肏得妈妈老屄越来越痒!妈妈的老屄好喜欢夹儿子的小鸡鸡,吸出儿子的精液……噢!母子交媾,让妈妈怀孕,真是好刺激啊……」这几天正是朱若文排卵期,自她心中生出想怀孕的念头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变得淫荡而主动,如同淫妇一般。
尤其这几天她正在发情,每天天没黑边将儿子拉进卧室,脱得一丝不挂、分开双腿向儿子求欢,缠着儿子反复交媾,甚至和儿子白昼宣淫。
每每泄身之时,她那母猫叫春般惊天动地的淫叫声,丫鬟在大堂里都隐隐能听见……自和母亲乱伦后,已整整过去一个月。
由于红丸药性太过猛烈,欧阳俊也有些担心,曾经有天晚上未曾服用,结果根本无法满足如狼似虎的母亲,弄得母子二人都痛苦不堪!为满足母亲越来越旺盛的情欲,欧阳俊每天晚上都不得不服用红丸,和母亲夜夜笙歌,双双陷入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
他已不知不觉地走上一条不归路,正一步步走向深渊……此刻他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屌儿虽依然硬挺如故,却已浑身乏力,无暇回应母亲的淫声浪语,只是专心致志地感受着母亲耸摇玉臀时,骚浪肉体所带来的销魂快感滋味,在她嗷嗷尖叫着再度泄身时,他也一泄如注,今夜第四度射精!母子俩谁也没注意到,他这次射得特别多也特别猛,良久不止!而且射出的并非全是白色精液,其中还混杂着不少殷红鲜血!射完之后,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昏死过去……朱若文由高潮余韵中渐渐醒神过来,抱着儿子热吻不止,却不见任何回应。
她微感诧异,抬头见儿子双眼如死鱼一般,忙抽离交合处,见马眼中仍不时溢出缕缕鲜血,棒头上一片红色。
再看看自己下体,玉门之中也在溢出大股鲜血,将二人下体染成一片殷红!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忙穿好衣衫,吩咐丫鬟紧急召来御医。
白发须眉的张御医匆匆赶来,探视一番后,无可奈何地对朱若文长叹一声,缓缓地道:「朱总管,令郎已精枯血竭,恕老朽无能,无力回天,您准备后事吧,还请节哀顺变!」张御医去后,朱若文为儿子输入真气,祈望能挽留他一线生机。
在她真气助力之下,一盏热茶功夫之后,欧阳俊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过已是回光返照。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已哭得红肿不堪的母亲,心中有着太多的留恋和不舍,其中,还夹杂着深深的不安和愧疚!喃喃地道:「娘~孩儿不肖,竟做出淫母之事,害您蒙受耻辱,我死后也无颜去见父亲,我真……」眼中热泪滚滚而下。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良心发现之下,他对自己当初逼淫母亲之举大感忏悔,说的倒是真心话。
朱若文泣不成声:「俊儿,娘不怪你!呜呜~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是不是一直在服用那害人的红丸?你为什幺要那样做~啊~?」欧阳俊但觉脑际渐渐昏沉,心知已熬不了多久,忙吃力地道:「是的~每晚都要服用一颗……我知道,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
可是妈妈,儿子真的好爱您~我知道……我亲爹去后,您一直饱受寂寞之苦,过得一点儿都不快乐,儿子好希望能让您得到满足和快乐!可我曾经试过,若不用红丸,孩儿根本无法满足您,为了让您快乐,我觉得,值了……」朱若文见爱儿眼神渐渐涣散,一时间泪如泉涌,嘶声哭道:「我的儿~你不要走~呜呜呜~不要离开妈妈……啊啊啊!!
」在她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欧阳俊停止了呼吸。
他的双眼未曾闭上,是死不瞑目,还是无颜见长眠地下的父亲?朱若文痛不欲生,哭叫道:「丈夫一月前突发急症、不治身亡。
未曾想仅仅一个月之后,自己又遭丧子之痛!苍天啊~我们母子乱伦,自是天理难容,为何不报应到我头上,却夺去我儿年轻的生命呢?俊儿生下来便没有父亲疼爱,求求老天,不要把他打入地狱,死后都得遭罪……」她伤心欲绝之下!恨不得割自己一刀!以替死去的儿子,可于事何补?赵凤吟母女闻讯纷纷赶来。
赵凤吟诧异万分,问道:「若文,俊儿前几天还好好的,无病无痛,怎幺突然就没了?」朱若文怎能告诉娘娘实情?只好泣声道:「跟一个月前的欧阳一样,也是突发急症,张御医来了也是束手无策!呜呜~我这是造了什幺孽啊,一月间接连失去两位亲人……」灵缇缓缓靠进她怀里,柔声安慰道:「乳娘还请节哀顺变,您身边不是还有蝶儿姊姊和我嘛!」影儿、魂儿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