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如此这般,想来是这人儿不知飧足,想要试试当男人的「威武雄壮」——只—瞬间,姬蓝漪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形状虽有了,这尺寸……还真是欠奉,纵是单看外表,也相当不堪承受的样子,不知待会一下子就被自己弄出来,又该如何是好——稍微有些疑虑地,姬蓝漪想到。
这一边,却见姬蓝霖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肉茎刚刚从内里钻出来,凸起的肉棱便粗暴地刮擦过细密紧致的蜜肉,令她分外难受。
她的体力虽然很差,身子却是媚惑天成——性技精进熟稔如姬蓝漪,若被她那紧密缠绵的少女牝户猝然间连续收缩裹夹,有时也只得无奈地给了她,更何况对御女之术不通毫厘的她自己?所以说,这少女最怕的其实不是姐姐的花径,反而是她自己内里——毕竟姐姐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精穴,但姐姐性技精进,知晓如何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尽量迁就她。
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姐姐,还是自己进去,一迭迭的肉箍肉褶总是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姬蓝霖明晓,这是自己最敏感的时候,幸好,对方也没有趁人之危——一下就把自己吸出来,也没托起那对光看着就让人心头火起,硕大非常的高耸美乳,把「自己」一下子给夹出来。
这般胡思乱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少女绷紧的肉茎终于略微放松下来。
姬蓝霖松了口气,她低着头,目光小心翼翼地移到自家姐姐身上,却不敢直视对方。
这便是少女无声而又羞赧的邀约了。
「那幺,霖,今天想要……什幺呢?」「我、我……」【】和往常一样,姬蓝霖支支吾吾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睫眉微敛着,任凭姐姐「处置」。
换在平时,做姐姐的轻点妹妹鼻尖,略带宠溺地取笑一番,也就过去了,可不知为何,今次姬蓝漪的态度似乎多了些许玩味。
「足交?」「手淫?」「乳交?」「口交?」「深喉?」「还是说让姐姐用这一双丝袜长腿,夹住霖儿,用大腿让霖儿舒服?」「或者说……霖想要进来?」「我、我……」这些露骨的词句,听到耳朵里,一下子羞得姬蓝霖玉颜通红——虽然和对方舒服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什幺玩法都试过,她也知道自己向来不知飧足,根本算不上什幺清纯女子,可不知缘何,每次和对方相处,在公共场合听到这等羞人的床事用语,她总是……更遑论让她亲口言说了。
「不说?不说我可走啦!」听到这话,姬蓝霖顿时就急了,可让她在走廊里,冒着被别人听到的风险,说这等淫言秽语,也断断是说不出口的,两相为难之际,这少女樱唇紧抿,一双明星妙目转眼便润得湿漉漉的了,只眨了两眨,长长的羽睫尖端,便浸染了点点水色星光——香兰欲泣间,端的是我见犹怜。
姬蓝漪正待起身,作势离去,不期然间目睹此情此景,便是美眸凝窒。
她轻轻吸着气,舌尖轻抵,不着痕迹地舐去薄唇上,被编贝皓齿猝然咬出的一抹腥香。
黛眉敛略,螓首微垂间,又状似随意地将一缕如墨青丝撩至耳际,掩住原本瓷玉无瑕,现下却红得似要浸出血来的精致耳珠。
腿间已然是一片温润湿热,大腿根部,丝般柔顺的丝袜被浸得湿透,相互摩挲着,发出黏腻的沙沙声。
姬蓝漪微不可察地拽了下裙角,蹲下身去,顺势挡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的醒目湿痕。
男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暴躁,女人得不到满足会变得刻薄,而绯月时候的「妹妹」,得不到满足就会哭——一直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雨为止。
这,大概是新波江座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而姬蓝霖的泪水,正是少有的,能让姬蓝漪为止忧扰的东西,各种意义上。
平日里自不用言说,即使在床上,也……每当两人缠绵或情动时,或因不堪承欢,或因心意不顺遂,姬蓝霖一旦露出那副被欺负了,而泫然欲泣的哀怨神情时,凝视着妹妹梨花带雨的可人脸蛋,姬蓝漪总会到得又快又厉害。
偶尔,为了品尝这种令人战栗的绝顶,她还会刻意施为。
于姬蓝漪而言,这只是可以增进情趣的,「无关痛痒」的小癖好,但作为「姐姐」,她不能让「妹妹」有所察觉,而有损威仪——这,也是她先前限制两人间同调互感效应的缘由之一。
无论如何,不能让妹妹再哭了,不然,自己也……走道通廊,终究不是欢好之地,姬蓝漪省去平日里的情挑手段,张开丰润的殷唇,叼住那小小的包皮茎头,往外稍稍扯了扯,便一口将肉茎齐根吞了进去。
平日里,妹妹最为情动时,伸出体外的「尾巴」要粗长许多,姬蓝漪含入口中侍弄尚无困难,对付这等更是轻松写意。
而作为被「咬」的一方,姬蓝霖可就难过得多了,她只感觉敏感而又稚嫩的肉茎被紧紧勒着,先是穿过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圈,接着又钻入又烫又滑的,更为深入的温润内里,直到齐根被四周层层迭迭缠上来的软肉毫无缝隙地紧紧裹住。
这复杂难言,销魂蚀骨的战栗快美即刻汹涌而至,姬蓝霖澄清的纯蓝美眸中,哀婉的泪意登时为情欲所染,变换为似水的柔情媚意。
只不过被姐姐吃了这一下,她就不大中用了,水眸迷蒙,红晕染颊间,一双白丝美腿也不住颤抖起来,只倚着身后墙面,勉强站立着。
她那白皙细腻,宛若清玉的优美脖颈更是高高扬起,发出声声如泣如诉的轻弱低吟,那是丝丝缕缕,不绝于耳的荡魂魅惑。
「呜……呜嗯……别咬了……别咬霖了……受不了了,霖要泄了……」姬蓝霖只知晓自己害怕姐姐呻吟,却不知叫床是极少数她能与姐姐比肩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说,比起在床上克制沉静的姬蓝漪,习惯用呻吟舒缓快感的她,叫起床来更是万分的旖旎幻惑。
彷佛为这媚吟所惑,姬蓝漪吸吮嘬弄的频率反倒更快了,她的殷色柔唇嘴紧紧裹住肉茎,在唾液润滑下高速往复着,不时发出「噗哧~咕叽~」的响亮水声,唇瓣往后勒过包皮被翻开的,凸起得高高的龟头系带时,又发出拔塞子一般的,「啵~啵~」的真空声。
「呜……咿呜?咿呀!呀!」这一下下,彷佛要把骨髓都嗦干一般,惹得姬蓝霖时不时发出一声惊惶的魅叫。
如此,在姬蓝漪精湛的口交侍奉下,没几秒,这少女的魂也渐渐失了,她晕乎乎,飘飘然地,连视野都模煳了。
和往常一样,最后她低头,想看清正在服侍自己的姐姐的容颜。
感受到妹妹身体的反应,姬蓝漪抿着龟头,螓首微抬间,媚眼如丝。
姬蓝霖心下一酥,十指深深插入姐姐丝绸般顺洁润滑的如瀑青丝中,柔韧的少女腰肢飞速耸动起来,一边还媚声娇吟着:「呜……干死姐姐!干死你这只妖精姐姐!呜……你这只妖精!大奶子长腿妖精!是不是要霖干死你!干死你!」姬蓝漪无法答应,只得无奈点头,这一点,茎头从里侧顶着她的脸颊,鼓得老高。
「嘶……咦!噢……噢呜?」而这一下,更是撞得姬蓝霖香舌微吐,明眸反白,神魂颠倒,一时间淫言荡语,愈加不绝如耳。
「咿……咿呀!还咬……还敢咬霖!插烂你那对一甩一甩的,几……几斤重的妖精大爆肥奶子!全射在里面!烫……烫熟,撑……撑爆妖精大爆肥奶子!干……干穿你……你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