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披散着头发,把儿子的鸡巴紧紧的包裹住,坐在上面拼命的摇,儿子操着母亲的老屄,大吼着把鸡巴一次比一次深撞击的一次比一次狠,终于在母亲的肉屄里射进去了阵阵滚烫的精液……子扬随着剧情的进展,右手套着自己的大鸡巴,手越来越看,快到临界点了,嘴里不由喊着「妈妈,妈妈……」啊的一声,一团白浆冲天而起,洒的地上腿上键盘上到处都是……什幺狗屁的伦理啊社会价值啊道德啊,都见鬼去吧。
任何东西也没有把鸡巴插在老母亲的屄里面刺激。
以后的夜晚每当想到片子里苍老的母亲含着儿子的鸡巴吞下儿子的精液,子扬总会无法遏制的把精液挥洒会天空,不如此他会被心中那团带着兽性的欲火烧死。
子扬的鸡巴从小就出奇的大。
小时候都是雅兰帮儿子洗澡,十岁那年子扬的大腿内侧被外面的小流氓踢了一脚,碰到了小鸡鸡,洗澡时疼的他龇牙咧嘴,雅兰吓了一跳。
赶紧去外面买了点外敷的药回来。
到房间命令儿子把裤子脱掉,子扬红着脸说:妈,把门锁上搽药行吗?雅兰扑哧一笑:你个小毛孩还知道害羞,谁要看你啊?好好好!锁好门后帮儿子褪下小裤裤,用手托着儿子的小鸡鸡看,还好只是破了一点皮。
以前洗澡时鸡鸡都是让儿子自己洗,还没仔细观察过,今天一瞧,吓了雅兰一跳,这儿子像谁啊?长了这幺大个鸡鸡,目测有十三厘米左右,只是细了点,再长几年还的了。
就现在的分量都比他那死鬼爸爸勃起时还要大,想着想着雅兰的脸红了一下,赶紧摄紧心神。
涂药时子扬龇牙咧嘴的疼的流下了眼泪,雅兰心疼的不得了。
:「子扬,不怕,一会药劲过去就不疼了,来,妈帮你揉揉。
」雅兰笨拙的握住儿子的鸡鸡轻轻的套弄着,雅兰对这种事很反感,夫妻生活都是草草了事,从来没有过接吻或者是爱抚对方身体的行为。
这是她第一次干这种事。
但为了宝贝儿子她什幺都可以做。
再说这是自己亲生儿子,和那脏事也扯不上关系。
说来也怪,才套了几下,子扬就不哭了,闭上了眼睛好像还很舒服。
雅兰爱怜的看着儿子,既然这办法好就多帮他揉揉。
又揉了两分钟,雅兰忽然觉得感觉不对,仔细一看,儿子的鸡鸡不知不觉变粗了一些,长度可能都有十五厘米了,这幺长的东西要是捅到自己屄里不是要把子宫插穿……「呸呸呸,我都吓想些什幺啊,我今天这是怎幺了?尽往那些上面想。
雅兰对自己本能产生的联想觉得很羞愧。
」按理说,雅兰长这幺大都是个本分的有点冷酷的女人,按现代的话说是有点性冷淡类型的。
长这幺大,连接吻都没有试过,除了老公外和别的男人从不假以颜色,连同事或者同学们开些黄色的玩笑她都觉得很恶心很不要脸。
今天却不知怎幺了,看着儿子的鸡鸡却老是往这上面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即将长大的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切的一个异性,不像对其它男人那样有排斥感吧。
雅兰看见儿子在自己的套弄下闭着眼睛嘴里舒服的轻轻哼着,隐约觉得这样好想有点流氓,虽然她可以解释为这是治伤,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子扬还很小,可总觉得自己的手握住根大鸡巴在那里上下套弄很是不妥。
刚停下来,子扬哭丧着脸:妈,你怎幺停了,再帮我揉会吧,你一揉我就不疼,一停下来就又开始疼了。
最好再快点。
唉哟唉哟……雅兰想骂儿子不能有这种流氓想法,转念一想:他才这幺小,哪懂这是怎幺回事,算了。
等他再大一点让建国给他讲这样吧,反正也就这一回!想到住,母亲的手又重新握住了儿子的鸡巴,感觉很烫,虽然细了一点,但是可以想像到成年后这就是一根凶猛狰狞的大鸡巴。
雅兰轻轻的套了几下后逐渐加快,子扬叫着:妈,再快点,再快点!雅兰的手拼命的套弄着,随着子扬「啊」的一声,一股童子精喷涌而出……雅兰默默的帮儿子弄干净,换了张新床单,默默的走了出去。
以后的日子依旧是严厉的教育着子扬,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
她也原谅了自己,毕竟只是帮儿子治伤而已。
今天是礼拜天,妈和婆婆又去公园锻炼身体去了。
雅兰平时六点半就要起床,今天睡了个自然醒,眼睛一看都八点半了。
她平时也没什幺业余爱好,这个周末也很简单,准备上午在家搞搞卫生,下午看看电视看看书。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雅兰洗漱完吃了点粥就准备开始拖地了。
一般在家雅兰都喜欢穿那种宽松的白汗衫,底下穿条短裙,今天天实在太热了,才这幺早坐那里不动都会出汗,于是她把刚戴好的胸罩又脱了下来,就单穿件汗衫。
要早个四五年她还不好意思不戴那玩意,毕竟儿子也大了。
不过现在自己月经都快没了,一个老人也没什幺了,谁会稀罕去看个老家伙,再说儿子从小就老实本份,想都不会往这上面想。
(一想到子扬雅兰心里就一阵甜蜜。
这是她这一生除了桃李遍天下外第二个值得津津乐道的地方,老实、聪明、在单位业务拔尖、孝顺老人,雅兰在外面一和人谈起宝贝儿子就乐的合不拢嘴。
)在家这样穿舒服又凉快。
对穿着方面雅兰不怎幺讲究,平时上班就两套套裙,一套黑色的一套灰色的换着穿,在家就穿汗衫,内衣都是布的,穿着舒服,现在小年轻穿的那些内衣她看到就脸红。
那还是衣服吗,裤头就一点点布料,还是透明的,有回听教音乐的小王说现在还流行啥丁字裤,雅兰是闻所未闻,一问才知道所谓丁字裤就是一根窄窄的面条拉在档中间,那一点布头档的住什幺啊,还不如不穿呢,太不要脸了,现代的人还有点廉耻之心吗?她的内裤都是那种大裤衩,而且一穿七八年,破了就补一下。
反正贴身的衣服又没人看到,何必浪费那钱。
换下睡衣睡裤,雅兰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裸体,头上已经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白发冒出来了,两个乳房耸拉着在胸前,像两个羊皮袋似的。
雅兰的奶子不算小,刚好是成年男人一手可握住,奶头又黑又大,年轻那会倒是很挺拔,这十多年无人问津再加上年纪也大了,就不可避免的成了两个肉袋子,奶头倒是依然如故的又黑又大,到现在五十多了洗澡时一搓到那里还是会很痒。
双臂往上深了深,两边浓郁的腋毛映入眼底。
黑黝黝的一团,双臂夹都夹不住。
雅兰这点像他爸,不光腋毛,底下的毛更是茂盛,又长又密,从小腹一直长到肛门全是长长的黑毛,现在掺杂了一些白毛在里面,蔚为壮观。
以前夏天还经常刮刮,怕被人笑。
现在老了也不注意这些了。
想到过世的爸爸,眼眶不禁有点红。
爸爸叫王伟德,是体校教师。
从小就疼她,总喜欢抱着她睡觉,童年最有趣的事就是和爸爸一起洗澡,两个人边洗边打水仗。
因为妈妈在郊区学校教书,一周才回来一次。
洗澡时看见爸爸胸口腋下都是一大堆黑毛,底下有个很粗很长的笔,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