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那颗破碎不堪的心一阵忐忑、期待、害怕。
她以前也如平常女子那般,想好好找个夫家,不论贫贱,过着男耕女织,相夫教子,儿孙绕膝的平稳生活。
但世事弄人竟让她竟沦为风尘女子。
她以为自己对男子再也升不起任何好感,以前逢场作戏,虽然脸上在笑,但心早已麻木。
现在让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在微微颤动着。
郭破虏解开了黄蓉的腰带,一袭轻纱脱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被肚兜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虏一只手挤压着乳房,另一只手颤巍巍的往黄蓉的胯下伸去。
「砰!」一声,房门被人踢开。
郭破虏的手被人拽起。
醉眼朦胧一看,原来是苗共容。
「你干什幺?」郭破虏恼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为什幺还沉浸于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
」苗共容大声道。
「是的,我知道。
就是现实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梦中一尝夙愿。
你为什幺要生生的把我唤醒。
」郭破虏怒吼,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心底深处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亲。
但只是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
他宁愿趁现在醉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
他知道,醒来后,两人只会是母子,再也到不了这种关系。
何况蓉儿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她的丈夫——他想恨却不能恨的人,那个叫郭靖身为他爹的人。
所以他打定主意晚上要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就让自己醉一回吧!」他暗暗对自己说。
「这个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替身罢了。
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儿。
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自欺欺人!」「自欺欺人、一厢情愿!」「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儿!」这几句话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虏脑中响个不停。
他像滩烂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
嘴里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儿,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厢情愿……」「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
你身下压着女子,脑中却想着她人。
看来你不是爱她,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肉欲罢了。
这不是爱,是亵渎。
」苗共容走至门口,又回头说:「只是不知如果被你口中的她知晓,是愤怒、伤心还是失望呢?」说完便要掩门而去。
「苗兄,等一下!」郭破虏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苗共容,「来扶我一把,我和你一起走。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走吧。
」苗共容一脸如释重负的道。
「这位姑娘,对不起。
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失礼之处还勿见怪。
」郭破虏对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道。
床上女子一脸复杂神情,有解脱,感谢和失落。
「说起来还要感谢公子,没有嫌弃我是个风尘女子。
我以前只是如同行尸走肉,是公子让我看到了人间尚有真情,现在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女子展颜一笑,自然的没有奉承,确实蛮有姿色。
「姑娘放心吧,隔段时间我必然会赎你出去,只是你还要委屈自己一段时间了。
到时再替你寻户人家,好好过日子。
」「多谢公子义举,只要公子能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感激不尽。
有了一丝希望不是就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吗?你和你的蓉儿姑娘也是如此。
何况在风尘中呆了这幺久,多呆几月又如何。
」「嗯,有了希望就可能成为现实。
在下告退了。
」一丝惊人的神采浮现在眼中,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苗共容扶着郭破虏,两人也没了去寻胡青的兴致,来到楼下,付了一两银锭当做酒菜钱。
回到悦来楼,郭破虏醉醺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得喊着蓉儿。
酒气上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苗共容笑着摇摇头替他清理污物,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郭破虏的微鼾声响起。
他嘴角翘起弧度,想必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是不是蛮久没吃肉了,有个想法,想续写真爱无罪)***********************************(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