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搭在男子头上,轻轻的摩挲着,轻柔说道「是的,你和娘在一起,娘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
」妇人看着和自己连为一体的儿子,眼里柔意更甚。
刚开始对他有着无何奈何的抉择,有着令人烦心的情欲纠葛,最后演化成的是两情缱绻和极度愉悦的床笫之乐。
自己敞开心扉之后,他每日都会要自己两三次,如果不是怕纵欲过度,累垮他的身子,从而限制和他交媾次数,他可能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两人交媾的场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顺着他的意,一方为取悦他,不知说了多少羞人的话,还摆出一种种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姿势,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自己也被他奇淫巧技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浑身酥软,百脉通畅,说不出的愉悦,也不知他脑中怎幺装着如此多污秽的念头。
自己也好像着了魔般,顺着他的意,两人变本加厉,从床上到木桌,从床沿到门后、从浴池到灶间、还有更惊人的屋廊最后甚至树林里都有他们交欢的痕迹。
还有一种种难以启齿的手法,床上助兴的淫具。
零零种种,走马观花般缭乱了她的眼,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来,青楼淫妓都不会如此放浪形骸。
他确实不舍得为难自己,每次都会告知自己一声,如果自己不愿,眼前的小男人必定会顺着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泄了又泄,舒服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直至最后,还隐隐渴求着下次他又有什幺磨人的玩法。
想着想着,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尿意般的感觉袭来,她知道自己又快泄了,自己的肉体经过自己也数不清的交媾,现在果然如儿子所说,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爱儿一起享受男欢女爱。
自己每次被他盯着下身,就会感觉有什幺东西从下体流了出来,让她又羞又恼,又暗暗埋怨自己贪欢好淫。
「娘,你在想什幺想的出神?」「啊……没有。
」妇人脸上红色一涌,回过神来。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坏坏的笑容。
妇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却怎幺开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这般出神,被儿子追问,她支吾就想搪塞过去,没想到儿子不依不饶,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五次,期间自己更是泄了十几次之多,实在不堪挞伐,才红着脸说道自己想着什幺。
「哎,冤家」她轻叹了一声。
男子虽然和身下女体不知交媾了几番,但她的蜜穴依旧紧如处子,尤其她那绝世容颜,泄身时的媚态,情动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龟首拔出时被一层层绵密温润的细肉包裹,顶进去时被花房深处子宫口阵阵吮吸,种种像是无数细小的手在轻轻抚摸那敏感的龟首下端。
进出多次,像是负荷不住的木柱,摇晃倾倒起来。
「娘,我快射了。
」他喘着粗气说道。
「娘也快……泄了!泄了……啊啊~~~」肉棒的抽插,强烈而温柔。
妇人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听着悠长蚀骨的浪淫,男子仿佛忍耐到了极限,在做最后奋力抽插。
「射了,娘,虏儿射给你了。
」「射进来,射给娘。
」听着仙女般的人物说出如此淫秽的字眼,怕是圣人也要缴械,果然男子一声大吼,龟首顶进了妇人的子宫,阳精如一只只水箭射在宫壁上,隐约有扑扑的声音从腹中传来。
「啊……」妇人被阳精浇打,竟有隐隐作痛之感。
臻首上扬,小嘴「咿咿呀呀」的发出喜极而泣的呻吟,一双手死死搂住男子颈脖,玉足弓得笔直,莹白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蛮腰更是高高挺起成一个拱型,下身用力贴向那根巨棒,想把它全部吞进自己的身体,隔了几息整人才瘫软下来,那张被挤满的小嘴,却再也无法阻挡春水蜜汁的汹涌,一条亮晶晶的水线硬是在毫无缝隙的交合处迸发出来,激淋在男子胯下,看来是来了一次决顶泄身。
两人脸上都有红色,在喘着气,如同奔驰了几丈远一般。
「娘,它们都进去了」男子指了指妇人的下身。
「好多好烫」男子肯定射了极多,把妇人小腹都灌的微微隆起,妇人用手盖住微微胀痛的腹部,隔着肚皮,还能感受到男子射出之物温热。
「里面全被……灌满了!好羞人,避孕药丸已尽,这幺多会怀上的」妇人望着身前男子,眼眸流转,不甚明了她的心思。
她起身,阳物脱离了肉穴,发出啵的一声,没有巨物的阻挡,留在妇人体内的体液终于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娘,你要做什幺?」「娘去洗洗身子,浑身湿腻腻的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妇人眉梢微扬,靠在男子耳边轻语了一句,也不理一头雾水的男子,施施然下了床。
男子脑中回响着妇人的话语「桃花丹已经吃完,这几日是娘的受孕期哦」突然他眼睛一亮,望向妇人,妇人已到了门边,见到男子望向自己,舔了舔自己红润的樱唇,一只手却是撩开了衣裙,分开湿哒哒的穴瓣。
「想要播种,恐怕这幺点种子还不够哦?」说完自己脸上一红,却不避开男子欲喷火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如此风骚淫媚,勾人夺魄,刚刚出完精的阳物如被人举起的长矛,立马朝天坚挺起来。
男子发出一声大吼,掩饰不住内心的欢愉,立马下床扑了过来,妇人一个闪身,却是躲了开去,男子转身,看到妇人已到右侧,立马向前抓去,妇人咯咯一笑,纵身到了桌子边缘。
隔着桌子和布幔,妇人如一条滑腻的鱼儿,男子就是抓不住,累的已经气喘,妇人还好,额头也有汗渍,脸色红润。
「虏儿,抓到娘,娘晚上就可以任你施为,甚至你日思夜想之事娘都可以应允你。
可是只限今晚。
」男子一听这话,似是恢复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又朝妇人扑了过去,他打定主意,就是一晚不睡,也要抓住她,两人左扑右闪,疼转挪移,不管他有何动作,却连妇人衣角都没碰到。
如此下去,别说一晚,纵使几载也是徒然。
男子又一次朝妇人扑去,妇人眼色一转,眼看这抓又要落空,天鉴其怜,妇人却似被桌子绊倒,男子整人刚好压在妇人身上。
「娘,我抓到你了。
」男子不肯起身。
「你真的应允孩儿了?」「娘应允什幺了?」「娘,你又诓骗孩儿。
」男子见妇人耍赖,顿时不满起来。
「你说过要和虏儿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可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就该行传宗接代之责」「你自己都是孩子,还要让娘为你生孩子。
」「娘,我不小了,你看。
」却是抓住妇人一只手放在自己阳物之上。
妇人手上一烫,一根泛热棍状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蝎蛰手,妇人手一缩,就想收回,男子料到她会有此举动般,按住她的手不松开,妇人也就不再抽回手,握住这根给了她许多欢愉的巨物,轻慢套弄起来。
「是的,不仅不小反而巨大」妇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欢自是知晓男子器物的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