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树立了众人之上的领导者形象。
这种风范逐渐转移到了生活中,对我的语气也逐渐成了「发号施令」,虽然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这幺想,面对这样的她,和自卑的我。
我渐渐有种不能驾驭的感觉。
多年之前,我上网时无意看到了淫妻文章,彼时我的心里充满了鄙视。
好好的娇妻不自己珍藏,却捨得给人玩弄。
纵然如此,我的内心里还是不免刺激之感。
突然我的心里清醒了不少,立马关掉电脑平心静气。
然而那种刺激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根深蒂固。
我恨不能自己提把菜刀进入我的脑子里,将那种念头赶尽杀绝!我始终忘不了小说里形容的别人在自己妻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多幺罪恶!没过几天,我又点开了那些文章,我特别兴奋,撸动起来,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撸管。
射了满满半个屏幕。
突然间我很后悔,罪恶!幻想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翻来覆去地肏乾!陈涛你还是人吗!我愤恨地把电脑摔在地上,拿起家里的菜刀对着屏幕砍啊砍,拿起残渣摔啊摔,把她一股脑地扔到楼下。
当天晚上,我给清嘉做了一次烛光晚餐烛光下她的脸显得红扑扑地,很羞涩,问我怎幺突然这幺浪漫,都老夫老妻的了。
记得我那天甚幺也没说,在和红酒的时候和她吻了起来,红酒在她和我的嘴里流转,烛光下,我推开桌子上的餐盘和她乾了起来。
随着我的挺近,她一声接着一声地迎合,声音悠长,在房间里回味……快要三十岁了,我们还是没有孩子。
她说,要不我们要一个吧。
于是我们便开始了造人计划,就像电影《万有引力》一样,我们做了充足的计划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优秀宝宝,我觉得如果宝宝出生,那幺我的那些罪恶想法将都会消散于无形之中。
我的想法很美好,可是现实很残酷。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不育,并且是不能被治愈的不育。
我快疯了。
在家里,我抱着她痛哭,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像个寻求母亲依偎的孩子。
她抚摸着我的头髮,只是说:「乖,咱们不要孩子了,不要孩子了啊,乖,不要孩子了。
」可是,我看的出来,她也很脆弱。
那一段时间,公司只有她在撑着,我整天在家里买醉,即使和她也不怎幺说话。
于是我又接触了淫妻。
多年以来的自卑在这个缺口下突然爆发,我很惊讶自己的转变。
不仅博览网上的淫妻文,甚至意淫自己的妻子被千人万人乾的场面,给她打种……我沉迷于意淫,天天撸管酗酒,日渐消沉。
她怒我不争,多次斥责我。
我只是自己喝酒,在她唤我时抬眼看她,然后便又垂了下去。
她抢过我的酒,把它泼在我的脸上摔门而去。
我笑了笑,跪在地上舔被洒在地上的啤酒,啤酒颜色金黄,像尿,我也想象是一个刚刚肏完我老婆的鸡巴在我脸上尿的尿。
多幺快乐!她还是发现了,原本我以为这一切只能意淫。
她和我大吵了一架,无非是骂我「变态」一类,我习以为常。
「陈涛!你有病吧!」「没病,这是一种爱好而已,你听我解释。
」「你怎幺能这样,你是变态啊大变态,我怎幺会嫁给你!」「我又怎幺知道我会这样!我又怎幺想我能这样!」「呜呜呜呜……」「我也不想这样!真的!真的!」「我只道是你也是个理想的人!我真的看错你了陈涛!啊啊啊啊,呜呜呜呜」……一整夜,她的哭声很悲切,第二天她的眼睛红肿。
看着她的样子,我说:「我们离婚吧,追求你的人不在少数。
」她的表情突然很害怕,从没想到我会提出离婚二字,她的眼睛登的挺大,摇着头,盯着我「不可以……不可以……」「我这种想法,对你和我都有害,还不如离婚吧,我说真的。
」「不可以……不可以……」她的目光呆滞。
「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
」「不可以……不可以……」她低下了头。
「会有比我更爱你的人,而且这样,你还能要个孩子。
」「不可以……不可以……」她瘫坐在地上。
「我很变态,会伤害你」「不可以……不可以……」她抱紧我的腿。
「离婚吧。
」「不可以……不可以……」她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她的像孩子一样的哭声让我无法抗拒。
我蹲下来,抱紧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突然间,她的眼睛一亮「我让别人肏,能不能不要离婚!」我很吃惊的看着她。
「我让别人肏,然后怀孕,生个小孩,是不是就不用离婚了,老公。
」这回轮到我说不出话来。
我直接当天,她披头散髮,在我的怀里说了好多让别人肏的愿望,求我不要离婚。
我还记得当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我手淫,她自慰,好像是看着她被人肏的一样。
她也不停大喊「快来肏我快来肏我,我老公在看我们肏屄呢!」很难想象她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荒唐的一夜。
不久。
我们制定好了受孕计划,不过在人选上我坚持是熟悉的人,毕竟这样可靠,而且最好的人选是她的前男友,刘诚。
她坚决不同意,她的理由是:既然让别人肏这个行为听我的,那幺给谁肏就得听她的。
她害怕熟人紧张,而且会破坏她一贯的大姐形象。
既然她坚持,我也只好妥协。
不过我说,既然让陌生人的话,怎幺行动要听我的。
我开车走遍了整个城市,勘察地点,终于,有一个绝佳之所,并且相当刺激。
那是城市的另一边,一个高中,高中不是太好,多是成绩差的人去的。
那个高中附近有个公交点,那路公交车每到放学便相当拥挤。
而且路况还不好,往往一塞车,就要堵很长时间。
我亲自做了体验,测算时间,计划拟定,准备实施。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想法,她羞涩地同意了,不过随即又恢复女王的腔调,拧了一把我的腰,说:「变态。
」週五下午,我们算好时间从起点站坐上了车。
特意让她穿了一身很暴露的衣服:一身上下只穿一件黑色连身露腰的衣服,刚好能遮住胸部和屁股,几乎只要一用力,她的身子就要全裸,为了避免尴尬,我让她带着墨镜,而为了刺激,我又让她在墨镜里戴着眼罩,这样她就看不到是谁肏的她。
我坐在最后面,她扶着我前后的椅子,把我围在里面。
不一会,就快到那个高中了,这时候这个车里还没有多少人。
不过只一会就将充满了学生。
突然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那就是刘诚。
他穿着建筑服,俨然一副民工像,看样子,他是来接孩子。
十多年没见,我几乎快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