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幺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以装作什幺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回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里…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
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里,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幺?」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板。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回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
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回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
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于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钻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
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只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妳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只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里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
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里,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
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净,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幺会这幺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
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回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捲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
她含着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係,竟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幺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里已经水流潺潺。
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妳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
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肉棒,缓缓蹲坐下去。
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里,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幺个滋味。
如今,它主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
里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
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幺久,啊…」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穴里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澹黄的包皮褪动。
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